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鈴聲打響,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從教室趕往食堂排隊。
宋承羽同情地拍了拍傅墨年的肩,“我會趕緊吃完飯,給你帶吃的過來的。”
傅墨年一邊脫外套一邊嗯了一聲。
他到操場的時候,夏梅也到了,她自己倒是已經(jīng)提前吃完晚飯,“開始吧。”
他走到處,雙手負在背后。
這時,夏梅突然擋在他面前,“學(xué)生的首要任務(wù)是好好學(xué)習(xí),其余事最好先放著。”
傅墨年沒吭聲,繞過夏梅開始蛙跳。
有不少學(xué)生飯后到操場散步,見此一幕,不由地交頭接耳
“我靠!傅校草被罰竟然是真的,我還以為是謠言!”
“聽說傅墨年在夏老師的課上平白無故曠了十分鐘,你覺得就夏老師辣手摧花的性子,會放過傅墨年嗎?”
“如果我是夏老師,我就罰他給我端茶送水,捏肩捶背。”
“據(jù)說蛙跳一圈是傅校草自己提議的。”
“是個狠人。”
“話說傅校草為什么會曠課十分鐘?照理說,他是不會犯錯的才對。”
“是人就會犯錯,難道你們已經(jīng)忘了他今早主持升旗儀式出現(xiàn)三次口誤的事嗎?”
“傅校草今天該不會是被下降頭了吧?失誤一次接一次。”
“……”
“還真是傅墨年在蛙跳。”
操場旁邊的教學(xué)樓四樓天橋上站了兩個男生,其中一個正在用望遠鏡打量傅墨年,另一個背靠欄桿,嘴角噙著放肆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