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也能看到類似字幕的東西,不過太快了,她都不知道是誰的頭上的。
字也沒有看清楚,依稀閃過什么“孕”的字眼。
不糾結這是了,葉蓉也干起活來了,她接過窗口遞過來的單據(jù)。
葉蓉去抓之前,輕輕的念叨了幾聲,“藏紅花,麝香,五行草……”
阮白慧拿著抓好的藥過來,聽了一耳朵,然后就朝著在那打盹的白阿奶說:“奶,這藥是打胎的吧?”
白阿奶清醒過來,“葉蓉,給我看看。”
這打胎藥,一般不輕易開的。
她看了下開這個方的醫(yī)生,她擰起來了眉,“葉蓉啊,我來抓藥守窗口,你和慧慧去找找三樓的周醫(yī)生,和她確定一下這藥房。”
“順便問問情況,說是我要你們?nèi)柕摹!?
葉蓉看了下里面那間房的孩子,白阿奶也揮揮手,“去吧,我看著高高他們。”
“那白阿奶,辛苦你忙一會了,我就先和慧慧去問問。”
阮白慧走到樓梯上就和葉蓉說:“嘿嘿,這個我還是知道的。開打胎的話,我奶一般覺得是不道德的事。”
“但是她現(xiàn)在也能理解,不過,她肯定是要問清楚的,誰叫她是院長呢。”
葉蓉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白阿奶也是個院長?”
阮白慧睜大了眼睛,“蓉姐,你不知道嗎?我奶中醫(yī)很牛的,現(xiàn)在我們醫(yī)院的中醫(yī),都算是我奶的徒弟。”
“我奶還是院長啦,不過她身兼數(shù)職。人老也不服輸呢。”
葉蓉感嘆,“這也是因為白阿奶真的愛上了這份事業(yè)。”
不然哪里來的這么多的干勁。
走著走著,很快就到了三樓。
葉蓉和阮白慧聽見另一頭有些嚎叫,她們看了一下,也不太在意。
那邊是婦科兒科,生產(chǎn)的婦女家屬傳來痛苦的聲音,也是正常的。
阮白慧敲了敲門,“周醫(yī)生?”
周醫(yī)生正在里面瞇著眼打盹呢,聽見有人來,他立馬打個清醒,“進來吧。”
葉蓉跟著進去,直接說明來意,“周醫(yī)生你好,我們是白醫(yī)生叫我們來問問。今下午,你開了個打胎藥,這是什么情況啊?”
周醫(yī)生一聽是白醫(yī)生來問,他就嘆口氣說著,“這個是主動來醫(yī)院的婦女同志,她年紀也小了,35以上了都,之前也上了環(huán)。”
“但還是意外懷了孩子,她化驗檢查等都看著孩子才個把月,她想喝中藥藥流。”
“她男人是我們醫(yī)院腎內(nèi)科的王醫(yī)生,我想著能開,就開了,你們和白院長說說。”
“我開了這藥后,也開了補身體的,盡量把她身體傷害降到了最低。”
葉蓉就說:“好,明白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啊。”
葉蓉倒是想著,她可沒看到另外的單子啊?就這個打胎的。
阮白慧也點點頭。
最近,葉蓉感覺滿耳朵聽得都是這計劃生育相關的事。
到一樓,白阿奶正在窗口和窗口處的一個婦女說著。
“你是病人的什么親屬?你確定只有這一張單子?沒有其他中藥需要抓了?”
白阿奶站在窗口處,朝著眼神閃躲的婦女同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