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中,摸回到了門的位置,那邊不知不覺中守了個服務員。“抱歉,十一點到十一點半是我們酒吧的特殊節(jié)目,這期間暫時不能離開酒吧。”
寧亞:“有急事呢”
焦思茅:“敢關我”
“抱歉。”服務員的態(tài)度很強硬。“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奴隸已經準備上場了,請您好好享受這個夜晚。”
焦思茅那個暴脾氣就想擼著袖子上了,溫九趕緊把人摁下來。
三個人被請到了一張空桌子上,找了半天的狐貍,此時正耀武揚威地蹲在桌子上,蓬松的尾巴垂下來。
寧亞氣得爆炸,把他撈過來放在懷里狠狠地搓了頓,“你是故意的故意的”
狐貍廢了好大的勁才把頭從她懷里拿出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她,爪子拍在她嘴上,讓她別說話。
與此同時,舞臺邊發(fā)出了一陣雷動的掌聲。不知道什么時候,舞臺上換成了兩個女孩子,衣衫半褪,媚眼如絲,小嘴微張著緩緩吐氣。讓人矚目的是她頭上逼真的耳朵和屁股后面的尾巴,她們任由臺下的人撫摸或者過更過分的事情。周圍有起哄聲和喘息聲。
溫九簡直嘆為觀止,“第二星系還有這種地方你們這么開放的嗎”眼神不停地掃向焦思茅。
“放屁!老子……”后者氣血上涌,他自己也想不到,第二星系最繁榮的地方,居然還有這么些藏污納垢。當場就想動手,溫九咳嗽了一聲阻止他,免得打草驚蛇。
寧亞比她有見識,“第五星系是管理的最好的一個星系,楚領主是有史以來手腕最強硬的一位領主,你看第一星系還有很多人生存都有困難,相比第二星系,這里只是這種程度真的好太多了。溫九,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你不為人知的角落,他們過的并不好。”
“我知道。”現(xiàn)場的燈光很迷離,黑暗中,溫九只能看到寧亞的面部輪廓,她想到了什么,咬肌僵硬著。說的最后一句話似乎意有所指。
他們兩在酒吧里等這半小時過去,另一邊,酒店中。
已經十一點多了。
楚懷靳最近按時回家,而且因為溫九中同人文的毒之后,他們幾乎整天整天地呆在一起,擁抱,親吻都成了常事。他幾乎很久沒有經歷過煩躁了。
而現(xiàn)在,那股情緒又上來了。
他對溫九總是有一種感知,放任他的感知,他總是會找到那個人。
現(xiàn)在,他的情緒又在催促著他了,而且感知也越來越強烈,好像有一根金色的線在拉扯著心臟。
楚懷靳觸上自己的胸膛,壓了壓,那里像被一只手不輕不重地捏著,閉上眼睛,片刻后,拿起了通訊戒撥通號碼。
“喂”接電話的是寧亞,那邊的聲音很吵,還帶著隱忍地曖昧聲。
“她在哪”楚懷靳眼睛里迅速染上了冰霜。
寧亞:“第二星系,溫九不小心喝醉了,我們現(xiàn)在又出不去。”
“我來找你們。”
楚懷靳掛了電話,穿上外套,順手將沙發(fā)上另一件外套拿上。
被掛了電話的寧亞,下半句地址還在嗓子眼里,領主太心急了點吧,她都沒說地址。
溫九正趴在桌子上哭,焦思茅受了點刺激,點了一大堆酒,悶悶不樂地自己灌自己。而溫九只是喝了一口酒,就醉了,然后在狐貍和焦思茅的目瞪口呆中默默流淚。
寧亞糟心地看著她,有的人就是酒量淺到一口就倒。
楚懷靳來的很快,寧亞眨了個眼睛,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逆著燈光,注視著沙發(fā)上的人。
“領主。”
楚懷靳嗯了一聲,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靠在沙發(fā)上的溫九。
寧亞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hello你還好嗎你老公來接你了。”
溫九只是縮在角落里嚶嚶嚶地哭,焦思茅一臉沉默地給她遞紙巾,場景很和諧,兩個智障的交流大會。
楚懷靳:“她喝了多少。”
寧亞伸出一根手指頭。
楚懷靳的臉色立刻沉下來了。“一瓶”
“……一杯。”
“……”
溫九委委屈屈地抽泣了一聲,焦思茅遞過來一張紙巾,她接過去擰了個鼻涕,“楚懷靳。”
“恩”
然后她突然跟百米賽跑沖刺一樣,沖著楚懷靳沖去,寧亞抓都抓不住。
風風火火地跑兩步,隨后原地起跳,穩(wěn)穩(wěn)地往前一撲,準確無誤地掛在了楚懷靳身上。
還打了個哭嗝,“楚懷靳,qaq 我好像長尾巴了!你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