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琛把太上皇的話理解為他父皇需要一個下去的臺階, 即便心急如焚也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下來。但這段時間他和賈赦不見面可以,但他們二人之間的聯(lián)絡(luò)絕對不能斷
既然賈璉不能進入帳子里伺候賈赦,那在賈赦的帳子外做一個傳話的總可以吧。
“兒臣還望父皇好好考慮一下”
這是司徒琛最后的底線,語氣堅決且冰冷得嚇了太上皇一跳。
如今司徒琛已經(jīng)是皇帝, 坐擁大齊得江山, 盡管太上皇是司徒琛得父皇,但那已經(jīng)是太上皇了。若是太上皇一味來強硬的,搞不好司徒琛會采取更加強勢的措施。
歷史上被囚禁的太上皇還在少數(shù)么
太上皇沉默了許久, 最終還算服了軟,嘆了口氣出了司徒琛的帳子。
理王看了眼平靜下來的司徒琛松了口氣, 隨即趕忙跟在太上皇的身后, 看到長子門口的賈璉以后又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剛才賈璉收到了他讓侍從傳的蠟丸。
對外宣稱患病的司徒琛看到賈璉進了帳子,一把抱住賈璉的胳膊,詢問賈璉可曾找到機會看望過賈赦, 賈赦的情況又如何。
“爹爹那兒有太上皇的人把守,沒能進去但我和爹爹隔著帳子說了幾句話, 聽聲音覺得爹爹的病情還算穩(wěn)定。爹爹很擔(dān)心陛下,希望陛下稍安勿躁, 切莫胡來先前理王殿下給我傳了信, 應(yīng)該也會對爹爹有所照顧”
賈璉說完抬頭去看的時候,司徒琛眼中已有了淚光,賈赦染上疫病這事兒真的是個意外,但為什么患病的人是賈赦而不是他。
司徒琛知道他現(xiàn)在不能慌亂,緊咬著嘴唇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將現(xiàn)如今的局勢講給賈璉聽,到時候好轉(zhuǎn)述給賈赦。
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太上皇撞破,這事兒司徒琛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太上皇雖然不喜,但在多方勸說下選擇了眼不見心為凈,只等賈赦能否平安度過疫病這一劫難。
染上疫病的人是賈赦,但對外宣稱的卻是司徒琛水土不服需要靜養(yǎng),隨行之人以及蒙古的貴族目前還都沒開始懷疑。
若是賈赦熬過去了,就對外宣布司徒琛痊愈,太上皇再也不對賈赦的事情過問一句。若是賈赦沒能熬過去,那就是天意了
“璉兒你放心,朕決不會讓恩侯出現(xiàn)意外”
司徒琛登基的時間也不短了,若是沒點自己暗中的力量那可是太可憐了。
賈赦的身邊有太上皇派去的六名太醫(yī),司徒琛又派去了六名心腹太醫(yī)以防不測,前后一共十二名太醫(yī)在賈赦身邊,藥材一類的盡管取用,確保賈赦能平安挺過去。
“陛下,我爹他病好了以后真的能沒事兒了么”
賈璉有些擔(dān)憂太上皇會有后手,司徒琛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只是現(xiàn)如今賈赦還沒回到身邊,只能暫且忍耐,等賈赦痊愈之后立即將賈赦帶回。
“恩侯讓我莫要輕舉妄動,其實璉兒你也是一樣的。父皇在你身邊安插的人也別白養(yǎng)活著他們,該用的時候也別客氣”
司徒琛在冷靜下來以后和賈璉多說了一些,嚇得賈璉立馬瞪大了眼睛。原來太上皇在他身邊安插了了人難道他爹和陛下能被太上皇抓到,其實追根究底是他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