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陌是從天而降的,剛好落在秦柔桑面前,挺拔的身軀將秦柔桑遮擋的嚴實。他狹長的鳳眸掃過那群侍衛(wèi),目光所到之處,侍衛(wèi)無不警惕后退。蕭陌左手一掃,一道剛猛的勁風掃出,瞬間將左邊十幾個侍衛(wèi)掀翻。
安王臉色難看極了,但看著蕭陌他卻遲遲開不了口,似乎剛才那個狂妄狠辣的人不是他一般。
安晶從蕭陌出現(xiàn)的瞬間便移不開眼了,可她眼中的情緒復雜難懂,癡迷有,忐忑有,更多的竟然是恨意和恐懼。
“蕭陌哥哥……”安晶喊得小心翼翼,躊躇著上前一步:“我……”
“桑桑。”蕭陌冷漠的開口,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安晶的話。
秦柔桑還驚艷于蕭陌剛才的‘神仙下凡’,這古代是要逆天吧?竟然真的可以飛來飛去的,說好的地心引力呢?這不科學!
蕭陌微微側頭,見秦柔桑盯著他看得口水都要流三尺的花癡模樣,以往厭惡的情緒竟然是絲毫都提不起來,反而有些笑意在深邃的眼底劃過,他低沉的喊道:“桑桑,過來。”
秦柔桑回神,反應過來這個有些親密的稱呼是在喊她,反應極快的沖過來,自來熟的拉住蕭陌衣袖,得意的對安晶挑釁一笑,而后甜滋滋的看蕭陌喊:“夫君。”
蕭陌滿意她的上道,難得對她的稱呼回應了一句‘恩’,而后看向安王,冷聲道:“安王大駕光臨,為何不提前遞上拜帖?也好讓我逍遙侯府準備一二,掃榻相迎。還是說我逍遙侯府還沒資格讓安王遞上拜帖,安王將我逍遙侯府輕賤到可來去自如羞辱踐踏的地步嗎?”
蕭陌的質問讓安王老臉鐵青起來,蕭陌卻很強硬的繼續(xù)道:“如今安王來的這般倉促,我逍遙侯府的男人都不在,家眷女人來接待安王本就不妥,此刻觸怒了安王倒不要緊,可安王發(fā)怒嚇壞了我蕭陌的娘親妻妹,蕭陌必是不會罷休的。”
秦柔桑越接觸蕭陌,就越喜歡蕭陌的性格,本以為他是個冷酷薄情的人,但漸漸發(fā)現(xiàn)蕭陌是個強硬卻護短的人,他能以侯爵的身份正面硬剛王爵,秦柔桑覺得蕭陌簡直酷的卜靈卜靈的。
安王滿目危險,強忍怒氣的道:“本王想來便來,難不成你逍遙侯府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讓人隨意拜訪嗎?”
秦柔桑嗤笑道:“安王說話太搞笑了,我夫君說我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嗎?您一個大老爺們,帶著兵器人馬趁著我家男人都不在家打上門來,欺負我家女眷,我們還不能反抗了?您也不嫌臊得慌?你當我們蕭家是好欺負的嗎?一個兩個都能讓你大嗓門的嗷嘮幾聲就嚇住?”
秦柔桑盡情譏諷道:“再說隨意拜訪,你憑什么隨意拜訪?我家都是閑人嗎?我家除了祖父賦閑在家修養(yǎng),我公公公務纏身,常年在軍營,我夫君同樣如此,就不論這些,你一個王爺連點基本禮數(shù)也不懂嗎?拜訪前先遞名帖有毛病嗎?還是你覺得你是王爺就了不起了,想去哪就去哪?你那么牛,你怎么不上天呢?”
“你放肆!”安王氣得怒指秦柔桑:“沒禮數(shù)的玩意,本王和蕭陌說話,哪里有你個女人插嘴的?”
蕭陌握住秦柔桑的手,阻止了她開口,看著安王道:“安王說的好!本侯府里沒禮數(shù)的玩意確實多了去了,但絕不是本侯的妻子沒禮數(shù)。你安王的女兒就是個玩意兒頭子,一個玩意兒跑回娘家本就沒有禮數(shù),她還敢糾集娘家人跑來主人家喊打喊殺,桑桑,你說這樣的玩意兒該如何處置?殺了可好?”
秦柔桑對別人的惡言惡語本就不在意,看不順眼殺了就是,但蕭陌這般的護短態(tài)度更是讓她心花怒放,她目光亮晶晶的看著蕭陌,喜滋滋的道:“殺了多沒意思,我現(xiàn)在對這個玩意兒充滿了興趣,既然她主動送上門給我玩,不把她玩透了我都對不起她。等我玩夠了在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