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衿“滿臉都這么寫的呀”
孫野“明明面無表情。”
金子衿揮了揮手“嗐,你眼神不好。再說了,心情差還能把剛認(rèn)識的那個小美人親自抱上去打死我都不信。”
“哦,這么分析有點(diǎn)道理。”孫野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拖蛇皮袋。
金子衿嫌他動作太慢,開了空間把蛇皮袋往里一扔“你倒是說呀,出去碰著什么事了看著也不像受傷啊,怎么就開開心心的把人抱回來了呢”一邊說,金子衿一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孫野看見她表情“你不是都想好了嗎還要我說什么。”
金子衿“想歸想,又不妨礙我聽。”
孫野于是平鋪直敘地把碰到一個叫麗麗的女人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這樣那樣,就突然修羅場了嘛。”
金子衿走到廚房,把蛇皮袋從空間里扔出來“不不不,這不叫修羅場。我們小美人碾壓呀。”
謝澤淵把晏靡放下后,下樓和孫野等人研究明天委托的路線地圖去了。晏靡倒在床上,卷著被子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黃昏時分,他被兩個小孩兒叫醒。
天天今天換了個小熊玩偶抱在手里,之前抱著的兔子站在晏靡床頭,正用力扯著晏靡的被子。
“我們?yōu)槭裁床贿^去叫醒他”天天疑惑地問。
彤彤噘著嘴道“他身上都是謝叔叔的味道,好可怕。”
天天“謝叔叔是什么味道”
彤彤“有時候是太陽的味道,有時候像醫(yī)院里打針時候的味道。我討厭打針。”
晏靡是被交談聲和被子的拉力吵醒的,一睜眼就看見一只微笑著的兔子偶玩站在他眼前。嚇了一跳的魘下意識彈出尖銳的指甲,刺啦一聲,劃開了玩偶的肚子。
“兔兔”天天看見自己的兔子被開膛破肚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孩子的哭聲很快驚動了大人們。謝澤淵等人三步并兩步跑到房間,就看見天天在使勁哭,彤彤安慰他“別哭了,棉花漏出來縫一下就好了嘛。”
晏靡拉著被子,一臉無措。地上躺著只被開了膛的兔子,棉花從玩偶肚子里跑了出來。
“我看看是怎么了。”老院長姍姍來遲,最后一個上了樓,他撥開人群,看到地上的兔子,轉(zhuǎn)頭問天天“你是不是又頑皮,用兔子叫哥哥起床啊。”
天天哭聲一頓,變成抽泣“我不是故意的。”
彤彤開口道“是我讓天天用小兔子叫哥哥的,他身上味道好可怕,我不敢過去。”
這就涉及到比較專業(yè)的問題了,老院長看向謝澤淵。
謝澤淵意識到是最后鍋可能會扣到他頭上,走過去撿起兔子,對著晏靡道“你縫嗎”
晏靡的視線落在他手里的兔子上,思考了幾秒鐘,遲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謝澤淵嘴角微揚(yáng)“那兔子就交給你了。”說完,他把兔子拿給晏靡,自己轉(zhuǎn)身走到天天身邊“別哭了,哥哥會給你把兔子修好的。”
天天哽咽“真的嗎”
謝澤淵半側(cè)過頭,晏靡立刻表示“是的,明天你就能看見一只完好的小兔子玩偶。”
小孩子的傷心來得快,去的也快,一聽到小兔子明天就能修好,天天和彤彤手拉著手,開開心心地下樓去了。其余人也各自散去。
房間里就剩下謝澤淵和晏靡。
晏靡舉著小兔子,觀察了一下,懵逼。
這怎么搞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朋友們忘了存稿箱里沒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