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寒這才意識到阮溪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決定,他激動得站了起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不告訴我,你什么都別干,等我,我來幫你搬行李!”
不等阮溪再說什么,他就掛了電話,直接拿起車鑰匙就往公司外面沖。
言庭手里捧著咖啡,看江易寒一副跟打了雞血的樣子,感慨道:“看來咱們江總這是得償所愿了。”
徐棟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連連搖頭,“的確不容易啊,反正我認(rèn)識他四年了,他還是這么容易被他女神影響心情,經(jīng)我斷定,妻奴無疑了。”
“這還需要斷定嗎?”言庭氣定神閑的說,“從這小子在倉庫里天天有事沒事喊大房子大寶石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徐棟哈哈大笑起來,“也算是很勵志了,至少他追到他女神了,搞不好這兩年就會結(jié)婚。”
他們幾個對阮溪的印象都很好。公司里一些人也都知道,盡管江總的女朋友沒來,不過他的辦公桌上可是擺著好幾張照片,光是看照片就知道被言總他們稱為是女神的人有多漂亮了。
“聽說江總的女朋友還是清大畢業(yè)的,現(xiàn)在在當(dāng)律師,跟業(yè)界很有名氣的一個大律師當(dāng)徒弟,有一回也是無意間聽到徐總他們聊天,說江總的女朋友一旦出師,一年起碼幾百萬打底,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的確當(dāng)名律師很賺錢,就是江總女朋友的師父,專門給明星還有豪門打官司,律師費都是百萬計算,所以也不算夸張啦。”
原本對江易寒還有點心思的女同事聽了這話,立馬心如止水了。
釣凱子這種事還是得量力而行,江總已經(jīng)這么優(yōu)秀了,要是他女朋友只是個除了臉什么都沒有的花瓶,那大家還能走走解語花的路線,關(guān)鍵是江總女朋友國內(nèi)頂尖大學(xué)畢業(yè),還有著明眼人一看就很輝煌的前程,再加上一張三十六度無死角的臉,她們還是到邊上涼快涼快吧。
江易寒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阮溪的公寓,他恨不得親自幫她搬行李,等將行李都搬到他的房子時,搬家?guī)煾狄簿屯瓿闪巳蝿?wù),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江易寒叫住了他們。
搬運工也是做的體力活,雖然現(xiàn)在是冬天了,但兩個中年漢子還是熱出了一身汗。
江易寒很禮貌很客氣地遞了兩個紅包給他們。
兩個師傅面面相覷,不明白這是要做什么,趕忙說道:“那位小姐已經(jīng)付錢給我們公司了。”
江易寒臉上堆滿了笑容,“恩,我知道,今天是我的喜事,謝謝你們的幫忙,請收下吧。”
他都這么說了,兩個師傅只能接了過來。等走進(jìn)電梯之后,他們才敢拆開紅包,在發(fā)現(xiàn)每個紅包里有五百塊的時候,都很震驚。
做搬運工這些年來,遇到的客戶太多太多了,有客氣的,也有脾氣不好的。
也不是沒有碰上過主動給辛苦費的,不過那也只是個吃飯喝水的錢,像這種一出手就是一人五百的,還是第一次碰到。
“真是大方。”其中一個師傅用手背擦了擦汗,“說是有喜事,應(yīng)該是要結(jié)婚吧,這兩個人是真的很般配啊。”
江易寒回到屋子,在廚房看到阮溪正在擺放著她帶來的碗筷。他心里一熱,有一種自己終于有了一個小家的感覺。
以前江家是他的家,可父母面和心不合,常年都有事,有時候好幾個月他都看不到他們,對江易寒來說,爺爺奶奶去世之后,江家對他而言,也就沒有了家的溫暖。
后來,家里出事,父母不想留在國內(nèi),便去了國外避風(fēng)頭,他則留在國內(nèi),那段時間算得上是真正的孤身一人。
盡管,他的爸爸媽媽還在,盡管他們現(xiàn)在也回國了,不過江易寒覺得他跟爸媽始終還是隔了些什么。
江易寒走了過去,從背后抱住她,聞著她的發(fā)香,總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圓滿了。
他悶悶地說道:“阮溪同學(xué),我在家等你好久好久了。”
還好你終于來了,終于回家了。
任外面如何風(fēng)雨飄搖,我們也要當(dāng)一對最快樂最快樂的神仙眷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