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費軒正伸著大長腿,用腳尖扭來扭去,在勾她的衣服。
她回手就“啪”的拍在費軒的腳背上,“怎么著你還想把傷口崩開”
生氣的太過頻繁,程度達到了一個極致,反倒就會變得詭異的平靜,費軒現(xiàn)在就處于這種狀態(tài),只在心里用小本本給安笙記上密密麻麻的帳。
“我叫了你好幾聲了,你魂沒了”費軒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安笙,“你不會是個雙插頭吧”
實在是安笙剛才的舉動,加上看著費藍藍走的方向發(fā)呆,屬實像個癡漢加流氓。
安笙坐回床邊上,吃飽喝得了準備走了,抱著胳膊看了費軒一會兒,勾著唇斜斜笑了下,和ktv里面費軒邪魅一笑一模一樣。
“我不是雙插頭,我單向。”安笙順嘴胡謅,“所以分手吧,我跟你的型號不符合。”
說著將一只腳腕,搭在另一條腿上顛兒,下巴微微揚了起來。
費軒動了動嘴唇,實在是不知道怎么把面前這個混蛋和先前嬌柔纏人,一見他恨不得原地化成水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就這樣。”安笙也沒指望他回答,單方面下來結論。
起身在輸液瓶的葫蘆上捏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換的時候沒弄好,輸液要斷層。
轉身要走的時候,費軒的才開口,眼神幽深的像兩個能把一切吸進去的黑洞,看著安笙的后腦勺道,“你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說分手就分手,你當我是什么”
費軒先前也有過女朋友,但是但凡處上,都被他爹和叔叔設法攪黃,察覺到兩人的企圖,找安笙,是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先生米做熟飯再說。
他寧可找個不喜歡的混著,也不想和費藍藍結婚。
當然劇情里安笙沒等爬上費軒的床就狗帶了,所以費軒沒能成功摔破罐子。
可是此安笙非彼安笙,死是不可能死了,她還要長命百歲子孫滿堂呢,想要達到這兩點,就必須和費軒劃清界線。
因此安笙聽了費軒的狗屁話腳步稍稍遲疑,聳了聳肩。
“怕是不行,咱倆型號的問題暫且不論,”安笙回頭,惡意的笑了下,拍了拍睡衣的兜,調皮的伸了伸舌頭,說,“今早上你爸爸找我了,我已經收了分手費,一筆巨款呢,我要言而有信。”
費軒一激動差點坐起來,安笙已經打開了門,走一步晃三晃的扭著屁股出去,正遇見打水回來的費藍藍,“好心”道,“快進去,你哥哥等急了,說身上黏的難受。”
費藍藍臉色還帶著淡淡的粉,安笙一靠近她下意識的躲,安笙嘿嘿,又湊近道,“你哥那個人,別扭的很,自己能動不好意思,你先把他嘴塞上臉蒙上,腳用被子卷上,再動手擦洗,他就老實了。”
費藍藍睜大眼睛,安笙拍了拍她的肩,“相信我,他喜歡。”
看著羞澀進屋的費藍藍,安笙深藏功與名,大搖大擺的下樓,電梯口碰到費師,還打了招呼,“你哥輸液快沒了,去找護士吧,我去吃點東西。”
費師乖乖的哦了聲,趕緊去護士站,電梯門關閉之前,安笙聽見病房里傳來費軒夾雜著慌亂的,撕心裂肺的吼聲。
“滾你想干什么”
“安笙你死了”
安笙下樓直奔路邊,剛巧一個出租車停在那里,她迅速上車,出租車快速的滑上街道,很快淹沒在車流之中。
費軒支使人追出來之后,連安笙的影子都沒找到。
回到病房,費軒癱在床上面無表情,腰上又見了血,疼的狠狠咬著舌尖,嘴里一股鐵銹味,盯著天花板,問站在床邊蔫頭耷腦的費師。
“人呢”
“跑了。”費師不敢看費軒。
費軒伸手摸了下腰,摸了一指頭鮮紅,旁邊不遠處貼著墻站著的,裙子濕貼在身上的費藍藍,整個人瑟瑟發(fā)抖,還有無聲圍在床邊的護士,準備推他再次縫合。
“要追嗎”費師問,“她家”
“她家三天兩頭就搬,她爸爸欠了一屁股的債,能讓人找到早就死了”
費軒看了看手指上的血,湊到唇邊舔了下,血腥味頓時在舌尖炸開。
他唇上沾了一點,裝點了他略顯蒼白的臉色,讓他本就鮮明的眉眼,沾染上一種說不出的艷麗,美的戾氣橫生。
他心里的記賬紙,長長的拖地繞三圈,上面全是安笙安笙安笙安笙
費軒森森笑了下,搖頭道。“先不用找了,等我好了,我自己去找她。”
只要她不出申市,挖地三尺,她也別想逃
他又想起了安笙走的時候說的,她收了分手費。
轉頭問費師,“爸給了她多少錢,她就同意分手了”
費師愣了下,神色浮現(xiàn)出復雜,然后看著費軒道,“三三十。”
作者有話要說 費軒敲里嗎我就三十
先放上來,細節(jié)一會再修下,不影響整體,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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