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別這樣”她含著眼淚, 帶著哭腔低聲求饒。
厲言紳低頭凝視著她,仿佛要將她吞入腹中,“以后還敢不敢喝醉”
她不停地?fù)u頭,眼淚像串著線的珠子,從眼角趟下, 無聲地沒入枕頭中。
“說,敢不敢”
她咬著牙齒, 抽噎著喊了聲“不敢了嗚嗚嗚叔叔饒了我”
窗外開始飄雨。
雨點(diǎn)打在窗戶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她咬牙低底地哭, 耳邊立刻傳來他沉沉的聲音“別亂動。”
她流著眼淚,因難受而蜷曲著腳趾。
厲言紳扣著她的肩, 沉著眸子,咬牙擠出一句“說了讓你別動。”
怎么越來越不聽話了
他兩腮因用力的咬合而更加緊繃, 后背漸漸沁出一層薄汗,濕噠噠地黏在身上,浸透了一大片t恤的布料,流暢的后背肌肉線條愈加明顯。
她呼吸越來越不穩(wěn), 竟忍不住低低的嗚咽起來。
這里的客房是日式榻榻米的風(fēng)格,房間與房間之間并不太隔音。
羞赧的聲音從唇瓣逸出, 她不得不張口咬住手指, 抖著長睫,一下一下地抽泣。
厲言紳注視著她因動情而泛著粉色的雙頰, 感官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扳過她的臉, 逼她與他對視, 望著她小兔子似的紅腫雙眸,他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下巴驀地往上抬起來,逼問道“我是誰”
她半闔雙眸,隔著霧蒙蒙的水汽望著他,艱難地從嘴里滾出兩個字“叔叔”
“再說一遍,”他不依不饒地繼續(xù)逼問,“我是誰”
“叔叔是叔叔”她嚶嚶的啜泣,腦子里一片空白。
“叫大聲點(diǎn)。”他貼近她的耳畔,壓低了嗓音低吼。
“叔叔叔”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的”他喉結(jié)上下滑動,猩紅的眼里如巖漿翻滾。
她艱難地呼吸著周圍的空氣,抽噎著喊“是是叔叔的”
口腔內(nèi)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卡在喉嚨,因持久性亢奮而發(fā)出抽噎的聲音,刺激得厲言紳頭皮發(fā)麻,使得大腦神經(jīng)分泌出更高濃度的多巴胺。
“記住了,這是你自己說的。”
他低頭,再一次封鎖她的抽泣聲。
直到窗外的雨聲漸漸消失,一切才恢復(fù)平靜。
濡濕的鬢發(fā)貼著厲言紳的肩膀,阮心啞著嗓子輕輕地平穩(wěn)呼吸。
他意猶未盡地親她的額角,沉沉的嗓音帶著歡愉后特有的暗啞,“累了么”
她完全沒了力氣,閉眼窩在他懷里,連抬眼皮的動作都費(fèi)力,只能輕輕的無意識地點(diǎn)頭。
將她抱回床上,又為她貼心蓋好被子,厲言紳起身走到陽臺,望著無邊的夜色,靜謐的空間只剩下沉沉的嘆氣。
翌日清晨。
當(dāng)阮心從陌生的大床上醒來時,整個人還有些懵。
腦海里閃過昨晚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最后的印象停留在她見到江子恒時的情形,之后的情況便再也記不起來。
她撐起身子從床上坐起來,卻發(fā)覺渾身酸軟得厲害,她不得不靠在床頭輕哼。
被單滑落,她低頭一看,這才發(fā)覺,自己竟然未著絲縷地躺在床上。
白皙的肌膚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紅印,相當(dāng)刺目。
她大腦瞬間當(dāng)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