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泛著金色,古樸、森嚴,林翊只覺得威壓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她呼吸一窒,想避開,視線卻黏在了慎淵眼睛里,直直地看進金瞳里,看著荒原上燃燒的大火,嗶嗶啵啵,一直燒到她腦子里。
她背后頓時冷汗涔涔,慎淵及時錯開視線:“好了。”
林翊喘著氣:“……怎么了”
“媚術(shù)。我替你解了。”慎淵抬手按了一下眉心,“靈思在你身上下了媚術(shù),你靈力不夠,大概也沒防備,中術(shù)之后就按她的意思到我這里來了。”
“這……她為什么要干這個事情”
“我大概知道。”慎淵有點惱,“以后避開她吧,免得惹麻煩。”
林翊“哦”了一聲,想到靈思當時的態(tài)度,總感覺不對。她盯著慎淵看了一會兒,大著膽子:“那什么,你說你喜歡我,你自己說的哦,不是我說的。在我們那邊,喜歡人的話要誠實。”
她吞咽一下,看著慎淵:“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我,你和國主,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guī)煆那嗲鹬畤纳弦蝗螄骱疄懀`思是我?guī)煾肝ㄒ坏呐畠海彩俏規(guī)熋谩!?
慎淵答得坦坦蕩蕩,林翊卻覺得這個路數(shù)有那么點耳熟,總感覺要出事:“你別告訴我,你和她以前兩情相悅,還有個婚約,后來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分開……這種總感覺要破鏡重圓的劇情我不吃,我拒絕,我告辭。”
慎淵服了林翊的腦洞,耐著性子解釋:“我和她沒什么。她有點瘋,不知道會做出什么,總之避開她。”
“可是我覺得你好像不怎么避開她”
“我沒辦法。”慎淵說,“畢竟師出同門,而且當年她在雪原上救了我一命。”
行吧,師出同門,小師妹,還有救命之恩。
林翊有點微妙的酸,但這個事情也沒什么好說的,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好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裝作整理身上的寢衣,低頭去拉衣角。
慎淵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把她按倒,微微瞇了瞇眼睛,頓時有種凜冽的妖氣:“按你的說法,該我問你了。”
林翊一愣,茫然地眨眨眼睛:“啥”
“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慎淵磨了磨犬齒,“人間如今的風(fēng)俗,竟是如此么”
這話題一桿子叉出八百里,林翊還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慎淵講的是什么。
……這都什么時候講的了!
她十分心累:“那啥,可能你們有那么點需要被女權(quán)警告的情結(jié)……但是不管你信不信啊,我以前沒和人這樣,真沒有。”
“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問我不是,你怎么又知道了”
慎淵冷酷無情地回復(fù):“因為你連是哪里都不知道。”
林翊驚了,努力回想,從腦子里那堆碎片且有顏色的記憶里使勁扒了扒,總算想起來。
當時……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
前面的都好說,她被親得暈暈乎乎,幾乎是任由慎淵為所欲為,但是動真格的時候她還是很不要臉地慫了。
前面準備得再多,真要來也是硬生生撕開的痛,她覺得這個痛有點不對頭,滿腦子都是知乎上沒有經(jīng)驗搞錯地方的慘案,腦子一抽就開始躲,一邊躲一邊哭唧唧地胡說,掙扎著說不是這里,那叫個聲嘶力竭,仿佛慎淵是在干什么強搶民女的犯罪行為。
……現(xiàn)在想起來,她真的好像個睿智。
林翊扭頭看了看被子,再度思考起人類冬眠的可能性。
輸人不輸陣,她梗著脖子:“沒經(jīng)驗怎么了,沒經(jīng)驗又不丟人。但我們那邊的風(fēng)俗確實是這樣啊,反正就這么回事。”
“忘了。”
“……啥”
“我說,忘了。”慎淵居高臨下,“愛與欲不得分離。”
“……行行行……”林翊決定不和慎淵爭長短,反正也不是重要的事情,她敷衍地應(yīng)了,忽然想起來真正要緊的事情,“對了,我……”
慎淵低頭在林翊臉頰上蹭了一下,滿足地發(fā)出一個以示疑惑的鼻音。
林翊吞咽一下,眉眼都皺起來:“就是,那啥,你是直接……的吧那我,會不會懷孕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搶答,不會!(喂)
你們……popo微博網(wǎng)盤,比我還懂_:3_有個自己組裝的學(xué)步車圖紙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x)
我剛想吹一下狐貍脾氣顯著變好,結(jié)果你們只問我要車,我猛虎落淚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