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驚闕看一旁的鳳眠,“我?guī)椭T位解圍,想必諸位,不會恩將仇報吧”
這些江湖正道,巴不得他們打起來,消耗了這魔教的勢力,怎么會阻攔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嵐驚闕就繼續(xù)放心的與寒嘯對峙起來。
眼下有一群等著坐收漁利的江湖正道,又有數(shù)萬精兵,這樣鬧起來,實在是不明智。但寒嘯也絕不會就這樣讓他將金珠子帶走。
“都站起來干什么坐啊。”金珠子像是沒有察覺出氣氛微妙一樣,從嵐驚闕手中掙出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之后,翹腿坐了下來。
嵐驚闕看他此舉,微微一笑,也跟著坐了下來。
寒嘯雖面色不善,但眼前局勢實在對他不利,也就此坐了下來。
江湖正道等二人相爭,自始至終坐在位子上都沒有動上一下。
“丹陽太悶熱了,實在比不上煙云的氣候宜人。”金珠子咂摸了兩口茶水道,“不知道煙云有沒有多的地方”
“煙云最不缺的就是地方。”嵐驚闕接道。
“那太好了。”金珠子眼睛一亮,“教主也在這丹陽呆煩了,想去別處住一陣教主。”他叫寒嘯,還問他,“你覺得煙云如何”
寒嘯知道金珠子是故意在拉攏他,眼下他也不好與嵐驚闕起爭執(zhí),便松口道,“尚可。”
“那我們?nèi)熢迫绾巍?
“”去煙云,定然不是他一個人。整個魔教遷去煙云,可不就將那丹陽歸還給這些武林世家了嗎但眼下,還有別的辦法嗎
為解丹陽之危,不少江湖人趕來了丹陽。這么多人在這里,他再想將人拿住,就難了。
“好。”
寒嘯答應(yīng),那些正道可就懵了。
當初金珠子說的是,魔教與朝廷軍隊相爭,定會損失慘重,那時他們不僅能將魔教趕出丹陽,還能讓他們元氣大傷,自此退出武林。但現(xiàn)在煙云城主來了,二人結(jié)盟要去造反
這
“既然教主答應(yīng)了,那我們商量個時間,盡快啟程吧。”金珠子拍手敲定,神態(tài)之輕松,好像只是帶這兩方人出去游玩一般。
“既然要去煙云,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寒嘯看向坐著不動的幾個江湖正道,“在去之前,先將當年從魔教劫掠走的財物歸還來吧。”
浩浩蕩蕩的行軍隊伍后,跟著許多身著紅衣的魔教中人。這兩方人馬共走一條道,卻處處都難以相融。
寬敞的馬車中,這兩方人馬的領(lǐng)率,也都是各坐一邊,連正眼看對方也不曾。只有個金珠子,滿面笑容的掀開簾子,看了一眼隊伍后押送的幾輛馬車。
“這么多錢,你可是把這丹陽世家都給榨干了吧”
寒嘯微閉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當初他們從我魔教劫走的東西,可不止這一點。”
金珠子心知,那些錢以后都要派上用上,心里雖然覬覦,卻也沒有多看,放下簾子看坐在對面戴著面具的解挽衣,“解王爺好端端的,怎么要戴上面具”
“解儀養(yǎng)育我多年,又以忠義聞名,我舉旗起事,實在不愿損了他的名聲。”解挽衣說完,就將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
“解王爺是真君子啊。”金珠子夸贊一句。
只他說的話,真心假意混在一起,誰也聽不出真假。所以解挽衣也只是搖首笑了笑,并未說什么。
金珠子又看嵐驚闕,這次嵐驚闕來的這么快,實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以為嵐驚闕要等到丹陽擊敗攻城大軍之后,才會有所作為呢。
嵐驚闕發(fā)現(xiàn)了金珠子的目光,看他,“嗯”
“嵐城主來的真是及時。十五萬大軍兵臨城下,你說來就來了。”
嵐驚闕低笑,“你寫信給我,我自然快馬加鞭的就趕來了。”
寒嘯有些不爽,金珠子難道不是第一個求的他么,怎么一轉(zhuǎn)眼,還寫了信向嵐驚闕求助,是不信他還是如何
“有本教主相助,你何須去求助他人”
嵐驚闕近看寒嘯,才越覺他這張女人臉的討厭,“教主可能不知道,當初在煙云時,小丫鬟便已經(jīng)與我商議過了。只可惜,你中途將人劫走。”意思是,要是沒劫走,就沒有他寒嘯什么事了。
寒嘯哪里能忍住這口氣,“哦既然找過你,那許諾的甜頭,你也嘗到了”
嵐驚闕眉頭一皺,有些不動他這話鋒突轉(zhuǎn),意指什么。
“看嵐城主這神色,似是沒收到好處吧”寒嘯親自去將金珠子劫過來的,他篤信自己是第一個嘗過金珠子味道的人,方才會這樣向嵐驚闕炫耀,“本教主可是細細品嘗過。肌膚滑膩,內(nèi)里嬌嫩嘖,實在是銷魂蝕骨。”
嵐驚闕已經(jīng)明白寒嘯炫耀的是什么了,他當即就沉下了臉色。
“只可惜,不能給本教主生個一兒半女的,不然,二位此次前來,說不定他肚子都大了。”
解挽衣哪里聽得下去,“無恥”
嵐驚闕也沒想到,會叫寒嘯捷足先登,袖劍落入手中,向那寒嘯面上削去,“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