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琴南“今天下午讓我?guī)湍泐A(yù)約是為了你的朋友?”瀧給自己倒了杯水,“對啊,今年的全國大賽,要不是因為幸村剛剛復(fù)健結(jié)束,冠軍還指不定是是誰的呢。”
瀧琴南“你這個朋友的身體看起來還真是不太好。”
“突然生病這種事情,誰能預(yù)先知道呢。”
又想起了風(fēng)在本家說過的那些事情,突然開口把話題引向了另一個方向,“吶,琴南哥。”
“怎么了?”文件還在批個不停,但是不妨礙他去聽瀧說話。
“你和祖父定的約定,我知道了。”
“嗯。”絲毫不為所動。
“所以我想了想,現(xiàn)在雖然不是什么好時機,但是以后也不一定會有什么好時候,就決定現(xiàn)在說了。”
“嗯。”批文件的手頓了下,繼續(xù)。
“那邊的那些事情,一點點的交給我處理吧。”
筆尖狠狠地戳到了文件上,瀧琴南松了松領(lǐng)帶,把筆扔到一邊,“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啊,但是我總不能把我的責(zé)任讓你一直擔(dān)著啊。”瀧把戒指提出來,“這樣的話,對你來說不公平。”
看到那枚戒指,瀧琴南生硬的拽回話題,“這個再論,現(xiàn)在我們也許可以討論下,怎樣幫你的朋友一把。”
瀧“喂喂喂,琴南哥,現(xiàn)在說的是這件事嗎?”
瀧琴南“關(guān)于美國那邊在這方面的權(quán)威專家,我正好認識,可以聯(lián)系,讓你的那個朋友準備一下、當做是我的個人贊助。”
“琴南哥!這件事情我們稍后再說,你先回答我的另一個問題啊!”少年實在是生氣,但是瀧琴南擺明了不會去搭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我讓司機去送你。”
“琴南哥——”瀧被秘書好聲好氣的送了出去,站在寫字樓底下生著悶氣。司機很快把車開了過來,瀧郁悶的坐上車。
幸村臨走之前最后一句話便是跟瀧講的,“瀧,你這算不算是趕鴨子上架?”
“不算。嚴格來講,我也是那只鴨子。”瀧捧著胸口,一臉難受,不過很快,“幸村,在美國要照顧好自己,聽到?jīng)]有。”
“我會的。還有,謝謝你,瀧。”
那之后,瀧琴南再沒有理過瀧,不管瀧英松再怎么在中間調(diào)和也不行,再加上兩個人在這件事上都不肯先服軟,一直僵持著。
又在家休閑了兩天之后,木兔發(fā)來消息。
貓頭鷹瀧,我們又要參加合宿了!
球速還是之前那幾個學(xué)校?
貓頭鷹答對了!不過這次是在埼玉,森然高校的主場。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球速告訴我,是什么給了你一個外校生可以跟著你們?nèi)ズ纤薜南敕ǎ?
貓頭鷹就當做是臨時經(jīng)理嘛。
球速赤葦就沒有阻止住你這種奇思妙想?已經(jīng)算是委婉的話在木兔下一條消息中分崩離析。
貓頭鷹赤葦啊,他也挺期待的。埼玉這邊還比較涼快,當時來度假了唄。
瀧黑線,為什么赤葦也會同意這種主意。
貓頭鷹我會和教練說的,反正瀧是國中生嘛,沒關(guān)系的。
……
最后還是同意了他的主意,收拾了幾套衣服還有一些東西之后,在梟谷啟程去埼玉的森然高校的時候,和他們在梟谷的校門口匯合。
木兔蹦著對剛剛下車的瀧招手,“瀧,快點快點,就差你了。”
瀧一下子低下腦袋,為什么他會腦子一熱答應(yīng)這家伙。另外兩位排球部的經(jīng)理也是剛剛到,這下人徹底齊了。
木兔先把瀧給大家介紹了一下,赤葦在一邊說道,“木兔前輩,先上車吧。”
梟谷的教練說道,“你就是木兔的弟弟吧,我聽木兔說了,所以接下來一周可以好好看看哦。”
一年級副攻手驚訝道,“欸,木兔前輩還有個弟弟?”
瀧嘴巴抿起,死亡射線盯向木兔,他什么時候多了個哥哥?
木兔攬過瀧的肩膀,“嘿嘿,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對,比如說某人還是熱愛《ju》和二次同人c向的家伙。瀧在心里無所顧忌的吐槽。
還在車上,瀧“我覺得,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u17的集訓(xùn)營的。”
木兔“哈哈哈,都已經(jīng)來了就當是放松心情了。”
赤葦“對啊,瀧。就當是放松了。”
還能說什么?
在去埼玉的路上,因為年齡的問題,梟谷的兩個經(jīng)理都格外的關(guān)照他。每次都是在吃什么餅干之類的時候都會拿給瀧一份。瀧微笑著道謝之后接受了,并把自己拿來的、準備給木兔的零食都給大家分了。
木兔叼著手帕,含著眼淚,“那是我的。”赤葦嘆氣之后拍著木兔,“木兔前輩,你這邊不是還有不少了嗎。”
瀧在網(wǎng)球袋里又拿出了一包,“給,幺子。”
木兔更傷心了,他明明是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