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雨過后,桐城顯得格外清新。
褚閔霆從床上醒過來, 便吵嚷著要找自己的親兵。
原本效忠他的人早已擠在了陸軍醫(yī)院門口, 只等著他一聲令下, 就跟褚沅辰拼個你死我活。
褚沅辰再厲害, 也不能策反整個軍部的人。
哪怕已經(jīng)極力控制輿論,但關(guān)于父子反目的言論,還是悄悄溜了出去。
兩日過后, 桐城全部戒嚴(yán), 城內(nèi)巡邏的衛(wèi)兵也漸漸多了起來。
哪怕是普通百姓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
一場交火在所難免。
經(jīng)過陳默,濮川,姜逢木幾個月的努力,已經(jīng)極大的增強了褚沅辰的勢力。
兩相對比之下,褚沅辰?jīng)]有輸?shù)目赡堋?
濮川嘆息一聲“但流血是在所難免的了。”
陳默給濮川沏了一壺茶,笑道“自古以來,想要變革什么時候少的了流血,我們已經(jīng)盡力將損失降低了。”
姜逢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普通人了,沒有了鬼身的精力,她時常犯困。
她輕輕打了個哈欠, 轉(zhuǎn)回頭問褚沅辰“當(dāng)時如果一槍結(jié)果了督軍, 那”
褚沅辰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不行。”
陳默解釋道“如果督軍死在少督軍手里, 他身邊的親信一定會立刻暴動, 相反,如果少督軍有什么不測,我們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只是少督軍尚且顧及人民的安危,督軍可就不管那么多了。”
姜逢木恍然。
怪不得當(dāng)時對槍的時候,褚沅辰只是瞄準(zhǔn)了督軍的肩頭,而督軍卻可以毫無顧忌的要褚沅辰的命。
姜逢木又道“督軍現(xiàn)在的傷勢還沒有好,估計會緩些日子,但我們卻不能坐以待斃,這段時間做點什么呢。”
濮川站起身來,皺著眉頭在房間里私下走著,一邊走一邊嘟囔“按理說督軍已經(jīng)窮途末路失去民心,只要他不生出魚死網(wǎng)破的念頭,安安心心的養(yǎng)老,那我們慢慢的就能把他的勢力收割。”
現(xiàn)在經(jīng)濟上,他已經(jīng)逐漸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quán),軍事上,絕大部分的勢力也握在褚沅辰這邊。
少督軍人心所向,是受人愛戴的領(lǐng)袖,督軍應(yīng)該知道,他這條命是堪堪留下的,再無翻盤的可能。
褚沅辰苦笑“你不了解他,他不在乎死,更不在乎什么民心,他只做自己一時念起的事情。”
哪怕現(xiàn)在跟褚沅辰抗?fàn)幨且月褤羰杰妳s未必不會做。
姜逢木揉了揉眉心。
褚沅辰上一世血洗軍部,將督軍手下的人殺了個干凈,致使偌大的軍部空了一大片。
但現(xiàn)在他顯然不愿造成無畏的犧牲,所以僵持在了這里。
四個聰明人坐在小會議室里商議了一天,愣是什么都沒商量出來。
傍晚。
趁著褚沅辰在洗澡的時候,姜逢木坐在床上戳系統(tǒng)“說好的小甜文呢,現(xiàn)在我不甜了。”
哪里不甜了,明明很甜啊,您只是有了煩惱而已。
“快給我看看商城里還有什么道具可以用”
您好,目前商城里沒有任何道具可以解決您的煩惱,不過系統(tǒng)曾經(jīng)贈送給您的新婚禮物“神秘大禮包”或許可以幫您解決困惑。
姜逢木挑了挑眉。
這個神秘大禮包聽起來就很神秘。
“那里面裝的什么”
禮包沒有拆開之前,無法得知裝了什么,不過一定是對您有利的禮物。
姜逢木皺眉猶豫了片刻,既然確定這是件正面的道具,那即便拆開了也沒有關(guān)系吧。
“拆拆拆”
您的禮包已經(jīng)打開,恭喜您將獲得好運。
“禮包里面到底有什么啊”
禮包并不是具體的道具,或許過段時間,您就可以看到成效。
姜逢木有點喪氣,好運還分大小呢,想什么一夜暴富這種小運氣她根本就不需要好嗎。
褚沅辰剛剛洗完出來,身上還帶著潮濕的熱氣,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
他身上的肌肉結(jié)實又漂亮,還有些許經(jīng)年留下的疤痕。
他甩了甩的頭發(fā),隨意問道“在干什么”
姜逢木立刻回過神來“沒什么,反正也不是想象就能解決的。”
褚沅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似乎知道她在煩心那些事。
于是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軟聲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姜逢木被他的氣息吹得癢,往他懷里一縮“困了。”
褚沅辰掀開被子,將她裹了進(jìn)去“快睡吧,我再處理點文件。”
姜逢木窩在被子里,眨著一雙大眼睛,突然問道“褚沅辰,你有沒有想過,像上一世一樣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