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立馬給自己來了兩個嘴巴,力道大得嘴角都破了。
“你這孩子這是干什么,幸虧恩侯看不到,要不然更得上火。這事兒不怪你,你才進入朝堂多久,你連恩侯的手指頭還沒夠著呢,哪能玩得過父皇回京以后你不是想辦武校么,那些人個個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好手。”
摸了摸剛被劉裕涂過藥膏的臉頰和嘴角,賈璉有些沉默地去了賈赦的帳子那邊傳遞司徒琛這里的消息。
疫病并非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好在水土不服也是需要一個調理的過程。在快要裝不下去的時候,太上皇才對外宣布司徒琛先前得的是罕見的疫病,不過已經(jīng)由京城趕來的神醫(yī)治愈。
只是這疫病罕見,治療的藥材也極為特殊,需要用到的藥引說出來更是讓人心驚肉跳,竟然最忠心的臣子的心頭血
要說誰對皇帝陛下最為忠心,榮國公要是稱第二那可沒人敢稱第一了。
也不知道獻出心頭血是榮國公自愿的,還是被太上強行皇逼迫的。以血入藥的事兒并不少見,只是要取心頭血,怎么聽著都像是要故意弄死榮國公呢
太上皇下旨稱等賈赦痊愈以后就啟程回京,眾人感覺更像是太上皇在等榮國公咽氣。
沒瞧見賈小將軍連榮國公的帳子都沒進去,連三個兒子都不顧了,整日往返于皇帝陛下的帳子之間都沒用。
再往下就細思極恐了。
就連一向神經(jīng)大條的蒙古貴族都察覺出來一絲絲不對勁的氣氛,一連幾日都沒燃起篝火烤制牛羊。
這是有利于抬高賈赦名聲的事情,司徒琛就沒插手,但司徒琛也沒放棄警惕,他父皇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為賈赦刷名聲,絕對是留有后手。
賈赦雖然都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他除了養(yǎng)病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榮國公,今個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等您身上的皰疹結痂以后就可以長舒一口氣,再過個四五日痂皮脫落您就算痊愈了。”
說話的太醫(yī)是司徒琛的人,賈赦趴在床榻上覺得胸悶得很,做起來詢問可否用金針將背后的皰疹挑破,這樣結痂的速度還能更快一些。
一個太醫(yī)不敢擅自做決定,十二名太醫(yī)圍在一起商議了一會兒,覺得賈赦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才讓一部分太醫(yī)開始著手挑破皰疹,另一部分人負責燒艾。
太上皇得知賈赦的病情穩(wěn)定了,瞧了眼桌子上少了一條腿的燒雞,讓侍衛(wèi)給賈赦送過去。
理王久病自成醫(yī),雖然只懂得點皮毛,但也是知道燒雞是發(fā)物,搞不好會讓賈赦一命嗚呼的
“父皇”
作者有話要說 理王父皇,上一個對榮國公下黑手的人,墳頭草已經(jīng)有一人高了
賈赦赦這誰做的燒雞,是想齁死大老爺我么
司徒琛天涼了,父皇該上一邊兒涼快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