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也是兩年之后路婀娜才得手的,路尹尹覺著路婀娜這時候定是算計不了太子,估摸著可能是兩年后東宮出了什么事,才能讓她有機可乘去讓太子著了她的道。
可太平宴近在眼前了,路尹尹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她重生前,就是在太平宴上遇上李賜哲的,就是過了太平宴他強娶自己的,這回路尹尹可想好了她有多遠躲多遠了。
太平宴是大昭每年正月十五的一場酒宴,君臣同樂,不談國事。為了求個團圓和氣的彩頭,皇帝規(guī)定京官攜正妻嫡子女赴宴,不得推辭。
到時候各路親王,番邦都會聚在京城,場面好不熱鬧。
路尹尹決定趁著到時候人多手雜趕緊溜達到別出去,可別被那個天殺的瑞王再瞧上了。路尹尹一想到李賜哲就來氣,自己變得這樣狂躁有他一半的功勞,她何嘗不想一刀解決了瑞王。可思來想去,她覺得真虧。
虧大發(fā)了。
如果真的要殺,也得等到她十八生辰,命中逃不過一劫的時候拖他一起下水,大家同歸于盡。可不能她活過來沒兩天,為了同一個男人又死一道,哪有那樣的道理
就算她動了殺心,可瑞王身邊必定層層守衛(wèi),她估計還沒近身留給弄死了。
“李賜哲是一定要殺的此人不可留。”路尹尹也想過自己找個旮旯過兩天神仙日子,放下對李賜哲的恨意,好好的躲著。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她真的那般行事作風,和重生之前有什么區(qū)別即使沒有李賜哲,也有王賜哲,張賜哲,她不改變,她總得被欺負
“路瘋子老爺問你是不是你燒的庫房”王婆在窗外問她,也不敢進來,隔著老遠,扯著嗓子喊著。
路尹尹只當沒聽見,王婆又喊了兩句,路尹尹這才打開門,雙手環(huán)胸,對著王婆抬了抬下巴。
這可把她嚇壞了,王婆只覺著路尹尹殺人放火都做的出來,她有點不敢靠近路尹尹。昨日老爺吃年夜飯的時候,仲夫人有意讓兩個流氓守著路尹尹的院子。
仲夫人想讓流氓瞧上路尹尹,毀了她的清白。她也有意讓那兩個男人這么做,可誰想到那兩個人一個斷手一個斷腳,哭著喊著讓仲夫人講理。
他們兩個把路尹尹形容得跟地獄里出來的修羅一樣,都恨不得把她說成三頭六臂還會各種神功,說是,“拿著刀子眼睛都不帶眨的我們兄弟倆都沒這膽量”
這事被仲夫人糊弄過去了,沒讓路遠難知道。路遠難可沒說要毀路尹尹清白,他打的算盤里面路尹尹可不能是殘花敗柳,仲夫人也不明白路遠難的主意,就擅自做主來了這出。
畢竟有關(guān)路府聲譽,仲夫人吃了年夜飯,得知路遠難的計劃后,也道還好他們沒成。不然正在氣頭上的路遠難說不定更是被她們鬧得氣頭無處發(fā)。
“你說是我做的有證據(jù)嗎”路尹尹擺明了不怕她。王婆她是真不怕,自從她嚇唬這人一回之后,她發(fā)覺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你對她好她在你頭上作威作福,你教訓她一通,她就老實本分了。
“我就問問我沒說是你”王婆趕緊離了這里,但到別處去問。
燒毀了這么多寶貝,路遠難心都要疼得滴血了,可他不能說出來。早些年路遠難早就對苑夫人娘家人說她的嫁妝會都留給路尹尹,現(xiàn)在路尹尹肯定不會聽他的話,如果他一說出去他燒了多少多少寶貝,苑夫人家人一聽就知數(shù)目不對過來查賬,那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找也找不到是誰放的火,路遠難心都要滴血了。
仲夫人在旁邊吹枕邊風道,“老爺呀,你說爭路府還有誰會跟您作對還不是尹尹她瘋魔了,做事也不過腦子,定是覺得我們年夜飯不請她,她又被歡兒說了兩句,心里不爽快,才放火的”
路遠難面色發(fā)黑,心肝脾肺腎一起疼,“你以為你有理了她就算燒了,也是燒的她自己的嫁妝,我們站得了什么理”
作者有話要說 路遠難渣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