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埼玉,瀧下車之后四處里看了看。赤葦“每年暑期合宿都是在森然的, 雖然這邊蟲子多了點。”
“啊, 還能接受。”瀧把網(wǎng)球袋再次提了提。
木兔“我一直就想問了, 瀧, 你為什么要拿網(wǎng)球袋裝東西?”
“方便啊,還能裝球拍。”瀧摸著自己的球袋, “一般比賽的話肯定會用小的球袋, 但是合宿之類的,就直接拿這種大的裝。一邊球拍,一邊是其他的東西。”
把行李放進了收拾出來的教室里, 合宿在上午就開始了。和之前一樣, 輪流比賽、輸?shù)氖芰P。在見到音駒的黑尾的時候, 赤葦“看到了嗎, 那個黑色頭發(fā)的,除了白色頭發(fā)的男生之外最高的那個。”
瀧“看到了。”
赤葦“音駒的黑尾鐵朗,除了你之外嘲諷木兔前輩最到位的人。”
瀧“……這種除了, 我并不是很想知道。”
赤葦“但是很有可能會接觸的多一些, 木兔前輩和他關(guān)系不錯。”
梟谷第一場對上的是烏野。
網(wǎng)上對于烏野的說法幾乎都是飛不起來的烏鴉,還有曾經(jīng)烏野的輝煌。
木兔“目標!不受懲罰!”
梟谷兩個經(jīng)理之一的上川美代說道,“烏野的二傳手和他們的b有一招超級——快的招式,叫做怪人快攻,很難接到呢。”
松本美砂也晃著她的馬尾, “是呢, 上一次的時候, 可是被那一招給拿下不少分。”
瀧在一旁看著,“這是……沒成功嗎?”
美代“不可能啊,之前可是一直都是完美的打過去了啊。”
“是不是在實驗什么新招式?”一連兩次二傳手的失誤,但是球卻在那里直接停住了,瀧猜到。
美砂“是嗎?”
“嗯,當初我為了創(chuàng)造屬于我自己的絕招的時候,也是這樣,一直失誤一直失誤。”瀧看著那兩個人,“更別說他們是兩個人了,離你們上次合宿時間應(yīng)該不算長,所以他們應(yīng)該還沒有磨合好。”
音駒的教練看到后笑著,心情很不錯。
時間上、合作上、配合上,包括技巧上,很多方面都沒有處理好。如果這支隊伍真的很不錯的話,那他們就是在嘗試新的招式不斷在提高了。
森然的主將驚詫道,“烏野那幫家伙……剛剛是想同時性多點進攻嗎?”
瀧看向兩個經(jīng)理。美代解釋道,“同時性多點進攻,是所有人同時在后方向前準備進攻,這樣可以分散對方的防守。他們上一次合宿還不知道這種招式呢。”
“不可思議。”瀧看著比賽,“他們在把這里的隊伍當做磨刀石,去打磨出更嶄新更強大的自己。”
美砂“欸?!真的假的?”
瀧“只是猜測。但是如果和我想的一樣,那只能說,烏野,真的是超級厲害了。”
木兔隔著網(wǎng),“喂,那群人今天是怎么了?沒秀逗吧?”
瀧……
音駒的領(lǐng)隊也流下一滴冷汗,“烏野是怎么了,狀態(tài)不好嗎?”
音駒的教練哈哈大笑,“恰恰相反吧。真不愧是烏鴉,名不虛實的雜食性。無論是在深山老林,還是在歌舞伎町的正中央,能吞食的東西概不放過。利用比自己更強大的存在,生存下去。恐怕他們此刻正以驚人的速度在進化著呢。”
瀧“美砂姐,那個教練是誰啊?”
美砂“啊,你說貓又教練啊,他是音駒的教練,貓又育史。音駒正是因為他達到了最強時期,之前有隱退不短的時間,近幾年才復(fù)出的。”
這邊聊著天,梟谷和烏野的比賽結(jié)束了。
這次的懲罰據(jù)說是森然限定,清爽無比的——深山翠綠坡道沖刺。
瀧確實夠清爽夠限定。東京可沒有這樣翠綠的坡道。
生川和森然的比賽在烏野的懲罰都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時候才剛剛結(jié)束。森然的主將惱羞成怒的對著生川的主將道,“可惡的鱈魚卵嘴唇。”
生川的主將無語地回敬,“…你這花椰菜頭…”
黑尾更加無奈,“你們倆住口吧,對食物實在是太失禮了。”
森然的主將更生氣了“你瞎起什么哄!”
一直到晚上,瀧被木兔拉著繼續(xù)練習(xí)。瀧“我過來有什么用嗎?”
赤葦“大概是亂來的吧。”
被迫用除了體育課之外再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排球技術(shù)來幫著攔網(wǎng)的瀧“是有夠亂來的。”找準了對方打球的空當攔下,沒有攔住。
黑尾“這個啊,是你攔網(wǎng)的時候過分關(guān)注對手了,你可以試著去攔他扣球的手臂。”
“哦,受教了。”瀧繼續(xù)。
但是新手還是很難讓木兔滿足,“瀧,從你手里扣球得分,實在是太沒有挑戰(zhàn)性了。”
瀧直接把手里的排球砸向了木兔“我攔球不好,但是控球還是挺準的。”被砸了個正好。
黑尾嘲笑道,“真可憐啊。”
不一會兒,黑尾看到外面一個人影,連忙喊道,“等一下,那邊那個!烏野的!戴眼鏡的!”對方并沒有意識到黑尾在叫他,一直到一連串的形容詞出來才反應(yīng)過來。
黑尾說道,“能不能過來幫忙攔下網(wǎ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