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蓉和阮白慧進到中藥窗口里面,她們也聽見了白阿奶和這個家屬的對話。
看到葉蓉兩人,白阿奶轉頭就問:“什么情況?是不是還有補藥單子?”
阮白慧跑過去就和窗外的那婦女同志說道:“阿姨,你不是本人,你給誰來抓藥?你應該知道這是打胎藥,怎么就給另外的補藥抓了?”
窗外的這同志態(tài)度可算不上好,“就你們中藥這,抓個藥還要問這問那。我們想抓就抓了,你們事少就多管閑事來了?”
阮白慧和她說這兩句話的功夫,葉蓉已經(jīng)和白阿奶說了問到的情況。
白阿奶把自己孫女叫住,“慧慧,過去和你蓉姐看看哪些中藥需要補貨了。”
阮白慧憋的罵人的勁,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說服不了這人,只好聽她奶的話去。
于是,白阿奶就站在窗口處,“同志,你是她婆婆吧?”
這婦女同志眉頭一皺,“藥還沒抓好?不抓了?不抓那我不要買了。”
白阿奶還是那樣,就盯著窗外那同志,表情平淡,最多嘴角帶著微微的苦笑。
“我猜你大概率是婆婆,這抓的打胎藥,我徒弟也是小心的給你開的這藥,但是我知道,肯定還有一張單子。”
因為這是打胎,她徒弟開藥方式她知道。
“同志啊,人啊,要常懷慈悲之心啊。實話說,我花點心思,就能知道你兒子是誰。”
“這也是部隊里,我不想,明明一件能把傷害降低到最少的事,因為某些原因,反而加深了傷害。”
“同志,我也年紀這么大了,我也不多說。總之,我想你是她婆婆的話,可能就不會有什么心思吧?打胎后可是需要補補身體的。”
“我是個醫(yī)生,我是希望不會對你兒子的工作造成影響!這事可大可小,打胎是一條生命,我們自然要上心。”
“我們對于打胎藥是嚴格管理,若有藏單見不得病人好的,我們也有責任去跟她男人說。你知道,領導來找你的話,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那女同志已經(jīng)趴在了窗口,沒了剛剛那心虛強勢。
現(xiàn)在她主要是擔心她兒子的工作問題,她也能聽出來這個老人家不簡單。
她先和白阿奶耗費時間一波,“誒,其實我記得好像有兩張的,但我走下來就不見了。”
“我先去找找。”
她就這么跑了。
阮白慧看到人一走,她立馬跑向白阿奶,“奶,她就這么走了?果然是惡婆婆,都知道打胎了,都不拿補藥的!”
阮白慧剛說完,窗口就遞過來一個皺巴巴的單子,“嗐!還真是!我出去回想,出樓梯處我就有印象了。”
“還真是有補藥單子呢,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什么垃圾去了。醫(yī)生同志,請幫忙抓下這補藥,多謝了啊。”
葉蓉和阮白慧可是親眼所見窗口這人變臉有多快。
葉蓉心想,可能白阿奶說的有句話嚇到了她,比如影響到她兒子工作什么的。
不過,葉蓉又看到白阿奶何等有預見性,她直接都沒有叫葉蓉和阮白慧來抓藥。
而是看了眼單子,然后直接拿著窗口邊一大袋的中藥給窗外的婦女同志。
“好好待人,人才能好好待你,中藥好好熬,及時觀察。”白阿奶把中藥遞過去,但是沒有立馬收回手,她還在叮囑這什么。
“好好好,我親自給她熬,好好給她喝。”
拿到藥,這婦女同志差不多是用跑的走出了醫(yī)院大門。
等人一走,阮白慧就說了葉蓉想說的,“奶啊,你這早就抓了補藥?你這也太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