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斂“”
白初斂“放屁,老子做錯了什么要跟你這討債鬼緣定三生”
白毅“”
白毅“哦。”
白毅把臉擰了回去,原本他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被拒絕得那么干脆他還挺傷自尊的。
接下來幾日,白初斂陪著白毅在武林盟住了幾日,除了武林盟主蕭意的壽宴,剩下的每天大大小小的會議開個沒完玉虛派作為中原武林三巨頭之一,自然是不能缺席任何會議的白毅倒是坐得住,而白初斂跟著坐了兩次每次兩個時辰后,就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懷疑后阿爸其實對他是真愛,不然怎么從來不逼著他參加這種亂七八糟的場合,顯然就是知道他壓根坐不住。
武林盟大大小小的會議其實也就是一個主題,就是針對最近從西北那邊新起的“赤月教”的問題爭論不休
白初斂跟著聽他們顛來倒去的念叨,也聽出了個大概。
這赤月教,起源于中原武林很早以前的名門正派“月樓”,幾十年前月樓習的都是陽性武功,名喚“烈陽掌”。初代樓主樓宵當年一掌“烈陽掌”在當時的武林大會上大出風采,聽出那一掌排出去,真的有人看見咆哮的龍頭。
從此月樓在中原武林有了姓名。
壞就壞在當樓宵年老,他的兒子樓印月不知道從哪得的靈感,把練的好好的烈陽掌給廢了,自行倒轉(zhuǎn)經(jīng)脈,脫胎換骨,拿著烈陽掌秘籍,從里面逆行倒推出了陰月功。
這陰月功不同于烈陽掌,講究外功掌法,它就是實實在在的邪魔外道,如同野史記載吸星大法一般,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轉(zhuǎn)化對方的武學內(nèi)力為自己所用一時間,不知道多少江湖豪杰載在這玩意上。
樓宵晚年晚節(jié)不保,怒而將兒子趕出月樓,拼著最后一口氣一把火把昔日輝煌的月樓連同自己燒的干干凈凈
然后剩下的樓印月,帶著一些剩下被洗腦的弟子,一路被驅(qū)趕到了西北,在那里扎根正式有了“赤月教”,并在短短十幾年內(nèi),發(fā)展迅速,設有分壇十九處,魔爪已經(jīng)伸向中原武林。
白初斂坐在那走了一會兒神,心想這赤月教的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幾年前也曾到過玉虛派山腳下
那時候他剛接任掌門,他爹還沒來得及收拾包袱出去,下山的時候順手把那波人料理了,之后很多年,赤月教再未踏入玉虛派方圓五百里之內(nèi)。
那是幾年前。
聽武林盟主蕭意的意思,最近他們越發(fā)的不得了了,好像已經(jīng)準備將魔掌伸向江南一代,傳聞他們是在找一張藏寶圖,那藏寶圖,指向南海歸墟一處神秘島嶼,島嶼上有百年開花只結(jié)一果的神樹,那果子至陽至烈,是陰月功練至滿層之后唯一的克星。
樓印月自然不可能讓那果子現(xiàn)世,如果可能,他顯然是想連樹都砍了。
而現(xiàn)在,別說什么藏寶圖,就連武林盟人們商討起來,都一口一個“那神果”,“那神樹”的可以說一點頭緒都沒有。
白初斂渾渾噩噩聽了兩天他們討論這破玩意,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心很大地根本沒往心里去卻在最后一日,最后一場會議,聽到蕭意再次提到“那果子”,原本幾乎昏昏欲睡的腦子里卻靈光一閃,差點把他自己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他娘的,這些人說的不會是夢中導致他一口薄棺慘淡收場的玉籠果吧
先把那“慘淡收場”撇到一邊,白初斂有了點窺得先機的優(yōu)越感。
散會之后。
一行人回到廂房,收拾東西準備撤退,壽酒也喝完了,現(xiàn)在他們得組隊往江南看看那邪教到底想干什么。
前腳踏入廂房,后腳白初斂一把拉住白毅,伸手扣了門。
白毅冷不丁被白初斂摁在墻上,身上的傷還沒好,被他摁得痛哼一聲,挑了挑眉正想問白初斂干什么,這時候鼻尖卻嗅到一陣冷香拂過。
白初斂進門就扔了斗笠,漆發(fā)披肩,一絲絲凌亂伴隨著他湊過來,軟軟的頭發(fā)自然而然從他肩頭滑落,垂在白毅臉側(cè)。
溫熱的鼻息在白毅鼻尖前打轉(zhuǎn)。
白毅有點想打噴嚏,鼻子癢癢的看著那張賞心悅目的臉一臉嘚瑟在自己眼前晃,心也癢癢的。
白初斂卻絲毫沒察覺自己湊太近,一心純潔想要分享秘密。
他故作神秘,用手肘捅了捅白毅,腦袋往他那邊一歪“徒弟,我跟你件事,你別太驚訝,也別問我怎么知道的總之我知道那個赤月教的人在找什么,那玩意叫玉”
話還未落。
就看見他徒弟抬了抬眼“玉籠果”
白初斂“”
呃
白初斂挑起一邊眉毛,眼神示意徒弟你怎么知道
白毅面不改色道“昨日顧念清和顧德凱專程來找過我,說赤月教要找的東西名叫玉籠果,三十年開花三十年結(jié)果,生在南海三百里一座島嶼上,有一名喚烈陽鳥的神獸守護那張指向島嶼的藏寶圖,蝶扇門世代相傳守護。”
白初斂“”
白毅“如今赤月教虎視眈眈,蝶扇門想要低調(diào)尋求庇護,所以找上了玉虛派,問咱們愿意不愿意出手相助。”
白初斂“”
白毅“我還沒來得及跟師父說呢,師父怎么知道玉籠果,他們也去找?guī)煾噶恕?
白初斂;“你先別說話。”
白毅困惑“嗯”
白初斂“”
白初斂捂住胸口,只覺得自己被司命之神當猴兒耍
窺得先機并沒有毛球用,必他娘地不可能比得上那天生戲本女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