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蕭樹媳婦用此生最大的勇氣,發(fā)出了充滿攻擊性的嘲諷笑容:“是你瘋了,你們都瘋了人!拿著個魚目當珍珠,拿著個冒牌貨當成寶貝疙瘩!你們都被秦柔桑耍了!蕭非魚不是蕭陌的孩子,不是蕭家的骨血!你們聽清楚了嗎?蕭非魚是秦柔桑和那個傻子通奸而來的,是那個傻子是血脈!”
一言激起千層浪!
哪怕這話不是真的,但無風不起浪,而且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風波就不會輕易平息,更何況他們還不能斷定這話是不是真的。
“你、你,孽障!”老爺子顫巍巍的手指著蕭樹媳婦,臉色漲得通紅,狂噴一口血出來,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眾人驚呼,連忙去攙扶老爺子,蕭戰(zhàn)鐵青著臉一把將老爺子背起來,大步流星的就往外走:“我送父親回去,你們趕緊去找大夫來,再將母親也送回來,還有,將這個大逆不道的賤人給老子綁起來,堵住嘴。”
蕭樹媳婦劇烈掙扎,因為心里的不平衡和嫉妒,因為長期的壓抑,導致她這一刻終于爆//發(fā)了,她也許做不到讓秦柔桑樹倒猢猻散,但她一定要趁著秦柔桑不利的時候,要她半條命,狠狠的咬她一口。秦柔桑以前在她面前有多猖狂,讓她有多沒面子,現(xiàn)在她就要讓秦柔桑有多痛苦,一定要讓她痛上加痛。
更何況她有證據(jù)!
蕭樹媳婦眼底閃著瘋狂,要是不趁著現(xiàn)在秦柔桑聲勢空前低迷,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報復秦柔桑。她瘋狂的掙扎著,大吼著:“我有證據(jù)!我有證據(jù)能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有證據(jù)能證明蕭非魚不是蕭陌的孩子。”
蕭戰(zhàn)的腳步一頓,心亂如麻。
而蕭閻氏也從這個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如同發(fā)狂了一般的沖向蕭樹媳婦,趁著蕭樹媳婦被人控制著,她用力的廝打蕭樹媳婦,怒罵,扭打,憤怒讓她理智全無:“你這個殺千刀活該被挫骨揚灰的賤人!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冤枉我的孫子!非魚是我的孫子!就是我的孫子!你竟然敢污蔑我的孫子!老娘今天一定要撕爛你的嘴!”
蕭樹媳婦被打的格外凄慘,但這也激怒了她,她尖叫道:“你們這是惱羞成怒!你們不敢面對現(xiàn)實是你們的事情,你們憑什么怪罪到我身上來?你打死我又能怎么樣?蕭非魚不是蕭陌的孩子,這是事實!你打死我,這也是事實!”
“啊啊!你這個賤人,你閉嘴,閉嘴!不準你污蔑非魚!你就是嫉妒非魚!你們那一房的孫子都死了,你嫉妒,所以你也想害死我的非魚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做夢!我的非魚福大命大,他就是侯府的繼承人,誰也代替不了,你別想陷害我的非魚!”蕭閻氏狂怒,將蕭樹媳婦打得噼里啪啦的不一會就面目全非了。
蕭樹媳婦被打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卻還死咬著不松口:“我有證據(jù)!你們敢不敢讓我把證據(jù)拿出來?你們不敢嗎?你們就是小人,就是無能,就是自欺欺人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