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嚷什么?做了兩年大將軍就忘本了不成?當(dāng)今圣上崇尚孝道,你在朝為官不懂得這個道理,是想讓我這個做母親的和你道歉?”劉氏氣的有些喘,丫鬟見狀急忙上前將人扶著坐在了椅子上。
“……兒子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老太太一臉的疲態(tài):“她不是想要進(jìn)這將軍府的大門嗎?那就是我歷家的人,進(jìn)來做妾的竟然這般沒規(guī)沒矩,不聽主母的話還敢跟主母頂嘴,將主母氣的暈了過去。你說說,這要是放在別人家還不打了發(fā)賣出去?今日我只是扇她一巴掌讓她長記性,別覺得自己還是養(yǎng)在家中的千金大小姐呢,做妾就得有做妾的覺悟和樣子!”
“……”一番話說得歷文澤和喬思秋都無力反駁。
“好人家的妾豈會這般狐媚不懂規(guī)矩,現(xiàn)在要不教訓(xùn)一下,以后還不得騎到我這個老婆子頭上來?!就按照你妻子說得,且先在外面住著吧,什么時候規(guī)矩禮儀學(xué)懂了再把那一身騷氣給我去掉了,什么時候再進(jìn)這個門!”
……
陶桃又‘暈’了兩天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就聽著夜竹了歷昊哲繪聲繪色的講著那天喬思秋是個什么臉色,據(jù)說最后劉氏吩咐別人將她丟出去的時候都快哭的背過氣去了,可是歷文澤硬是讓劉氏拿自己一條命給威脅的不敢動半步。
“祖母來的真是巧。”歷昊哲說完之后感嘆了一句。
低頭攪拌著瓷碗中的雞湯,陶桃掩去嘴邊的一抹笑,好歹她操持將軍府這么久,要是還達(dá)不到想讓對方什么時候得到消息就什么時候得到這個地步,她那么多日夜的費心費力還有什么必要呢?
其實劉氏是個很好揣摩的人,原劇情沒有這么多的破爛事把將軍府搞得不得安寧,后來架不住歷文澤的央求也就同意了男女主之間的事情,加上后來原身被休等事,身子不好的劉氏就病倒了,這一病就再沒起來過。劉氏病逝之后還有誰能阻礙男主行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將喬思秋從正門給抬了進(jìn)來,成了這將軍府的主母。
只可惜啊……這回陶桃偏不想讓他們?nèi)缫狻?
“母親。”歷昊哲小心翼翼的打斷了她的沉思:“您可還記得,我上次跟您提過的下個月建安哥的船隊還要出發(fā)的事情?這回不去大梁國了,是要和那洋人出海,不知這一行又會經(jīng)歷多少的新鮮趣事兒!”
“還想去?”陶桃抿了一口雞湯,似笑非笑。
歷昊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沒應(yīng)聲,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有官家子弟有事兒沒事兒就跟著商人屁股后面跑的,忒不成體統(tǒng)了些。
“你把你的建安哥叫過來吧。”
“母親,您要干什么……”歷昊哲一臉的驚恐。
扯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陶桃翻了個白眼:“要把我兒子帶出海,我還不得親自瞧瞧這人能不能把你安全的帶回來?將軍府就你這么一條根,出點意外你祖母不把我吃了?”
歷昊哲高興的就差一蹦三尺高,爽快的應(yīng)了然后一頭竄了出去。
要不說涉及到自己的事兒誰都得上心,這歷昊哲動作倒是快,下晌陶桃剛睡醒午覺,他就一臉靦腆的說建安哥已經(jīng)過府好一會兒了,方才他們二人一起在花園里喝了會茶還下棋來著。
陶桃經(jīng)過這么多日的‘修養(yǎng)’,今天終于破天荒的拾掇了一下,穿戴妥當(dāng)在正堂接待了這位‘建安哥’。
男人逆著光走進(jìn)來,身上的長袍是玄色的錦緞,料子是頂好的。長相端正倒不像是陶桃心中想的那副精明的商人樣,而是獨有一番儒雅的氣息,說是文官那也是有人信的。
“孫建安見過夫人。”男人拱手行禮。
陶桃開口請人坐下,孫建安應(yīng)了同歷昊哲一起坐在旁邊,舉手投足之間看起來是個見過大世面的。
只是……陶桃皺眉,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人總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剛剛看過來的眼神讓她全身都不舒服。
“或許……”她開了口:“孫公子認(rèn)識我?”
歷昊哲愣住,孫建安顯然也是沒想到女人會突然來了這么一句,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拇指下意識的磨搓著此時正在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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