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博揉了揉發(fā)漲的眉心:“曉竹,我沒騙你。你看看客廳的掛鐘,再看看我們的手機(jī),你手表的時間錯了。”
林曉竹眨了眨眼睛:“我手表的時間不一樣很正常啊,是我把它調(diào)快了。”
“為什么?”封景博有點(diǎn)無法理解。
“你說了八點(diǎn)會到家,可我回來的時候,還沒到八點(diǎn)。我把時間調(diào)快,這樣你就能快點(diǎn)回來陪我了。”
封景博失笑:“你改變的并不是時間,只是手表顯示的數(shù)據(jù)……”
封景博耐心地解釋了一番,林曉竹似懂非懂,只能默默地點(diǎn)頭。
雖然到最后,林曉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調(diào)快時間,老攻沒回家。但這并不妨礙他意識到,缺乏常識的他,做了一件蠢事。
“老攻,對不起。我沒常識,錯怪你了。”林曉竹坐上沙發(fā),蹭過去抱住封景博的腰,“老攻,原諒我好不好?”
“我本來就沒怪你。”封景博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快些起來,我還沒洗澡呢。”
“不礙事。老攻身上香香的的,蹭蹭不要緊。”
封景博:“……”
封景博身上的香山雨藤混著男性荷爾蒙氣息,充滿了誘惑力。
不過,對于某竹筍來說,只是單純有點(diǎn)好聞的氣息罷了。誘惑力?不存在的。
林曉竹忽然想起了什么:“老攻,我經(jīng)紀(jì)人說,你給我的這手表不是什么奢侈品,不值幾個錢。你生意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要不要我找經(jīng)紀(jì)人預(yù)支工資?”
曉竹現(xiàn)在還是一個不出名的新人,除了工資的固定工資,就沒別的收入。想到曉竹捧著那幾千塊錢,說要幫他的公司度過難關(guān),封景博就覺得感動又好笑。
像小倉鼠捧著自己僅有的玉米粒,想要幫助肚子餓的主人。
“公司好好的,別擔(dān)心。我原本相中了一塊表,但又擔(dān)心那個表的價格,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干脆給你定制了一個。”
林曉竹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時間不早了,老攻快去洗澡休息吧,”
風(fēng)波就此過去,但封景博沒想到,他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想過上帶孩子似的新婚生活?小嬌妻林曉竹表示他沒同意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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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燦爛。
餐桌上,林曉竹正坐在封景博的對面,大口大口地啃著燒麥。
“慢點(diǎn)吃,別噎著了。”封景博看了他一眼,叮囑道。
“嘻嘻,這不能怪我,是廚師做的好,饞死我了。”林曉竹吧咂嘴,意猶未盡。
他的目光在封景博身上逡巡,心臟開始加速。
昨天狐貍又傳授了他幾招,他要努力了!
林曉竹一邊啃著燒麥,桌子底下的腳慢慢抬起,輕輕地觸上了封景博的大腿,在對方的腳上輕輕地蹭啊蹭,極盡撩撥。
封景博拿著勺子的手一頓,眼前的粥似乎變得索然無味了。
他慢悠悠地抬起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的小可愛:“曉竹,你在做什么?”
林曉竹睜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睛,面不改色地答道:“撩你呀”
“咳咳咳……”封景博被嗆了個半死,“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覺得我們只有晚上才做,效率還是低了點(diǎn)。多撩撩你,你忽然來了興致,我們就可以……”
林曉竹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那模樣仿佛不是要拉著他一起看小黃片,而是探究非常嚴(yán)肅的生命科學(xué)。
封景博感覺額頭隱隱作痛,壓低聲音道:“別撩了,聽話。”
“哦。”林曉竹隨口應(yīng)道,但他滿腦子都是狐貍的囑咐。
封景博原以為能耳根清凈了,繼續(xù)喝粥。
不料,一分鐘后,那個熟悉的觸感,再度來襲。
封景博抬眸:“曉竹,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
林曉竹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漲紅:“我、我沒撩你。”
“那你是在做什么?”封景博輕笑。
“我、我腿癢。”憋了好半天,林曉竹終于想出了這個理直氣壯的理由。
封景博:“……”
神特么的腿癢!
曉竹向來單純乖巧,是哪個王八蛋把他給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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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在萬分尷尬的氛圍中結(jié)束,封景博一吃完,就抄起公文包出門了。
林曉竹因?yàn)橐恍亩茫€沒吃飽。他慢悠悠地啃完了,才坐公交去訓(xùn)練基地。星耀娛樂公司是娛樂圈數(shù)一數(shù)二的娛樂公司,不僅僅有辦公大樓,還有很多棟功能各異的別墅。
林曉竹前往的別墅就是公司的別墅之一,離家也不是特別遠(yuǎn),半個小時公交車就到了。
別墅里有很多房間,學(xué)員們可以住在這里,也可以回家住宿,全憑自愿。林曉竹一心造娃,自然會往家里奔。
不過,除了他以外,幾乎所有競爭者都在這里住在了。
訓(xùn)練營總共有三種職務(wù)不同的老師,分別教導(dǎo)歌唱、舞蹈、形體。
林曉竹看著新鮮出爐的上課表格,瑟瑟發(fā)抖。
“劉哥,我要學(xué)習(xí)跳舞?”
“對,不然呢?”劉峰睨了他一眼,“不少歌手都會跳舞,你多個技能,就多條出路。”
“可是……我真的很不適合跳舞啊。”林曉竹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