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風“先別管面了,乖,你老公還硬著。”
第二天早上,薛匪風沒有幫沈清然做飯,也沒提晨跑的事,讓他自己鼓搗,接下來一周都是如此。
一周后,沈媽媽在飯桌上,期期艾艾地說“然然,最近怎么不晨跑了”
沈清然大吃一驚,家里最后一個偷懶擁護者也要倒戈了嗎
沈媽媽被兒子的目光看著有點歉疚,但小兒子他做飯就是很難吃啊。
沈重行一錘定音“跑步這項事業(yè)要撿起來,匪風,你監(jiān)督他,不要讓他偷懶。”
薛匪風“好。”
沈清然看著這兩人像下軍令似的一唱一和,有些反應不過來。
良久,他看著薛匪風毫不意外的神色,憤憤地在桌底下踩了他一腳。
薛匪風面不改色,還往他碗里夾了一個皮薄汁多的小籠包來自沈家大哥難得回來吃飯,第二天就忍不住買的速食品。
沈清然氣呼呼地把小籠包塞進嘴里,鼓起一團。
他做飯難吃,薛匪風肯定早就預料到這個結(jié)局了。明天還是要跑步,而且是在他修養(yǎng)一周之后重新出發(fā),還不如沒休息過呢薛匪風太黑心了。
薛匪風跟在沈清然后面,哄道“我覺得你做飯很好吃,巴不得天天都能吃到。”
他摩梭著沈清然的指尖,“但我舍不得。”
沈清然稍微一哄就開心了,他望著天空故作生氣,“那你就忍心讓我跑步了”
薛匪風“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沈清然忍俊不禁,捶了一下薛匪風胸口,最近哲學學得不錯,還會堵我的話了。
沈清然給薛匪風報了駕校學習,等他生日的時候送他一輛車。
他興致勃勃地親自開車,送薛匪風去駕校。
“我開車技術很好的,一個月就拿到駕照了”沈清然吹牛,試圖一雪前恥,當初學開驢車簡直是他一輩子的恥辱。薛匪風那時候一定覺得他比驢還笨。
薛匪風也想起來了,眼里笑意漸濃,但不敢笑出來,怕沈清然惱羞成怒影響開車。
沈清然又道“我手動擋也很行。”
很平常的事情,但就想在薛匪風面前說。
薛匪風也很給面子“然然很厲害。”
“那是,你學車有什么困難跟我說,我是過來人。”
“好。”
沈清然在駕校蹲了一個下午,自閉了。
薛匪風怎么學得那么快,難道不應該像他當初學驢車一樣困難嗎
教練當著學員的面,大力贊賞薛匪風悟性高,角度準,一說就會。
沈清然見勢不好,連忙往柱子后面躲了躲。這個教練教過他,被點名的慘劇他不想再發(fā)生了。
萬一教練再說出什么“你當初學得不如薛匪風快”,面子往哪兒擱
月末,沈清然出差回來,薛匪風已經(jīng)能開車去機場接他。
握著方向盤的手掌,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曾今握韁繩留下的繭子依然明顯。沈清然想起馬背上的日子,他對馬背沒什么好的記憶,特別是夜以繼日趕著去蒼州尋找薛匪風的那幾天,全程吐得昏天黑地。
但他也坐過薛匪風的馬,兩側(cè)涼風拂面,背靠胸膛滾燙,閉上眼睛也不害怕。
沈清然想著想著,靠在椅背上睡著了。為了壓縮出差時間,他這兩天休息很少,剛下會議室就趕飛機。
薛匪風調(diào)高了溫度,賓利穩(wěn)穩(wěn)駛?cè)胲嚵鳎嚧案艚^喧鬧和刺光,只留頭頂一盞微黃的小燈。
小別勝新婚。
翌日早上,沈清然扶著腰起來時,身邊的床鋪已經(jīng)涼透,廚房傳來豆?jié){機工作的聲音。
沈清然迷迷糊糊地摸到廚房,從后面抱緊了薛匪風,趴著繼續(xù)睡。
“然然,先吃午飯再睡。”薛匪風把沈清然牽到飯桌邊,拉開椅子坐下。
“啊中午了”沈清然抬起手看時間。
運動手環(huán)顯示現(xiàn)在中午十二點。
沈清然很少看表,主要是很少看運動手環(huán)。一看就提醒他今天的跑步任務還差一大截。
都是第一次送東西,薛匪風在大齊送的是五畝甘蔗地,在這里是運動手環(huán)。
全部逮著沈清然最討厭的東西送,特別直男,現(xiàn)在還沒有離婚一定是真愛。
偏偏沈清然還把他們視如珍寶,當作那個隨身攜帶的玉哨。
這一看,沈清然猛地睜大了眼,怎么手上還多了個戒指
薛匪風跪在他面前,“很抱歉,我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我們要帶戒指。”
陛下竟然背著他藏私房錢買對戒了
沈清然摸著戒指愛不釋手,心想,那他上個月訂的就沒用了。
還好他訂的戒指復雜,交貨時間晚,不然就輪不到陛下給他送戒指。沈清然不覺得遺憾,反而很開心。
他俯下身,在薛匪風嘴角落一個吻,“謝謝你,我愛你。”
話被搶了,薛匪風只好加深了這個吻,“我也是。”
現(xiàn)代番外完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三四個正常時間線古代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