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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思慮不周。”陶桃出聲解了正堂這尷尬的氛圍“我與這孩子幾乎算的上是陌生人,突然這般親近,是個人都不習慣的。”
喬思秋愈發(fā)難堪的將頭低垂著, 局促的扯著自己的衣角,如若對方責罵于她她便可利落的賠罪認錯, 偏偏這番大度的模樣襯著她更加的不知事和配不上歷大哥。
各種負面情緒將她緊緊裹住,明知自己應該開口說些什么,可就是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 小嘴兒微張硬是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陶桃興許是看著這孩子太可憐了,于心不忍的招手喚過夜竹,順便用帕子點了點自己的眼角“先帶喬姑娘下去休息一番, 等晚些時候將軍回來了再說。”
等到喬思秋出了正堂,李副將也走了之后,楊氏輕嗤一聲“這姑娘愁眉苦臉的可真是不討喜, 剛剛那副模樣被不知情的瞧了去, 還以為誰欺辱于她了。且不知忌諱, 登別人家的門還穿著如此顏色, 也不怕主人家瞧了膈應。”
老太太劉氏頗為贊同的輕輕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什么。
倒是陶仁瞪了自己妻子一眼“你少說兩句。”
一旁的陶靈珊倒是頗為天真,彷佛沒有察覺到自己母親的不喜,笑嘻嘻的說道“這位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長得可真好看。”
忍住了想要大嘴巴子抽這個白目敗家孩子的沖動,陶桃暗嘆這劇情大神的威力可真不是吃白食的, 陶靈珊這么瞟上一眼就被女主的風姿所折服,離男女主之間愛的死去活來天崩地裂還遠嗎
以往的她都是站在女主的視角去看每個小世界與身邊的人,如今換個身份,還真是別有一番風景。至少在她看來這原身也不是一開始就是個壞人,她也對喬思秋真心相待過,然后突然之間疼愛的晚輩突然搖身一變要同她搶正妻的位子,正常人誰都受不了。
要怪就怪這該死的愛情吧。
用過午飯?zhí)杖室患冶汶x去,陶桃回到自己的院子處理了幾件庶務,隨后吩咐夜竹將后院那兩房妾侍一個通房叫過來。
歷文澤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之前也一直算是敬重嫡妻,這偌大的將軍府后院也只有歷昊哲一根獨苗苗。通房巧青是教導他知人事的丫頭,許姨娘是老太太之前身邊得力的人,到了許配人的年紀,老太太做主給了歷文澤,另一個翟姨娘是良妾,是老太太瞧著后代著實有些單薄,同原身商量著抬進府內的。
看,其實原身是個很大氣的合格的嫡妻,做妾可以,無緣無故的讓她給別人挪地方,那還不得爭口氣嗎
沒過多久,三個女人便坐在了屋內眼巴巴的看著陶桃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著果子,半晌她才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看向對面的三人。
巧青素來是個膽子小的,賣身契還掐在別人手里自然是翻不出什么風浪,而許姨娘滿心滿眼都是老太太,沒事兒就往劉氏跟前鉆,對于歷文澤敬重偏多。翟姨娘是三人當中最有風情的,想當初也是原身和劉氏精挑細選了很久,顯然這兩個人把歷文澤不往后院去歸咎為其余兩個不會勾男人。
只可惜自從翟姨娘進了將軍府,邊境就開始變著花樣的出事兒,歷文澤這幾年常年在外,到底仍舊沒有多少時間沉浸于溫柔鄉(xiāng)。
陶桃估摸著這位翟姨娘甚至連對方長什么模樣都記不太清了。她在三人那忐忑的目光中,也沒有多說別的什么,只是交代一聲這將軍要回府了,順便隱晦的暗示了一下讓她們努努力。
但事情瞧著巧青和許姨娘那一臉懵逼的模樣,她只能無奈的嘆口氣,隨后單獨把翟姨娘留了下來。
翟姨娘似乎有些慌神,不知剛剛夫人說那話是不是為了試探她們是否會爭寵,而她沒有經過考驗,所以怯怯的開了口“夫人”
“有顏色鮮亮一點的衣服嗎”陶桃突然開口詢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翟姨娘覺得夫人看著她身上這件翠綠色衣裙的眼神有些嫌棄一時間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應。
陶桃覺得這歷文澤之所以一遇到女主就淪陷了,可能也與從未真正感受過女人那纏人的黏糊勁,感受到了應該也就沒有那么新鮮了。
不是她非要拆散男女主和劇情大神作對,實在是他們倆的做法讓她有些生氣而且根本不給原身任何回旋的余地。想要給真愛正妻之位,和離便是了。男主他就偏不提,就是痛苦著掙扎著和女主一邊虐心一邊醬醬釀釀,最終把人逼得黑化了。嗯,尋個錯處便可光明正大的休妻,結果原身一身的腥,這就很煩人了。
再說了原身為了將整個青春都耗費在了這個男人身上,且稱得上是一個好妻子,兩個人還孕育一個兒子,憑什么說讓就讓。
略微思量過后,陶桃也沒非要翟姨娘的回應,而是揮揮手“你回院子之后換上嬌嫩點的顏色,今晚用飯的時候過來伺候我和將軍。”說完看了看對方那寬大衣裙都掩蓋不住的曲線,笑得意味深長。
主母讓姨娘立規(guī)矩那是正常的,所以翟姨娘乖巧的應了下來,隨后夜竹送她出去的時候還往她懷中塞了一盒香脂,回過神之后也只能摸不到頭腦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等到外面天色漸暗,陶桃終于聽到了院子外傳來了婆子們問安的聲音,沒多大一會兒身著白亮亮鎧甲的男人便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將軍。”陶桃慢悠悠的起身喚道。
“嗯。”歷文澤應了,許是這一路奔波勞累,胡子拉碴的沒什么形象,所以在丫鬟的伺候下略微凈面和換了一身長袍之后,他這才從里間出來,隨口問道“聽母親說,哲兒和夫子去游學了”
“是,長長見識也好。”陶桃回答。
顯然對方也不是真的想要關心自己的兒子,略微遲疑了一下之后繼續(xù)詢問“可曾見過思秋了”
陶桃看著他的神色,興許是方才男人去給老太太請安的時候,劉氏說了點不待見喬思秋話。她點了點頭“見過了,這會兒應該在芙蓉院歇著呢,我都安排妥當,將軍放心。”
這時候丫鬟已經將飯菜擺放好,翟姨娘帶著一陣香風婀娜的走了進來,盈盈的沖著他們行了一禮。
不過歷文澤顯然心思不在這上,只是沉默的坐在桌邊,一臉的苦大仇深,食不知味。
他吃了兩口,最終還是撂了筷子“我聽母親說,你想讓你哥哥將思秋認在名下”
“是呢。”陶桃擦了擦嘴“我這也是為了這孩子著想,雖然父母剛剛過世就談這個早了些,但是這世道女子本就艱辛更何況是個孤女呢若是思秋姑娘愿意,可等出了孝期再真正舉行儀式。我哥哥現(xiàn)在好歹也是個五品朝廷官員,以后這孩子婚事還能順遂一些,而且有咱們將軍府撐腰,婆家也不敢怠慢。”
她說完之后,見歷文澤一臉糾結的表情,便沖著翟姨娘使了個眼神,對方會議,倒了酒雙手奉于男人面前。
歷文澤下意識的接過來一飲而盡。
陶桃臉上的笑意深了一些,隨手給對方碟子里夾了兩筷子的菜,柔聲道“怎么,將軍覺得這樣不妥那倒是我思慮不周了,將軍可有更好的想法”
“”這一問倒是難住了歷文澤,在回盛京的路上,他已經被喬思秋纏的許下了允諾,要親自照看于她,就這么撇出去好像不太好。可是方才劉氏已經與他詳盡的分析了其中的道理,到底母親的話他還是要重視的。
的確,喬思秋已經及笄,不可能這般不清不楚的住在將軍府,除卻自己妻子的辦法好像也沒有更為妥帖的了。
看著他這般糾結的樣子,陶桃隱晦的扯了扯唇角。到底現(xiàn)在兩個人的感情還沒放在臺面上明朗起來呢,一旦日后爆出來,姑父與侄女兒,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是多新鮮呢。
“將軍,您也不用著急下決定,剛剛打了勝仗回來一定很是疲累,今晚好好休息,咱們日后再做決定反正我都聽你的。”陶桃說著也遞上前一杯酒,瞧著對方再次一飲而盡之后,她沖著翟姨娘道“姨娘還愣著做什么給將軍布菜呀”
歷文澤就看著一截雪白的皓腕從自己眼前慢慢掠過,一陣陣好聞的香氣直往鼻子里鉆,雙目有些微的赤紅,拿起筷子緩緩將翟姨娘給他夾得菜都吃光了。
翟姨娘站在一旁,將男人那目光不停的往她身上瞧,不由得羞紅了臉,這樣一來愈發(fā)顯得嬌嫩欲滴了。她今晚十分聽話的換上了粉紫色的衣裙,還搓了夫人給的香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