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池毓悠哉的往花園走,瞧著花團錦簇的花園,來了雅興。
想著做詩一首,可墨水不多,只能作罷。
他回想當年,自己也是個讀書奇才,太傅都夸他文章做的好。
可那也僅僅是當年,現(xiàn)今他是不行了。
走過一個個院子,前往自己院落時,他瞧見了兩個身影,看似是一男一女。
他甚是好奇,便尾隨在他們身后。
鳳池毓瞧見他們進了假山,假山內(nèi)有個洞,他瞧著他們進去。隨即便聽到令人遐想的聲音傳入耳中。
他甚是好奇,暗暗猜測是那個愛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在給他戴綠帽。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去揭穿。
這府內(nèi)女人眾多,男人也不少,他放任不管,自有女人男人亂搞一起。
再說他都做不到上青樓尋花問柳,自也要求不了這府中女人對他始終如一。
本來都是一些擺設,又怎好為難。
這般想著,鳳池毓便悄然離開,任憑那假山之中的男女怎樣孟浪。
到了自己院子,望著漆黑一片的屋,鳳池毓輕嘆一聲。
這府中也就唯獨他院子還是干凈的呢
鳳池毓累了便推門進了屋,他想睡會,來緩解下一天下來的疲憊。
他并沒有點燈,摸著黑到了床榻前。他坐下脫了鞋,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不知為何被窩是熱的,還泛著一股很好聞的清香。
湘蘭睡熟了,她攏了攏被子,可怎么拉都只有一點點。
她往外挪了挪,忽而她感到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對勁。
她從被褥內(nèi)探出手,往外摸了摸。
鳳池毓感覺有什么在臉上來回掃,似是一只手。他猛的睜眼,一把攥住那只亂摸的手,冷聲道:“誰!”
湘蘭被捏痛了手腕,倒吸一口氣。
她聽不出聲,卻知道她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并且跟她同床共枕了。
一想到這,她驚覺出聲喊道:“啊!來人啊”
鳳池毓臉一沉,也不知那個沒長眼的女人上了他床。
這府里的女人都反了天了偷情會面奸夫他尚可睜只眼閉著眼,竟還有膽大包天上他院子來的。
他猛然將里側(cè)的湘蘭給丟出了床,湘蘭被丟在地上,痛的淚直流,渾身上下的骨頭似都碎了。
“嗚嗚嗚……”
春如聽到身響聲,拿著蠟燭進了屋,瞬間漆黑一片的屋亮了。
鳳池毓這才瞧清楚被他丟在地上的女人,原來是厲湘蘭。
他面色微沉,冷聲質(zhì)問道:“你怎么會在我府上!”
湘蘭抬眼一看,見是冷著臉的鳳池毓,她心咯噔一下,有些慌。
他看著很兇的樣子呢!
她吞了吞口水,扯了扯嘴角,想揚起一抹笑,并且想著甜甜的喊一聲表哥。
然……
鳳池毓穿上鞋,披上外袍,也不顧地上的湘蘭,到了屋外喊道:“來人!”
春如放下點燃的蠟燭,走向地上的湘蘭,她緊張的看著自家小姐關切問:“小姐可有摔疼地上涼,奴婢扶你起來。”
湘蘭被扶起來,她瞧見還在等人來的鳳池毓,低低道:“我將院內(nèi)的丫鬟小廝都撤走了。”
鳳池毓幽幽的看向湘蘭,面色冷然。
他微微瞇眼,眸光冷凜,讓湘蘭看著十分害怕。
湘蘭很是無措,忙解釋道:“我不知你會來我屋內(nèi),也沒想你會睡下,我太過驚慌了。下次我絕對不會。”
鳳池毓冷冷的一笑,陰冷的開口道:“我只問你怎么會在我府上,又怎么會住我院子你不該是在順平侯府嗎”
“你不已經(jīng)同意納我做妾,我自要住你府上。”
“……”
“你不愿來接我,我便只能自己來,我又沒錯。”
“……”
“至于為何要住你院子,我哪知道這是你的院落,府上的管家也并未告知。”
“……”
鳳池毓覺得自己很倒霉,怎會碰到這么一個傻子。
還有人趕著來做妾的這是收了他母妃多少好處!
“你走!我院子不歡迎你。”
湘蘭知道這話是對他說的,這是讓她連夜?jié)L出府啊!
她來了就沒想著走,可不能摸著黑回府哭鼻子。
她忙退后了兩步道:“我若是不走,你會怎么樣”
鳳池毓眸光一瞇,邁步走向她。
湘蘭見他向她走來,忙又后退幾步道:“你想干什么你別過來!你會對付你的。”
鳳池毓聽后并未當一回事,他暗想這表妹看著瘦小還能怎么對付他。
他兩步到了她跟前,正要伸手去攥她。
卻不料她猛地蹲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表哥,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