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黑子乖巧應聲,任前方的少年拉著她。
走到商業(yè)街的街道上,
“黑子!”御茶子跑到她身邊,圍著她轉。“沒...沒事吧相澤老師通知我們說商業(yè)街出現(xiàn)了敵人,找你半天也沒找到。”圓溜溜的眼里抹不去的擔心,雙手躊躇不知該往哪兒放。
“我沒事,不用擔心。”黑子安慰著她,緊了緊攥著衣領的手。
爆豪斜睨著眼,猩紅色的眸子緊盯著黑子安慰御茶子的樣子,鼻子里輕哼一聲。
相澤姍姍來遲,他吐出一口濁氣看著眼前被女生們圍住的黑子。“沒事就好,黑子你跟我來下。”
“啊,好。”黑子跟上相澤的腳步。
“等等可能需要你去做個筆錄,不用害怕。實話實說就行。”相澤瞥了眼黑子,淡淡道。注意到她身上披著的外套,黝黑的眸子暗了暗。
來到警局,黑子坐在座位上,跟警署的人詳細述說著這回碰到死柄木的詳情,并將樣貌等明顯特征報告以便他們對死柄木有更深的了解。
“給,喝點吧。”相澤遞給坐在樓道里上錄完筆錄的黑子一瓶熱紅豆湯。
“謝謝,相澤老師。”黑子接過捧在手心,小口抿著。
二人無言,只是靜靜地看著窗外的夕陽。
許久,
“對不起。”相澤突然出聲。
黑子愣了下,咽下嘴里的紅豆湯。“相澤老師有什么好道歉的”
“每次都讓自己的學生陷入困境,當老師的我卻不能及時救助。對不起。”他又說了遍對不起,略煩躁的打開煙盒掏出根煙叼在嘴邊。
黑子摩挲著紅豆湯的杯壁,眼皮低垂。
“不是老師的錯,怪我又沖動了。獨自一個人與敵人打斗什么的,是我高估自己了。”
看到黑子的黯然頹廢樣,相澤伸伸手想安慰她。又覺得不太妥當,收回手摸上自己的后脖頸。
“話說相澤老師每回都會將所有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呢...真的和我剛開始了解的不一樣呢。”黑子突然開口打破沉默。
“”
她抬眼看向相澤,“在上學之前,我調查過相澤老師。曾經(jīng)將我們上一屆的所有人都開除的魔鬼老師。那時候就覺得老師有點可怕。”茶粉色的眸子里滿是認真。
“那是因為...”相澤見她提起這件事,略頭疼的解釋。
“不想聽。萬一知道的多了我也被開除了怎么辦。”黑子放下紅豆湯,捂住自己的耳朵。
相澤看著突然耍小性子的黑子,抿唇。喉結上下滾動,“不會開除你的,畢竟你也是學年代表。”
黑子板起嘴,“只是因為我是學年代表嗎”還以為會夸我優(yōu)秀啊什么的。
相澤凝視著她茶粉色的眸子,一時啞語。過了會兒,將手搭在黑子頭頂揉了揉,“小孩子...”
黑子掙脫著相澤的魔爪,捋頭發(fā)。“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jīng)快成年了。已經(jīng)快到法定結婚年齡了哦!”她氣洶洶地鼓著腮幫振振其詞。
結婚年齡...
相澤想起午夜跟他提起過得事情,黝黑的眸子閃了閃。“知道了,走吧。大孩子——”他輕笑一聲呼喚著黑子。
“唔...”黑子對前面的相澤做鬼臉,不情不愿地跟在其身后。“我不是大孩子,是大人。”
“是是是——”相澤敷衍著她。
走到警署門口,見一位淡金色發(fā)絲的男孩站在大樹蔭下,似乎在等什么人。
黑子收起跟相澤解釋地心,疑惑地歪歪頭。“勝己”
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男孩回頭,猩紅色的眸子對上她地疑惑:“啊。”
黑子收攏披在肩上的外套,小跑過去。“你怎么來了”
“來接你。”爆豪面無表情地吐出三個字,抬頭看向她身后的相澤,眼里晦澀無比。
二人來了個短時間的眼神交鋒。
黑子也扭頭看向相澤,“那——”
“既然有人接你,那我就不送了。”相澤淡淡吐出一句話,跟黑子告別。
她對相澤鞠了個深躬,“今天也麻煩老師了。”轉身跟上前面的爆豪。
“勝己,你最近變了啊。”
“啊老子哪里變了”
“變得像個暖男哎。又溫柔又體貼的。”
“...矮子你是說老子以前不溫柔不體貼嗎”
“唔...”
“...外套拿來。”
“不要,脫了外套你讓我怎么回去啊...”
相澤站在原地,將嘴里叼著的那根煙點著。吐出口煙霧,霧氣繚繞擋在眼前,雙眸看向逐漸
遠去的二人拌嘴的身影。
“呼...”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上完課就又快樂周末了啊!!!(尖叫)
愛滴魔力轉圈圈(胡亂搖擺的頭發(fā))有沒有感受到我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