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很認真地把這句話記到了心里。
童話故事里說,每個孩子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天使,林幸想,徐溪晚一定是從天上飛下來的天使姐姐,否則怎么會對自己那么好,好到每天她睜眼,都怕這一切是做夢。
津嶺傳統(tǒng),大年初一、初二是不能拜年的,到了大年初三,徐家現(xiàn)任家主徐泰宏發(fā)帖,在徐家本宅設宴,宴請津嶺各界名流,徐溪晚作為分公司負責人之一,也在邀請之列,這樣的宴會,是各個家族勢力之間互相籠絡關系的好機會,政界商界的知名人士都會參與,很多消息都夾雜在推杯換盞的玩笑話里。
徐溪晚回國幾個月,一直苦于沒有打通關系的門路,一直再等這個機會,自然不能錯過,頭天晚上叮囑林幸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第二天精心打扮前去赴宴。
徐溪晚到時,徐家門前已經(jīng)停了不少豪車,門口兩隊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保護來賓安全,同時擋住眾多記者往前擁擠的腳步。
此等規(guī)模的宴會,即使徐家,一年也只舉辦這一次,徐家保鏢集體出動維護秩序,保護賓客安全這是理所應當?shù)模瑓⒓友鐣暮芏喽际歉鹘缗e足輕重的人物,萬一在徐家地盤出什么閃失,就算是徐泰宏,只怕也不好交差。
門口迎賓的正是徐家現(xiàn)在實際管事的徐興安,徐家基因優(yōu)良,兄弟姊妹幾個都長得周正,徐興安接近一米九的個子,人高馬大,頭發(fā)向后梳,笑容得體、西裝筆挺,和每一位來賓彎腰握手,從容自信,看著已經(jīng)頗有徐家當家人的風采。
徐溪晚身著淺灰色的絲綢質(zhì)晚禮服,搭配樣式簡潔的珍珠耳環(huán)和頸飾,妝容也很素凈,在一眾較著勁要爭奇斗艷的太太小姐中并不扎眼,她拿著請?zhí)叩叫旒议T前,負責接待的徐興安看到她,還是愣了一下,笑容變得略顯曖昧起來,和徐溪晚握手的時間也比其他人稍長幾秒。
“二妹,好久不見了。”
徐溪晚微笑頷首,儀態(tài)極佳,“多年不見,大哥風采依舊。”
得美人夸贊,即使只是客套,徐興安也一下子膨脹起來,“二妹抬舉,要說風采,誰能比得上你呢”他趁無人注意,湊近一步,低聲道“這一屋子美女如云,只怕也比不得二妹半分。”
徐溪晚抿唇一笑,似有些羞澀,抬手微微遮了一點嘴唇,“大哥謬贊。”
那只手在傍晚不甚明亮的光線里瑩白如玉,看得徐興安一癡。
“大哥,我可否進去了”徐溪晚微笑著問。
徐興安這才回過神來,“二妹,請。”
“多謝。”
徐溪晚進了徐家,在別人看不見的黑暗角落里,眼底才劃過一絲嫌惡,不過轉(zhuǎn)瞬不見了,臉上又掛上一抹恰當?shù)男θ荨?
走過鋪了紅毯的長廊,徐溪晚突然覺得背后有個視線,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的感覺向來極其敏銳,不動聲色轉(zhuǎn)頭,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徐溪晚勾起一抹笑意,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晚宴在徐家最大的宴會廳舉行,首先是徐泰宏致辭,徐溪晚端著高腳杯站在角落里,冷眼看自己這個血緣上的父親。
徐泰宏這幾年見老,頭發(fā)花白一片,他這兩年退居幕后,致辭完畢后由老管家扶著去休息,招呼客人的事早就交給了大侄子徐興安。
徐泰宏一走,宴會廳的氣氛便輕松起來,各家太太們聚在一起家長里短小聲交談,從商從政的則聚在另一側(cè),互相試探交換自己手里的消息,末了酒杯一碰,臉上是心知肚明的笑容,話全在酒里。
徐溪晚也端著酒杯結(jié)識了幾個她一直想見而不得的人物,這些人身居高位,對她是不怎么看得上的,憑著自己幾分禮貌,打著哈哈敷衍過去,徐溪晚也不甚在意,她人微言輕,本來也沒想著一個晚上就能和這些人搭上關系,混個面熟罷了,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再說,這些人不行,還可以從他們的太太女兒們下手,徐溪晚端著酒杯正要過去,突然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二姐,別來無恙。”
徐溪晚轉(zhuǎn)頭,那是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年輕人,看上去十八九歲的年紀,戴著一副銀邊眼鏡,西裝裁剪合身,更襯得他那股子斯文的書生氣。
徐溪晚卻從他的鏡片后面嗅到一絲危險的氣味,這個眼神,和剛才在暗處注視自己的眼神如出一轍。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修改個錯字作者有話全沒了
再說一遍,徐溪晚大概是我筆下難得不渣的深情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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