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想聽聽它說心里話。”
皇后將殷瑜推開,臉頰緋紅,吭哧吭哧問:“它只會跳,能說什么話?”
“它說了。”殷瑜板著臉,嚴肅且認真,“它說,你想朕睡你。”
“……”擦,黃的猝不及防。
為什么不問問德妃的事,不是因為德妃的事過來的?裴質(zhì)突然有了危機感,這瘋皇帝恐怕不是為了宮斗戲過來找他算賬的,而是專門來睡他的。
裴質(zhì)也顧不得皇后的人設(shè)了,推開殷瑜就要往床下跳,被攔腰抱住。殷瑜將他壓在身下,捏住他下巴,語氣冷硬:“皇后不是病了,朕看你身手還挺靈活,是不是這病別的都不影響,除了陪朕上床?”
“陛下英明。”裴質(zhì)口不擇言,“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不方便。”
“朕來看看你一個大男人到底能有多不方便。”殷瑜手上使勁,隨著“撕拉”一聲響,裴質(zhì)的衣服被撕成了兩半,肌膚突然暴露在空氣中,讓裴質(zhì)冷的打了個哆嗦。
“陛下,陛下,陛下。”裴質(zhì)輕聲呼喚,“你聽外面的沙沙聲,唔……”
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這次殷瑜豈能讓他得逞,隨便往他嘴里塞了個汗巾,不許他再說話,順便還將他的手也捆在了床頭。
細長的手指順著裴質(zhì)清淺的眉,輕輕往下移,到了裴質(zhì)的嘴邊,手指還不安分地打了個圈,殷瑜語氣低沉:“上次特意帶你去泡溫泉,就是替你放松放松那里,你不領(lǐng)情,今晚若是疼,也不許叫了。”
說著,掏出那個繡了紅梅的方巾。
裴質(zhì)急的“嗚嗚嗚”叫喚,這孩子咋那么有儀式感,還非要留個紀(jì)念物!
眼看殷瑜的手出了脖子的范圍,裴質(zhì)絕望地等待著被舉報,然而老天不亡他,外頭突然亂起來,宮人在門外大喊:“陛下,南疆八百里加急密報。”
裴質(zhì)眨眼睛,玩啊,你再玩啊。
“朕要去忙,你就這么高興?”殷瑜摸了摸他笑彎的眉眼,態(tài)度兇狠,“朕不會輕易放過你。”說罷,在裴質(zhì)臉頰上狠狠一咬,解開捆著裴質(zhì)的繩子,快步走了。
不管外面亂成什么樣,裴質(zhì)取出嘴里的汗巾,隨便穿了件衣裳,自顧自跳下床找銅鏡。他臉頰上的牙印非常明顯,而且有出血的跡象。他趕緊找出藥箱來,這么帥氣的臉可不能留疤。
剛把藥粉敷好,突然有人闖進來,直接將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最好別叫,否則我立馬送你見閻王。”
裴質(zhì)仔細看了看來人,這不是德妃的哥哥許望北嘛。雖然穿了身普通的侍衛(wèi)裝,又蒙了臉,但裴質(zhì)有德妃的記憶,看身形和眼睛就能將人認出來。
許望北不是獨自來的,他手里還抓著一個,也是個老熟人,以前被裴質(zhì)打過的胖公公合寶。
外頭是有多亂,堂堂坤寧宮,怎么可能讓兩個人輕易混進來?
“壯士來此何事?”肯定是給德妃報仇來了,這家伙性子急躁,而且特別的蠢,但是很護短,特別疼愛自己的小弟。
“這是御前服侍的宮人,他要是死在你宮里,你說陛下會怎么處置你?”許望北得意問。
裴質(zhì)簡直不忍心和他比智商,但是也不能讓他隨意殺人,便接話道:“上次陛下遇刺也跟我有關(guān),陛下罰我了嗎,現(xiàn)在死個宮人,你覺得陛下會在乎?乖,洗洗睡吧。”
許望北神色明顯愣了愣,又強行兇狠:“一次可能陛下還信你,若加上這一次,你覺得陛下還能信你?反正我又不虧,試一試又何妨?”說著話,左手從袖子里抖出一個匕首來,朝著昏迷的合寶腹部就是一刀。
裴質(zhì)沒想到他說殺人就殺人,驚嚇過后,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劍,立馬拿出銀針,在合寶腹部扎了幾針,止住了血。
合寶幽幽醒來,看著肚子上的劍,就要尖叫,卻被許望北捂住了嘴。許望北繼續(xù)冷笑:“想不到你還有幾分本事,但我不信你這次還能救活他。”說罷,又抖出一個匕首,迅速在合寶胸前捅了一刀。
“狠人啊兄弟。”裴質(zhì)趕緊在合寶胸前扎針,并撒上止血的藥粉。
合寶命雖然保住了,但是渾身間斷性地抽搐,已經(jīng)沒了尖叫的力氣。許望北仔細瞅了瞅,嘆道:“果然是神醫(yī),如果我在他脖子上割一刀,你還能救回來?”
“容我說一句。”合寶用盡最后的力氣,委屈巴巴地看向裴質(zhì),“事不過三,娘娘別再救我了,死來死去真的很疼。”
裴質(zhì):“……”為啥不求人別殺你?
不過,好像求了也沒用。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修文捉蟲,下一章更新明晚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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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元宵節(jié)快樂~終于還清更新啦~無債一身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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