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長(zhǎng)著白色尾巴的黃鼠狼,惡狠狠的盯著爺爺,一雙眼睛通紅,沖著爺爺齜牙咧嘴。
無奈,這房梁太高,爺爺夠不著它。
劉婆婆說只有將這黃鼠狼給打死,張老二才能恢復(fù)正常,要不然張老二必然被它給折騰死,就連劉婆婆也會(huì)有危險(xiǎn)。
爺爺?shù)故遣慌逻@玩意兒,主要是這幾年來,基本上天天見,每天都給我家送東西。
爺爺知道這些黃皮子和狐貍跟我們家的淵源,只要它不害人,怎么都行,爺爺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害死了一個(gè),還要再折騰人,爺爺就不能忍了。
片刻之后,爺爺直接搬過來了一張椅子,站了上去,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那把大刀,就朝著那黃鼠狼身上招呼了過去。
那黃鼠狼的身形十分靈活,在房梁上跳來跳去,爺爺根本碰不到它,那房梁上只是被砍出了幾道豁口出來。
就在爺爺對(duì)付這黃皮子的時(shí)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劉婆婆的聲音,她扯著嗓子大聲道:“吳老哥,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爺爺看了一眼那黃皮子,只好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奔到院子里一瞧,發(fā)現(xiàn)劉婆婆還在跟被控制住的張家老二打斗著。
“大妹子,我看到那只黃皮子了,就在房梁上蹲著呢,它來回跑,抓不到啊。”爺爺無奈的說道。
“你別對(duì)付那黃皮子了,回家將你孫子叫過來,或許小劫能讓這黃皮子離開。”劉婆婆大聲道。
爺爺一想,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這些黃皮子之所以要對(duì)付張家?guī)讉€(gè)兄弟,主要還是因?yàn)檫@幾個(gè)兄弟曾經(jīng)到過我家,打了我一巴掌,還打了我爸。
這些人打我,就等于是對(duì)我體內(nèi)那個(gè)仙家大不敬。
這么多年來,那些黃皮子和狐貍每天送吃的,并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那仙家。
或許我過去,還真能勸走這黃皮子。
正在爺爺猶豫不定的時(shí)候,劉婆婆再次說道:“吳老哥,別愣著了,趕緊回去帶你孫子過來,老婆子我快頂不住了,黃皮子控制著張家老二,我也不敢傷了他的性命。”
爺爺聽聞,便道:“大妹子,你先堅(jiān)持一會(huì)兒,我很快就回來。”
說著,爺爺提著刀奔回了家,將還在被窩里的我,一把拉了出來,就朝著張家老二家里奔去。
迷迷糊糊的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被爺爺帶到了張家老二家里。
等我到了張家老二家里之后,看到他們家一片狼藉的模樣,也嚇了一跳。
滿地都是雞血,還有很多雞的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里,還有一只腦袋被砸癟的黃皮子的尸體躺在地上。
那張家老二喉嚨里發(fā)出野獸一般的低吼,不斷朝著劉婆婆身上撲去。
“小劫,快讓你二叔停下來。”爺爺大聲道。
白天的時(shí)候,他們兄弟幾個(gè)人打我爸爸的情景,仍舊歷歷在目,把我爸打的滿頭都是血。
看到張家老二這副模樣,我心里雖然害怕,不過還是有些暗爽。
“爺爺,二叔他們打我爸了,頭都開瓢了。”我道。
“你扯這些犢子干啥,趕緊讓他停下來,這事兒以后再說。”爺爺催促道,還朝著我屁股拍了一下。
無奈,我只好朝著不斷撲向劉婆婆的張家老二走了過去,小聲的說道:“二叔,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