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看出了這點(diǎn),青年也放松了警惕,頗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氣勢地瞪著從那黑頭套下露出的一雙眼瞳。
然后所有人都沒想到地,男人一腳踢了出去。
這一腳和他的步伐一樣,看起來都是那樣隨意的一腳,就像是坐在座椅上睡了半晌之后隨意地伸伸懶腰踢踢腿一樣。
但帶來的效果卻遠(yuǎn)不止于此了,被踢到的男人面目又一瞬間的扭曲,而后這扭曲和這個人一起發(fā)生位移,竟然是直接被這一腳踢到了接近中端車門的地方。
始終關(guān)注著這塊的人群發(fā)出驚呼,又很快在男人掃視一般的目光下偃旗息鼓。
“我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男人說話了,他的嗓音有種粗糲的感覺,聽起來就像是在什么粗糙的草紙上劃過一般,讓人莫名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但即使是不適,這一車的人也無人敢打斷男人的話語。他掃視一圈,見或慌張或不忿的人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之后才滿意地點(diǎn)著頭,慢悠悠地繼續(xù)說道,“不過只是想請在座的各位做一回客。”
“怎么樣有結(jié)果了嗎”
太宰治接過一側(cè)手下遞上的毛巾時便聽到有人在這樣詢問。
他沒火急火燎地回答對方,而是低著頭用白色的溫?zé)岬拿韺⒁浑p手擦拭得干干凈凈的之后才抬起頭,露出一個爽朗的笑。
“當(dāng)然,我辦事紅葉姐還不放心嗎”
被稱為“紅葉姐”的女性捂著唇輕笑,她穿著一身緋紅的和服,同色的長發(fā)被挽起來,一顰一笑中端的是一股溫寧嫻雅。
港口黑手黨干部之一,尾崎紅葉,如果真的以為這個人如她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溫柔而無害定然會虧到連骨灰都不剩。
太宰隨手將沾染上污漬的毛巾扔到一邊,掛著黑墨鏡的男人上前一步接住,“是從關(guān)東逃過來的小老鼠,以為這邊沒有專事處理他們的組織就放開了手腳。”
他掛起一抹諷刺的笑,“不過沒想到來不是無主的荒地,而是野獸盤踞的山洞吧。”
“那么”
“沒問題,這種程度我一個人也能搞定,”他啊了一聲,“而且近來的人口失蹤和底下出現(xiàn)的毒品交易大概也和這群老鼠有關(guān)吧。”
尾崎紅葉挑眉,彎著眉眼看面前骨骼纖細(xì)的少年。
太宰摸了摸下巴,“這么說的話對面大概有一到兩個幻術(shù)型的異能力者才能做到大規(guī)模的人口倒賣吧唔,還真是令人不快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待太宰君的好消息了。”見他嘴上說著不快神色卻沒有半分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尾崎紅葉也轉(zhuǎn)而笑開,“說起來這一次事件過后太宰君也有了晉升干部的資格了吧,妾身在此便提前祝賀了。”
“哪里的話,”太宰也是眉眼彎彎同對面的女性一副無害的模樣,“這之后還要多仰仗紅葉姐啊。”
“我們不過是來邀請各位做一回客。”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三兩步走上前,踏著腳步走到被他踹飛的男人身前,黑色的頭套下露出一個笑,一腳踏在癱在門上的男人胸前,“這之后還要多多仰仗各位呢。”
他語氣輕柔地說道。
車內(nèi)一時陷入一種恐慌的靜寂中,除卻捂住嘴盡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的女人們細(xì)細(xì)的抽氣聲就是男人的吞咽之聲。在這一片靜寂之中,一道突然響起的摩擦聲就吸引了整車人的注意。
“喂,你們”帶著黑頭套的男人轉(zhuǎn)過身,兇狠地看向自己斜后方蹲在一塊的一大一小。
“抱歉,這孩子在剛才突然剎車的時候似乎崴到腳了。”金發(fā)的男人滿頭大汗,不知是驚恐還是什么地不敢抬起頭來。
作者有話要說 被崴腳的鼬哥:可憐弱小又無助
雖然不怎么能吃但有很多能吃的弟弟。
唯唯諾諾國木田:秘技扮豬吃老虎嘿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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