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覓和嚴雨是練家子不考慮,姜懷瑜是20來歲的青年小伙子,容易一時沖動,更難穩(wěn)得住心態(tài),讓他來容易給他們增添麻煩,姜兆殊就不一樣了,有錢人家,肯定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經(jīng)歷的事多,知道怎么樣做才是對的,會平平安安的把錢放到他們手里的可能性更大。
聽到這句話,姜懷瑜和姜兆殊對視,手輕微動了動,姜兆殊接過來,慢慢的推著兩個行李箱走到他們。
該慶幸這是石子路,不然要是平整的水泥路面,他們根本不會給接近的機會。
距離他們還有五步的時候他彎下腰,作勢把其中一個行李箱放下打開給他們親自檢查,露出了一大疊鈔票,近看比遠看更激動人心。
兩個歹徒眼睛眨也不眨。
這都是他們的!
趁著他們的視線都在那個行李箱上,姜兆殊左手一甩,另一個行李箱飛起,直接砸向綁匪的右手,正中手腕,他的手腕就這么不自然的垂了下來,他條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發(fā)出一聲壓抑的痛呼,他的手腕斷了。
槍掉下,他左腳一踢,槍飛進了池塘。
姜兆殊右腳狠狠對準他的兩腿中間,身為男人,他很清楚哪些部位最受不得打擊,然后一個右勾拳,正中腹部,讓他失去行動能力,這時候安覓和嚴雨已經(jīng)跑了過來,聯(lián)手把另一個拿刀歹徒制住了。
被制服的兩個人還有些不敢置信,為什么……剛剛身體突然動不了?像是有什么東西壓在身上一樣,不然,哪怕姜兆殊出乎他們意料的好身手,他們也不至于沒有一拼之力。
姜懷瑜拿著繩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個死結(jié),然后狠狠的各自給了兩腳,踢得他們各自彎腰喘息痛呼。
姜兆殊抱著蘇芮瓊,安慰她:“芮瓊,還好嗎?沒事了。”
蘇芮瓊吞了口口水,緊緊地回抱住他,呼吸者熟悉的氣息,顫抖的身體滿滿的平復(fù)下來。
“……沒……事。”
“媽,我們回去。”姜懷瑜也過來,安慰媽媽:“媽,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蘇芮瓊是被姜兆殊抱著上車的,安覓開車,送他們回去,姜懷瑜和嚴雨留下來,等候警察的到來。
事情要弄清楚,是他們臨時起意?還是有人蓄意引導(dǎo)?
姜兆殊帶著蘇芮瓊回家,沒有跟陳蘭英他們說來龍去脈,怕嚇到他們,只說遇到了蛇受驚,不小心摔了一跤,臉還劃到了。
姜兆殊抱著蘇芮瓊回了房間,拿出醫(yī)藥箱幫她處理臉上的傷口。
蘇芮瓊手里捧著一杯甜甜的糖水,滿滿的喝著,一杯下肚,她的心終于安安穩(wěn)穩(wěn)的落回了自己的肚子。
蘇芮瓊苦笑:“沒想到,我也遭遇了這種事。”
姜兆殊很抱歉:“對不起,都是我……”
蘇芮瓊捂住他的嘴:“你在說什么呢,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明明就是起了歹心的人的錯,我們憑借著自己的努力過上的好日子,跟他們有什么相干?”
姜兆殊抱著她:“嚇到我了,以后我們身邊都帶人吧,去哪里都帶著。”姜兆殊剛剛的表現(xiàn)很穩(wěn)定,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跳得有多快,手心緊張的出汗了。
蘇芮瓊回抱住他,悶聲:“好,都帶,兩百年的老人身邊多派幾個人,他們年紀大了。”要是老人被這么一嚇,真不好說。
因為涉及的金額巨大,還有槍,人員也是他們省出名的慈善企業(yè)家和知名學(xué)校校長,反饋來得很快。
經(jīng)過審查,那兩人是在逃逃犯,從境外逃入國內(nèi),因為一直被追殺,手里沒有錢,這才臨時起意綁架富商索要一筆“逃跑經(jīng)費”,姜兆殊的履歷很好查,他自己的行蹤難確定,他父母的卻是好找,這鎮(zhèn)子真不大,他們本來的目的是陳蘭英他們的,可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可巧,正主來了,就變了人選。
他們計劃著綁蘇芮瓊還是姜懷瑜都可以,誰方便都行,當然,最適合還是蘇芮瓊,女性力氣小。
姜兆殊不打算把事情鬧大,靜悄悄的配合警方把這案子,陳蘭英他們一點也不清楚,只知道家里多了一個園丁,兒子兒媳身邊多了兩個助理,平時都不會帶陌生人回家的,現(xiàn)在助理也帶著回家了。
姜懷瑜在家住了幾天,看爸爸把一切處理妥當了,依舊有些不放心,還想繼續(xù)待在家里,但是合伙人的電話一個比一個急,只能飛回M國,臨行前,爸爸又給了他一張護身符,姜懷瑜沒敢說,之前那張被他不小心掉水里了,這一張他收好,放進錢包里,隨身帶著。
他一下飛機,就是一個擁抱,金發(fā)碧眼、身材惹火的大美女熱情洋溢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親愛的,你終于回來了!”
姜懷瑜微微皺眉,又很快松開,掙脫開來:“你怎么在這里?”
大美女點了點紅唇,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性感的不可方物:“當然是等你啊,感動嗎~”
姜懷瑜:“……太榮幸了,我們走吧。”留在這里給人當猴子觀賞嗎?
還有,他一點都不感動,只覺得汗毛直豎。
——M國著名的黑手黨情婦,有著黑寡婦稱號的蛇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