“哥,那不是你的妾嗎這京都城都傳遍了!”
鳳池毓蹲在長凳上,一手吃著花生米,一手拿著酒杯。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摹恰艘宦暤溃骸?什么腦子厲湘蘭也算這京都城有名氣的女子,會給我做妾都是幌子,暫時住我府上的!那日謠言散去,她還得回侯爺府,該嫁人嫁人,該擇婿擇婿。”
“不會吧!皇上不是下旨了嗎”
“暫緩之策。”
公子林聽后,也沒了興趣,畢竟順平侯府哪是他能高攀的!別說給他做妾,就是做妻,他也是不夠格的。
鳳池毓瞧見他失了興趣又壞笑著說:“今個顧清麟那身邊的姑娘倒是長得清麗脫俗。”
“什么叫清麗脫俗”
鳳池毓無語,想了想道:“就是好看唄,美唄!玩起來帶勁唄”
公子林回憶了下,除了一團(tuán)白什么印象也沒有。
其中一個公子哥看出來鳳池毓的用意,忙接話道:“殿下看上了”
“是啊!可惜那是顧清麟的女人!”
“那有什么!殿下可是皇家人,顧清麟還能跟你搶女人。”
鳳池毓搖了搖頭,壞笑說道:“說實話府中女人太多已經(jīng)住不下,都說家花沒有野花香,我也不想娶,就想玩玩。”
公子哥們都懂什么意思,不禁一同壞笑。
“哥,小弟們準(zhǔn)給你辦成,你就靜候佳音吧!”
鳳池毓倒了一杯酒,同幾個紈绔哥們碰杯,笑著說:“都懂來來來,喝酒!”
“了解,了解的……”
湘蘭回了府后,撞見了幾個女人在花園,她想著繞道走,畢竟她同她們身份不一樣。
正在拿著團(tuán)扇撲蝴蝶的粉衣女子瞧見,不禁酸溜的扯嗓子道:“呦,那不是新來的妹妹嘛”
湘蘭想無視也是萬萬不能的,新來的妹妹說的就是她。
春如見湘蘭要過去,小聲說道:“小姐你不用理會,那些人豈能跟小姐姐妹相稱。
湘蘭也覺得不能同她姐妹相稱,可她嘴上說說要有做妾的自覺,所做之事卻沒有自覺可言。
妾就是妾,貴妾賤妾都是妾,同樣可以隨意販賣。同是妾就沒有誰瞧不起誰的說話。
“無礙,總要面對的。”
湘蘭走向那撲蝴蝶的粉衣女子,笑著施禮道:“姐姐!”
粉色女子一愣,擰著眉黛看不透。
正在花圃中撥弄琴弦的女子瞧見,淡淡道:“栗娘,人都給你行禮了,你還不回禮。”
湘蘭從撥琴弦的女子得知粉衣女子叫什么后又接著道:“無須這般,妹妹是新人,前來問候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
隨即她朝著再坐的女子又施禮道:“各位姐姐安好。”
湘蘭將姿態(tài)放得極低,竟所能不讓花園內(nèi)的女人反感。
初來乍到搞好關(guān)系才是正理。
幾個女子相互對看了一眼,回了禮。
撥動琴弦的女子抱起來古琴便邁步要往自己住處走,壓根就不看湘蘭一眼。
栗娘瞧見,不由哼了一聲。
湘蘭瞧那身穿水藍(lán)裙的女子離去,含笑問道:“那位姐姐叫什么,生的倒是好看。”
“你管她叫什么!”栗娘接了話,也不想搭理繼續(xù)撲蝴蝶。
湘蘭站著十分尷尬,她都放下身段了,可這幾個壓根就不想理會她。
身穿青衣女子含笑到了湘蘭面前,禮貌的說:“我叫風(fēng)兒!剛哪位姐姐叫白柒兒,入府最早。”
“風(fēng)兒姐姐。”
“喲,這小嘴真是甜!風(fēng)兒今個才十五,你稱姐姐怕是不妥!”栗娘聽見后又接話道。
湘蘭十分窘迫,臉又臊的慌。她如今都是十七了,是真不妥。
風(fēng)兒瞧著湘蘭尷尬,擺了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
湘蘭沒在花園多逗留,找了一個借口回了院子。
栗娘見湘蘭走后,不由嗤笑了一聲:“那白柒兒正會裝,明明恨新來的咬牙牙還裝清高。打翻紅豆羹時可是火氣大的很!”
“栗姐姐,你少說兩句吧!”
“白柒兒就是倚老賣老,仗著進(jìn)府年歲長,處處壓制我們!殿下壓根就不喜歡她。”
“栗姐姐,白姐姐對誰都這樣冷淡的。”
“你個小丫頭懂什么,長點(diǎn)心。”
湘蘭回了院子后,左思右想后便將自己的首飾盒拿出來,她找了幾樣出挑的首飾讓春如拿去送給各院的主子,當(dāng)做見面禮。
春如覺得湘蘭多此一舉,抱怨說道:“小姐這又是何必我們有殿下罩著,她們不敢對你怎么樣。”
“話雖說如此,可同在一府邸總要照面,關(guān)系若是不好會生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