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看小潘總的誠意了,比如商圈的那個項目”
“哈哈陶經(jīng)理胃口頗大啊,不過也不是不能爭取,我想著要不權(quán)當我們小宇送給你妹妹的聘禮吧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不必計較這么多。”
陶桃扭過頭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小潘總這順桿子往上爬的能力每一天都在進步,要是你弟弟有你一半不要臉,早把陶欣搞定了。”
“嘿說話歸說話,搞人身攻擊就沒什么意思了。”潘弘年紀不小了,三十七八歲的年紀,眼角已經(jīng)有了幾條笑紋“不過最近聽說陶經(jīng)理家里挺熱鬧的,我瞧著陶董事長好像是歲數(shù)越大越糊涂了,不如召集東弘的股東們研究研究,退位讓賢算了。”
陶桃正欲開口說什么,包包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她拿出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陶欣,于是抱歉的看了一眼潘弘之后接通了電話“欣欣”
那面一片詭異的寂靜,接著響起了幾聲悉悉索索的摩擦聲,隨即電話被掛斷了。
潘弘看她眉頭皺起,便開口詢問“陶經(jīng)理你”
陶桃卻猛地扭過頭直勾勾的盯著他“小潘總,您開車了嗎”
“”
銀灰色的跑車在馬路上呼嘯而過,一陣陣發(fā)動機發(fā)出了嘶吼聲震得路人都覺得耳膜生疼,莫不都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只來得及看一眼模糊的汽車尾燈,接著俱是要罵上一句找死呀
看著那個速度,肯定是超過市區(qū)高架的最高限速很多很多。
車內(nèi),潘弘正坐在副駕駛,整個人身子繃得很緊,右手十分緊張的握住了副駕駛門上面的把手。一米八的大塊頭在這個時候竟然顯得有幾分楚楚可憐。
“陶經(jīng)理還是要注意交通法規(guī)的”潘弘在心里畫著十字架,這會兒顯然是十分后悔自己為啥要跟來,直接把車借給她不就完了。
嗡
回應(yīng)他的是瞬間又提了一檔的車速。
從酒店到雅苑原本二十幾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被女人縮減到了八分鐘,銀灰色的轎跑一個急剎車,停在了雅苑內(nèi)的一棟別墅前。潘弘看著對方一手拎著禮服的裙擺,腳下還踩著細高跟的涼鞋,氣勢洶洶的往里走,趕忙也推開門跟了下去。
只見陶桃先是開了大門進入別墅內(nèi),然后在即將踏上樓梯的那一瞬間又返回了客廳里,一把抓起茶幾上的瓷花瓶,掂量了一下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然后蹬蹬蹬的就往二樓去了。
她停在陶欣房間門口,趴在門板上聽了聽,里面隱隱約約又女孩子的嗚咽聲。伸手轉(zhuǎn)了轉(zhuǎn)門把手,似乎是從里面反鎖了。實際上,今晚要不是那個意外的電話,她和陶正山的確要在酒店待到后半夜。
她想了想,后退了兩步,后背幾乎抵在了對面的墻壁上。
潘弘才剛剛跑了上來,然后就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女人利落的把禮服裙子撩起來,一手還提溜著花瓶,猛地向前沖了兩步,抬起腳一個用力就踹向了門板。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實木門板,好玩意兒,結(jié)果還是被對方給踹了開。
砰的一聲巨響,陶桃皺眉抽回了腿,閃身而入。
潘弘急忙跑了過去,那碎裂的門板上,還掛著一只淺金色的高跟鞋,是誰的那還用說嗎他這邊還沒來得及看清黑暗的屋子里是個什么狀況,就看見陶桃走到床邊,拎著花瓶的那只手一甩
瓷器碎裂聲伴隨著男人的悶哼聲,床上的人往旁邊一歪,其身下被壓制住的瘦小身影很快脫身而出,一把摟住了陶桃的腰身“嗚啊姐嗚嗚”
在月光下,陶欣看著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好歹身上最后一道防線還在,吃了些苦頭是一定的。
陶桃扯過床上的薄被將人給圍了個嚴實,然后一把推給了房門口站著呈呆愣狀態(tài)的潘弘“小潘總,麻煩您幫我照看一下欣欣。”說完,就將二人推出了門外,順帶著將那扇搖搖晃晃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的門板給掩了上。
潘弘一邊護著陶欣,一邊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順著縫隙往屋里看去。
床上那人興許是被剛剛那一花瓶給砸蒙了,一直捂著頭試圖起身,還沒等站穩(wěn)就被陶桃一把給拽住了領(lǐng)口。她的另一只手中攥著的是不知何時從另一只腳上脫下來的高跟鞋。
“動我妹妹嗯”
伴隨著一聲女巫似的低喃,陶桃拿著高跟鞋的手一個揮舞,那細高跟就掄在了對方的下巴上,接著一松手,那人十分痛苦的捂住了下巴在地上翻滾。
潘弘覺得牙酸,剛剛那一下子他似乎都聽到了下頷骨碎裂的聲音,眼瞧著陶桃又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地下打滾的人,這怕是要出人命吧
他忐忑的摸出了手機,撥通了陶正山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云裳、薇、喵了個咪和某幻我男神的打賞
陶桃你死了  ̄へ ̄
謹以此文致敬曾經(jīng)年少無知的我,看過的虐女主狗血文,就是那種被人強j了最終還會愛上霸總強j犯,強行he的狗血文。
嘶現(xiàn)在想起來仍然覺得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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