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
只要——
手突然被握住了。
對她來說有些發(fā)燙的肌膚溫度隔著繃帶傳了過來,在一瞬間將腦中聒噪的聲響隔離在外。
“...別怕。”
那人的語調(diào)小心翼翼,帶著點珍重的意味。
她抬頭,撞進一雙翡翠綠色的眸子里。
啊。
是光啊。
......
...
酒吧昏暗的光下。
一團黑色的霧氣旋轉著出現(xiàn),名為死柄木弔的男人躺在了地板上。
四肢潺潺地流著鮮血。
“簡直是大完敗啊...老師!!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他抬頭看向裝在墻壁上的屏幕,語氣中帶著憤慨。
“失敗了嗎...那腦無呢。”
從那屏幕里傳來了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被歐爾麥特打飛了——太沒用了!!”
“什么!!這不可能!!!那個腦無可是最優(yōu)秀的作品!!”
從屏幕中傳來了另一個蒼老的,帶著點瘋狂的男聲。
但沒一會兒,那聲音便消失了。
“是嗎...”
低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帶著點笑意。
“沒有關系的,弔,我們可以從頭開始。”
“對了——”
“你見到那孩子了嗎?”
聽到這句話,死柄木弔僵硬了幾秒,但隨即,露出了一個熱切又瘋狂的笑容。
“啊啊。”
“我見到她了——但是,她不愿意和我回來呢。”
“真過分啊...我明明打算和她打雙人游戲的...”
他換上了一副賭氣的,像是小孩子一般的腔調(diào)。
“絕對是那群...那群該死的英雄將她洗腦了。”
“是嗎,那要好好地奪回來啊。”
低沉的聲線依然古井無波。
“我會的——”
死柄木弔露出了一個歪曲的笑顏。
“我們來玩新的Game吧。”
“我的白玫瑰。”
......
...
不知名的,輕柔緩慢的音樂在昏暗的酒吧里響起,歌中的女聲不知在喃喃哪國的語言。
臉上,身上都有著大面積燒傷的男人坐在吧臺旁,纖長的手指微微晃著透明的玻璃酒杯,琥珀色的酒液順著他的動作掀起輕盈的波浪。
略有些雜亂的黑發(fā)下,清俊又有些古怪的臉顯露出來,在斑斕的燈光下帶著點難以言喻的性感色彩。
不遠處衣著暴露的女人在同伴們的哄笑聲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昂首闊步地朝著男人走去。
濃密的黑發(fā)在她背后擺動著。
“這位先生…啊!!!!”
女人臉上勢在必得的笑容在觸碰到男人的肩膀時化為了驚恐。
點點青藍色的火焰從那個男人上冒出來,隔絕了她的接觸。
男人低垂的眼微微抬起,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
如古老的冰層般神秘的藍色眼睛中顯出明顯的不愉神色。
女人訕訕地收回手,走回同伴中間。
周身又恢復了寂靜,男人倚在吧臺上,抬頭看向正前方正播放著什么的顯示屏。
那里正顯示著新鮮出爐的新聞事件。
被醫(yī)護人員攙扶著的黑發(fā)少女一閃而過,卻讓他的目光徹底地凝固住了。
就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滯。
過了幾秒,他突然捂住自己的臉,低低地笑了出來。
“…變態(tài)嗎你。”
……
…
人潮奔流的大街上。
穿著深黑色斗篷的人緩慢地行走著,他的動作十分怪異,頭不停地往兩邊的人群看去。
逐漸地,他的動作流暢了起來。
【據(jù)悉,高校雄英高中的訓練場地USJ在今日遭遇襲擊,襲擊者是名為『敵聯(lián)盟』的團伙,目標是為了殺害“和平的象征”歐爾麥特…】
人潮頭頂?shù)拇笃聊簧喜シ胖罱l(fā)生的新聞。
“法師的味道…”
他抬頭,有些迷茫地看向了周圍,最后看向了上方的大屏幕。
“……”
有道光芒自他燦金色的眼睛里劃過,像是劃過天際燃燒了所有的流星。
名為“雄英1-A班”的人們在屏幕上停頓了一會兒,身穿斗篷的人徹底停了下來。
他怔怔地看著屏幕上的黑發(fā)少女,眨了眨眼睛。
左胸有什么東西在不可遏制地發(fā)燙,他顫抖著摸了上去,低下了頭。
“…奇怪。”
他緩緩地蹲了下來,周圍的人潮只是略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抬腳離開。
“奇怪…太奇怪了…”
他的聲音逐漸嘶啞起來,帶著病態(tài)的瘋狂。
“法師塔里面的那些骯臟的東西…幾百年前就死光了啊…”
“啊…沒辦法…真沒辦法…”
他略微垂頭,幾縷比金子更加璀璨的發(fā)絲從斗篷的邊緣逃出。
“不過…”
他抬起頭注視著屏幕,新聞重復播放著。
“這一次捕獲的法師…。”
他閉上眼,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稍微玩一會兒吧。”
左胸的什么東西在劇烈又興奮地跳動著。
好想得到。
想要。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出現(xiàn)的那個玩意你們可以當做是愛花的娘家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