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知道別人有意要傷害我時,有人想欺負(fù)我時,我會做出很激烈的反抗我根本控制不了我當(dāng)時的舉動”路尹尹猜到其實是因為瑞王,李賜哲總是打罵侍妾,她心中懼怕別人再欺侮她。現(xiàn)在她重生,沒有嫁給李賜哲,可她心里的陰影半點不曾消減。也因此,她一旦恐懼或者憤怒過了頭,她都不知道她會做些什么。
路尹尹抱著嘟嘟,一個勁地揉著嘟嘟,語氣也加重,“我不覺得我有錯可有一點我不能理解。趙太醫(yī)您想必也知道我剛才舉刀對著路遠(yuǎn)難了,可現(xiàn)在我竟然覺得當(dāng)時想要殺他的那個人不是我他跑后我昏了過去,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昏了過去。”
說到最后路尹尹已經(jīng)是抱著腦袋,看著非常痛苦。嘟嘟被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一個勁地掙扎,可它的爪子仍舊沒有亮出來。
“趙太醫(yī),我是不是真的瘋了。”路尹尹扯著自己的頭發(fā) ,“我要被他瘋了。”
趙之轉(zhuǎn)身搖頭,“路小姐,不是別人說你瘋你就瘋的。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你就很正常,你沒有拿刀對著我,也沒拿刀傷我,你沒有瘋。甚至和外面的下人說的不一樣,你在問我你該怎么辦,如果是真的一個殺人如麻的人,怎么會在這兒哭著問我該如何是好”
“我沒有哭。”路尹尹抬起頭,她只是眼眶紅了,并沒有哭。
“表面上是沒有哭。”趙之搖了搖頭,嘆口氣,“路小姐,你說的情況我曾經(jīng)見過,我之前在坊間游歷,的確有人時常做事時控制不住自己,更有甚者,會在某些時候和平時判若兩人。比如說前幾年雍州的雨夜殺人案,村民都見著是劉氏殺的人,可劉氏自己不承認(rèn),還說他根本不記得他晚上做了什么。”
趙之回憶著,說,“劉氏平時溫良恭儉,完全不像狂徒。原由我沒查清楚,不過我也見過其他的如此案例。路小姐,我只是提一下,你也不要多在意。若真的有一日覺著自己舉止不受控制了,記得及時和我說。”
“”路尹尹點點頭,她道,“好。”
趙之見她一直抱著嘟嘟,便說,“路小姐憂思過重,若真的覺得心里不說服,該說出來。若路府無人聽你說話,那便講給這只貓聽罷,切莫忍著。你,本就身體不好。”趙之還是說了出來。
路尹尹朝他紅眼笑了笑,“趙太醫(yī)覺得我這個身體能活過十八嗎”
“說不定。這誰能說的中呢路小姐放寬心罷,活著,若是每一日都酣暢淋漓,那哪怕短短幾載也過得暢快,可每日都眉頭緊鎖,活的長命百歲也不見得多好。”
“趙太醫(yī)倒不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路尹尹摸著嘟嘟,精神緩和了許多。
“路小姐倒說對了,這話的確不是我說的。這話是南威侯府的世子說的。”
“世子”路尹尹在腦海里想了想趙之口中的世子,她是半點信息都想不到。
“就是昏迷在床的晉喻。路小姐可能不知道,他是為了救太子擋了毒箭,這才昏了小半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趙之的語氣里無不帶著遺憾。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路尹尹隨口問問。她就想多和趙之說說話,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趙之。
看路尹尹有興趣,他就多提兩句,“南威侯府的這個世子,那可真是個不得了的小子。路小姐久在深閨,又不多出去走動,京城中這么一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瞬恢酪彩钦!!?
“晉喻當(dāng)初活蹦亂跳的時候,在京城中可是能橫著走的。他那小子誰都不怕,瑞王的面子也不給,能得不得了。”趙之說起晉喻,言語里不禁帶著一種夸贊。
路尹尹聽得也覺得晉喻此人有點橫,“此人如此囂張,趙太醫(yī)還很欣賞他”
“他呀,他這小子。”趙之笑著,“你要是和他相處久了,你就知道他這人哪里吸引人了。一下子也說不清。”
“那他是怎么和你相處久的呢”
“因為他三天兩頭來太醫(yī)院。來的勤快,就認(rèn)識了。”
“他為什么去太醫(yī)院”
“跌打損傷。”
“”
作者有話要說 尹尹囂張跋扈的世子爺
晉喻我有你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