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暮粑鼡系媚橆a癢癢的。
余歡喜當(dāng)機立斷,一巴掌呼過去。
傅墨年擒住她的手腕,伸出食指摁在她的眉心,惡趣味道“你該不會又以為我剛才想親你吧?看在你為我減肥餓暈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你這個心愿。”
眼瞅著他把嘴撅起,余歡喜的心跳驟然加快,慌忙道“人要臉樹要皮,而你這人是沒皮沒臉!誰說我是在減肥?我只是忘記吃早飯罷了。我沒以為你要親我,我只是怕你趁機猥褻我!”
“猥褻指以刺激或滿足為目的,用性交以外的方法實施的淫穢行為。”傅墨年將詞語的意思娓娓道來,俊雅的眉梢微微挑起,“你確定要用一個這么嚴(yán)重的詞來形容我?”
“我樂意,你能怎么著?”
余歡喜蠻橫地仰著臉,奈何卻使不上大勁,都怪這廝用手摁著她。
“趕緊把你的豬蹄子從本人貌美如花的臉上拿開,麻溜地滾回去上課!”
傅墨年俯身湊近,盯著她眼里的慌張戲謔道“就你這樣,頂多如花。”
在她要伸手打人之前,傅墨年敏捷閃開。
“我先回教室。”
不能再繼續(xù)耽擱時間,就算劉老脾氣再好,也不可能包容一個曠了十多分鐘課的學(xué)生。
余歡喜揉著眉心,盯著他的背影,遲鈍道“你們有沒有碰見?”
“你指誰?”傅墨年站在門口回首。
“我媽。”
“沒碰見。”
余歡喜暗暗松了口氣,目光慢慢瞥向別處,“沒事了,你趕緊上課去吧。”
教室里傳出朗朗的讀書聲,只不過不是歷史知識,而是流利的英語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