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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架?帶我!必須帶我!”爵士光學(xué)鏡一亮,輪子在地上輕盈劃過,眨眼就完成了變形,“想要出場帥氣當(dāng)然找我啊!龐蒂亞克!”
“……你為什么突然這么興奮?“塔拉把幾乎要直接懟到眼前的大臉推開。
“最近太閑了嘛,沒辦法。”爵士就地坐下,聲音輕快,“大黃蜂倒是能去找山姆玩,我們就沒什么事可做了。”
他頓了頓“而且你居然一聲不吭就跑回家?guī)Я四敲淳茫∧强墒且徽麄€假期!”聽上去確實(shí)是相當(dāng)悲憤了。
“說真的,爵士,你聽著就像個怨婦。”塔拉翻著白眼,跟著坐下,讓爵士好不容易縮小了一點(diǎn)兒的身高差再次擴(kuò)大,不得不把頭低成一個別扭的角度。
塔拉就毫不客氣的笑了“你頭都快掉下來了。”
“你以為這是誰干的好事?”爵士懷疑自己再多聊一會兒,就要去給脖子的零件上機(jī)油。
“哦,鐵皮!鐵皮,過來,有事做了!”爵士正想多吐槽兩句,余光瞥到鐵皮走了過來,,趕緊招了招手。
“有架打嗎?”鐵皮粗聲粗氣的回了一聲,低頭同塔拉打了個招呼。
“猜對了!塔拉就是為這事找來的,說是要去打叫九頭蛇的組織的一個基地,對吧?”爵士給塔拉比了個拇指。
“是,”塔拉仰頭,“幫個忙?一起?”
“行啊!”鐵皮興奮的揮了揮炮筒,“再待下去我都要生銹了!”
“把老救也叫上!”爵士性興沖沖就要拉第三個人入伙,“他都快和他的實(shí)驗(yàn)室長在一起了!”
“爵士你再瞎嚷嚷我就把你的發(fā)聲器卸下來!”遠(yuǎn)遠(yuǎn)的,救護(hù)車暴躁的聲音傳過來。
爵士不以為意的聳聳肩——他還真是從人類那里學(xué)來了不少東西,連這個動作都會做了。
他們沒叫擎天柱。這位領(lǐng)袖是這群汽車人里最忙的一個,這種去給朋友撐場子的事情,要是還要去麻煩他,爵士都覺得自己良心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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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三個閑的發(fā)慌的汽車人見到夜宴蛙的時候,不約而同發(fā)出了仿佛是咂嘴的聲音,話里話外充滿了可惜“哎呀,要是大黃蜂在就好了。”
“如果不介意的話,”爵士搓搓下巴,“我可以拍張照嗎?這也太像了,配色都一模一樣。”
這什么大齡幼稚兒童。
那只騷包蛙配合的凹了幾個鬼知道從哪本雜志上學(xué)來的造型,嘚瑟的仿佛他一秒出道走上人生巔峰。
“什么像?”等確認(rèn)照片被完美的拍完,這家伙才有功夫找回事情的重點(diǎn),“和我像嗎?”
“嗯,簡直就是一個染坊里出來的。”塔拉想了想這人原形那幾乎稱得上是黑夜中一盞明燈的模樣,點(diǎn)頭點(diǎn)的毫不猶豫。
好的,現(xiàn)在是什么,又開始茶話會了嗎?斯塔克喝著咖啡一臉平靜。
在今天結(jié)束前真的還來得及去打九頭蛇嗎?
打架都要熬夜打聽著也太慘了,他又不是哥譚那個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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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成功的在午飯后出門了。
說著要帥氣登場的一群妖怪快樂的吃的滿嘴油光,險些忘記正事。
“人類如今的食物已經(jīng)這么美味了嗎?”上車的時候,這幫妖精還在回味,“我以為我只是幾十年沒出來而已?”
“你上回跑出來玩是什么時候?”寸頭大叔巨蜥拍了拍花花公子鴯鹋,這貨算是他們之中跑的最勤快的了。
“十年前吧,”鴯鹋琢磨了一會兒,攤攤手,“你知道我有兩個孩子差不多最近要成年了,哪兒有功夫到處跑。”
嫌棄的吁氣聲此起彼伏,兔子媽媽溫言軟語的提醒小孩們捂住耳朵,別聽到什么不適合他們聽的東西。
鴯鹋四處望了一圈,確認(rèn)了自己孤立無援的地位,忿忿的小聲嘟噥“你們就知道針對我。”
“你應(yīng)該為自己驕傲,”琴鳥優(yōu)雅的在他身旁坐下,“也不是誰都能得到這么有志一同的針對的,某種程度上來說……”
他扭過修長的脖頸,笑容溫和“你很成功。”
鴯鹋氣的想踹他。
龐蒂亞克的駕駛和副駕駛座,彼得牌話癆再次上線“塔拉,你說我是不是到時候也要變形?天哪我會不會拖后腿?我感覺我其實(shí)還不是很熟練蜘蛛的身體……”
“嘿,冷靜點(diǎn)兒,親愛的,”塔拉一把捂住他的嘴,雙手脫開方向盤,連裝一下自己在開車都懶得,“你就算什么都不做都完全沒有關(guān)系。”
……不你等等,這句安慰的畫風(fēng)是不是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