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趕來的蕭閻氏見狀,當即大怒,母老虎一般的撲過來,手就抓上了蕭樹媳婦的頭發(fā),瘋狂的往后拉扯,尖叫著道:“賤人!你竟然敢打我男人,我打死你,你給我放手你這個賤人,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不教訓一下你,你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你厲害,你多厲害啊,你兒媳婦養(yǎng)漢子,給你兒子戴綠帽子,被你這個婆婆捉奸在床,你這個當婆婆的還得給你兒媳婦打掩護,你們婆媳倆多厲害啊,有你這個好婆婆,你那兒媳婦還不知道養(yǎng)了多少漢子了呢,不對啊,你這么體恤你兒媳婦,是不是你這個老娼//婦也養(yǎng)漢子了啊?所以你們同病相憐,所以你理解她給她打掩護啊?”蕭樹媳婦那張嘴惡毒的厲害,不管不顧的胡言亂語。
蕭閻氏被氣得差點翻白眼,手上更是兇狠,往死里拉扯蕭樹媳婦的頭發(fā),怒罵道:“讓你胡說八道,你這個賤人,就你不要臉,死賴著往大伯哥的懷里鉆,你個不要臉的娼//婦,老娘今天撓花了你的狗臉,讓你浪,讓你使勁浪!”
這兩個中年貴婦撕開斯文的偽裝,瞬間如同市井潑婦一樣,打罵叫喊不絕于耳,如同兩只瘋狗撕扯,真是狗咬狗。
老太太氣得身子直晃悠,這場面一團亂,誰也壓制不住了,老太太忽然心慌的厲害,這蕭家是怎么了?到底要怎么了?她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這雞犬不寧,血光之災(zāi)的,這是要有大禍的征兆啊。
沒人能制住他們了,完了,完了……
蕭戰(zhàn)哪里能看著媳婦被人打,在蕭樹媳婦說話越來越難聽的時候他忍無可忍了,一腳將蕭樹媳婦踹的撲倒在地,大罵道:“作死的賤人,我蕭家沒有你這樣不敬長輩不尊長兄長嫂的混蛋,你給我滾,滾出蕭家!我這個做大哥的做主,休了你這個敗壞家門的蠢貨!我蕭戰(zhàn)的弟弟,難道還愁娶媳婦嗎?”
蕭樹媳婦被踹的都懵了,偏偏蕭戰(zhàn)的話讓她如烈火被澆了冷水,瞬間熄滅了烈火,但那瞬間升騰的白煙卻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她一骨碌起來,大聲的譏笑著,用最惡毒的口吻說著最讓人扎心的話:“你們在我面前有什么可猖狂的?一家子男盜女//娼!你們不給我留活路,難道我還要顧及你們臉面?我告訴你們,你們一大家子當成寶貝疙瘩的繼承人,其實就是個野種!你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你們給蕭非魚那個野種攢下的那些家當,其實都是在給別人的孩子做嫁衣!哈哈哈哈,給野種,作嫁衣!”
靜!萬籟俱靜!
那狂躁的打斗叫罵場面瞬間靜的可怕。
“你胡言亂語什么?你瘋了嗎?”蕭戰(zhàn)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但那暴怒的聲音里卻夾雜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