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剛分開。”他雖然這樣說,但心里那是甜著呢,女兒說想他,這怎么能不讓他開心的?
蘇婉卻在心里想:不,我們都有一千年沒見了。但這話,她卻只敢在心里說。
“婉婉,下課爸來接你,今天你弟弟又考了年級第一,咱們慶祝慶祝。”
蘇婉心里心酸,爸爸那興奮的聲音,讓她一度地慶幸自己穿越回來了。雖然渡劫失敗了,無法突破到大乘甚至飛升,但是她的心里卻有著小小的遺憾,那就是無法跟父母在一起,哪怕只是小小的幾十年,她都滿足。
現(xiàn)在她回來了,不管這具身體有沒有身懷靈根,以后會不會走上修仙道路,這份親情卻無法割舍。
“爸爸,我在醫(yī)院。”她嘆息。
蘇伯成吃驚:“你怎么去醫(yī)院了?可是生病了?”他第一反應就是女兒病了。
蘇婉說:“今天上游泳課,我不小心嗆了水,醫(yī)生讓留院觀察,可是我想回家。”
蘇伯成說:“聽醫(yī)生的,留院觀察一兩天。你等下,爸爸馬上過來。”
在等待爸爸的過程中,她去看望了吳老師,當時吳老師的愛人方老師也在,呆了一陣,直到爸爸蘇伯成的電話再次打來,她才回了自己的病房。
來的并不只是蘇伯成有,還有蘇媽媽羅芝月和蘇小弟蘇鵬,幾乎是前后腳的事情。
蘇爸爸似乎是從工地上趕回來的,身上還穿著工地上的衣服,大有農(nóng)民工的感覺。
但是,蘇伯成長得很帥,哪怕現(xiàn)在身上穿著農(nóng)民工的衣服,依然掩蓋不了他的帥氣。否則,才初中文憑的他,又如何能夠娶到大學校花的媽媽?
反觀羅芝月,一身裁剪得體的裙裝,燙著微卷的大波浪,臉上化著得體的淡妝,皮膚吹彈得破,要說她將近四十歲誰都不會信,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左右,說她二十七八都有人信。
不愧是當年南大的校花,哪怕年近四十,依然沒有讓歲月在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
羅芝月看到蘇爸爸那裝束,微微皺了眉:“我說大成,你這來醫(yī)院也換身衣服,穿這衣服過來,別人怎么看你?”
蘇伯成卻不以為然:“這身衣服怎么了?我剛從工地上剛回來,沒時間回家換衣服,就過來了。只要有錢就行,還管穿什么衣服?”
羅芝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正想再說他幾句,卻聽到蘇婉喊了一聲:“媽!”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女兒,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女兒眼中的思念還有眼波的靈動,她怎么可能無視,只是……
羅芝月眉間的深鎖,又怎么可能瞞得過蘇婉的眼睛,只不過此時沉浸在興奮與思念中的她,把蘇媽媽眼里的疑惑都拋在了腦后。
蘇婉心里有太多的話想跟她說,想說一句:媽媽,我好想你。
媽媽當年死在車禍里,被抬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面目全非,不管是她還是爸爸和弟弟,都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
再看向蘇伯成,他的臉上有著濃濃地對她的關心,她將心里的酸意又忍了回去。
她真的回來了,不是夢,也不是心魔,是真的。
“好好地在學校里,怎么又受傷了?”羅芝月冷冷地喝斥,她到底想要怎樣?
蘇婉卻搖頭:“媽媽,我想你,好想好想你。”一千年了,這份思念并沒有因為修仙而減弱,反而因為壓制而變得更強。
羅芝月那原本冷著的臉,在聽到她那一聲“想念”,頓時緩和了下來。不管怎樣,女兒終究是她生的,再怎么變,那都是她的女兒。
嘆了一聲,任由蘇婉抱著,抬起的手緩緩地摸上了她的發(fā)頂。
想念以前那個軟糯可愛的閨女,可是現(xiàn)在……
蘇伯成身邊的少年,此時也在打量著自家的姐姐。他從進來就沒有說話,一直都在看著她。
姐姐一直都是他心里崇拜的偶像,至少在幾個月前是這樣。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姐姐突然就變了,變得很陌生,讓他不認識似的。以前愛學習的她,也覺得不愛學習了。好在那個時候已經(jīng)暑假,也沒人知道她的變化。
爸爸一直在忙工作沒發(fā)現(xiàn),他也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家里說。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叛逆期嗎?
以前那個乖巧懂事的大姐,已經(jīng)消失了。
在蘇鵬看著她的時候,蘇婉也望向他。眼前的少年雖然才十二歲,但個子已經(jīng)一米五了,稚嫩的臉已經(jīng)慢慢長開,有了一絲蘇爸爸的英俊。
此時少年正冷冷地看著她,似乎不認識她似的。
蘇婉心里一怔,喊了一聲:“小鵬!”
蘇鵬放下了心里的疑惑與不解,還是喊了一聲“姐。”
媽媽和弟弟的表情都不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童·背黑鍋·博昊:我是冤枉的,我沒有……
提前透個底,童很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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