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國木田獨步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扭頭,“竹崎君剛才上車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
“不對的地方”竹崎撓了撓頭,啊了一聲,“說起來在車停下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淡紫色的霧氣。”
他疑惑道,“不過也有可能是錯覺吧就算是有山霧又怎么會是紫色的呢”
“或許吧。”
這樣說著國木田獨步想到的卻是鼬同自己說著車身被淡紫色霧氣包裹的情形。
這樣的話
他垂下眼,下意識去尋找跟在自己身邊的黑發(fā)少年的蹤跡。
“鼬君”
在將整個電車找了一遍之后國木田獨步終于確定,宇智波鼬消失了。
好吧好吧實際上并沒有
原本乖巧待在車廂內(nèi)的男孩不知何時消失了蹤跡,直到大人們想起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去了何處。
這要是放在什么日報的社會板塊,又是一起讓無數(shù)鍵盤俠噼里啪啦將帶孩子的人怒斥一頓的社會事件。
再加上帶孩子的還不是這孩子的什么親人而只是個老師,恐怕還能再罵一句震驚當(dāng)代老師竟然這樣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
咳咳,說遠(yuǎn)了。
總之發(fā)現(xiàn)丟了孩子的國木田沒有絲毫慌亂,他淡定地對方的一匹的優(yōu)子女士和聽說丟了個孩子的竹崎面露憂色稍事安撫,從包中掏掏掏掏出手機。
“沒關(guān)系,我有鼬君的電話。”
這樣說著的男性將手機放在面前,對著空無一格的信號欄無語凝噎。
啊啊啊啊怎么辦他把學(xué)生弄丟了啊還是超級聽話懂事的鼬君啊他該怎么啊啊啊
鼬不得不承認(rèn),在紋著花紋的手伸向他的時候他是故意沒有發(fā)出聲音的。
雖說新上車的男人看起來是友非敵,但是誰又知道這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呢
況且現(xiàn)在的情況撲朔迷離,除了對方的目的大概是將這一車人帶往某地之外不論是對方的正體還是人數(shù)甚至是他們將要被帶往的地方,他們對這些都一無所知。
這很不好。
因此在全車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剛上車的男人身上而一雙手伸過來時他并未掙扎,象征性反抗兩下之后便順從地選擇被帶走。
如果國木田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的話定然會大聲斥責(zé),但金發(fā)的男人還在注視著名為竹崎的男人,因此暫時將小只些的學(xué)生忘記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
嗯,一點也不過分的。
鼬的意識并沒有在掩住口鼻之后就完全消退,掠走他的人就像是個新手一樣不知輕重。
換句話說,就是藥用少了。
而后他感到自己被誰撈了起來,人們談話的聲音忽遠(yuǎn)忽近,就像是那個人撈著他大搖大擺地從人們之間穿過一般。
顛簸從一開始就存在,在慢悠悠之后他猜測或許是離開電車了加快了些許。
但也并不是什么極快的速度。
就這樣搖搖晃晃顛簸了大半天,鼬才感覺到攔著他的人腳步開始放輕。
他被人放了下來。
鼬是想看看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的,但眼皮就像是被黏住一般無法睜開,即使是全身心都用來睜開雙眼也無法窺見一絲光明。
但好在視覺被剝奪的同時其他感覺就變得靈敏起來,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被人放在肩上穿過叢林還是什么的時候草葉劃過衣物的聲音。
所以說這是在樹林
默默回想一番國木田那靈魂畫手一般的圖畫上標(biāo)出來的樹林,就在距離某個廢棄船塢不遠(yuǎn)之處。
這樣想著的時候喘著粗氣的聲音靠近,堪堪在距離他極近的地方停止。
“沒想到這一次賺大發(fā)了。”那是一個頗為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屬于青年人的暮氣,吐露在他頰邊的時候很容易讓人覺得就像是蛇在吐信一般,“一個年幼的幻術(shù)個性者。”
“你可比那車臭蟲值錢多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嘿嘿地笑了起來。灼熱而異樣的氣息稍微離開鼬些許,取而代之的是摸了摸他臉的什么東西,“只要有了你,只要有你”
沉浸在自我幻想中的男人不曾發(fā)現(xiàn),他視作掌中之物的男孩雖還是雙目緊閉,跌落在污濁泥土中的右手小指卻微不可查地動了動。
有什么東西應(yīng)召著生長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這樣的諸君我有點卡文好吧卡成卡車了喂所以沒來得及細(xì)修x所以白天可能會修修
如果有時間的話x
以及希望還有人記得我們是小英雄背景。
感謝觀看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