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好經(jīng)過,聽到孩子哭聲便進來瞧瞧。抱歉,我這便離開。”蕭杏屏見她出來,輕拍著小石頭背脊的動作一頓,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多謝柱子嫂,勞煩柱子嫂再幫我看著這孩子,我這兒抽不得身。”凌玉還是頭一回在她那嫵媚的臉上看到這般溫柔的表情,頗為意外,但也無心多想,忙道。
蕭杏屏訝然,也不多話,點點頭:“你若不介意,我自是無妨。”
凌玉勉強沖她笑了笑,急急忙忙地跑進屋,好生勸慰正抹著眼淚的王氏。
“娘,你也莫要擔心,總得先去打探清楚,說不定是一場誤會呢!”
“紹禟向來便是循規(guī)蹈矩的,好好的怎惹上這般事端?官府大牢是個什么地方,人進去了不死也得剝層皮!他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叫我如何是好!”王氏越說越悲慟,眼淚‘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你可知道紹禟哥是因了何事被抓進去的么?”凌玉好言勸了她片刻,一直見她眼淚漸漸止住了,這才問程大根。
“這我倒不大清楚,只是遠遠看到紹禟哥和一幫人被官兵押著進了衙門,瞧著那些人像是他們鏢局的。”程大根卻也是一無所知。
“鏢局里的人?難不成鏢局出事了?”凌玉吃了一驚。
上輩子可沒有這么一出啊!如今這又是怎么回事?
“想來是吧,嬸子,你好生照顧自己,紹禟哥吉人自有天相,必會沒事的。嫂子,我家里還有事,便先回去了,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讓紹安來喊我一聲便是。”程大根不便久留,遂告辭道。
凌玉謝過了他,目送著他出了門。
“偏偏這時候紹安又不知跑哪去了!”王氏又急又怕,長子出了事,她整個人便似是沒了主心骨,偏另一個兒子又不在家,更讓她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凌玉心里也是慌得很,只是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力握著王氏的手,堅定地道:“娘,你放心,你也知道紹禟哥素來便是循規(guī)蹈矩,作奸犯科之事從來不做,故而這回他必定會安然無恙出來的。”
她握得那樣緊,語氣又是那樣的篤定,王氏不知不覺地便安了幾分心,只轉(zhuǎn)念一想又掉起了淚:“如今這世道,好人也未必平安,就怕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