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按嚴子畫作燒的陶人啊”安陽激動地安利道,“據(jù)考證,是嚴子親自監(jiān)工捏的,按秦朝制式做的朝堂諸臣上朝陶圖啊已經(jīng)是國家寶藏預(yù)定了,千萬不能錯過啊”
“那是相里云監(jiān)工的,”那少年神色有些復(fù)雜,“應(yīng)該叫相里坑。”
“就是嚴坑”這些迷弟迷妹們不接受反駁,紛紛發(fā)言,提起這坑里雕塑藝術(shù)性和歷史性,力圖把少年安利進粉圈。
最后讓少年無奈地承認了這就是嚴坑。
“對了,這是哪里,我迷路了。”少年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哦哦,”安陽笑了笑,“這里是始皇陵的后山啊,你順著這條路下去,就是正門出口了。”
“原來如此,”嚴江微微皺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出來s拍照,結(jié)果包丟了,手機也在里邊,能借我打個電話么”
安陽本就是熱情少年,當(dāng)然好啊好啊,將手機解鎖遞了過去。
嚴江接過手機,先看了眼年月日,記在心里,然后打了個電話。
是空號。
他笑容淡了些,將電話還給了安陽,說沒打通。
看他神情失落,幾個少年少女紛紛上去安慰他,讓他再打幾次。
嚴江說不用了,他自己可以想辦法,然后問了下周圍有沒有金店,他s的配飾可以拿去換點錢重新買手機。
安陽給他拿地圖定位之后,他便離開了。
安陽的幾個朋友小聲說著這位小哥哥可真帥,只是運氣不太好。
于是眾人將話題轉(zhuǎn)開,說起秦始皇的雄才偉略,還有那甜蜜的愛情故事。
陰冷的陵墓里,陛下疲憊地眾通風(fēng)口飛回來,對上了老虎饑餓的目光。
陛下本能地看了一眼自己那棺木,確定躺地很好,還回到青春期,阿江說這是涅槃,這才不悅地盯了老虎一眼。
但心里又有點抱怨,想起了蘇醒時那變得冰冷無色的鳳形玉佩。
它踩到玉佩上,很是不悅。
垃圾玉佩,讓阿江和它蘇醒便罷了,將這老虎復(fù)活過來做甚
就在這時,機關(guān)響動,嚴江背著一大塊牛肉,換著一身清爽的t恤短褲,提著超市口袋走入了主墓。
“吃飯了,花花。”
老虎愉悅地撲了上去,還小心機地的拿尾巴把飛過來的陛下抽開。
回家路上番外
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
一只老虎小心地潛伏在草地里,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水池邊飲水的羊群。
它小心謹慎地靠近,每當(dāng)有羊機警地回頭時,就仿佛被石化了一般,一動不動。
終于,它一個虎撲,利爪將羊死死按下,一口咬斷它脖子。
羊群驚恐四散。
老虎則漫不經(jīng)心地叼起肥羊,踩著輕盈的貓步回到了一處甚是華麗的帳篷里。
嚴江看到花花回來,幸喜地上前撫摸虎頭,老虎也撒嬌地瞇起眼睛,勾起尾巴,享受著主人親昵。
一只貓頭鷹突然闖入的老虎嚇到了,瞬間收縮毛羽,本能地嚇成了一根細瘦的樹枝。
然后看人虎一家親,這才松了口氣,但又瞬間不悅,幾乎就想開口讓人把這老虎打殺。
但最后只能悻悻地將頭轉(zhuǎn)開,懶得看他們的膩歪。
“花花啊,這是陛下,以后你們就是朋友了。”嚴江擼著老虎,又介紹起了鳥兒。
花花虎目凝視了一會嚴江,淡定地轉(zhuǎn)開頭,毫不擔(dān)心。
就在這時,一只油光水滑的短尾巴猞猁也走了進來,正想向嚴江懷里拱去,就被老虎不悅地揮爪拍開,并且反復(fù)了好幾次,只能委屈地縮到一邊。
“毛毛餓了吧。”嚴江笑了笑,將花花叼來的羊切下一條美腿,遞給了猞猁。
花花有些不悅地兇了猞猁,但立即被主人抱住大腦袋安撫下去,和主人滾成一團。
猞猁看著羊腿,又看著花花,似乎很想加入,但被花花一兇,又縮了回去。
貓頭鷹看得不屑一顧,這人類也是心大,成天與猛獸為伍,也不怕被反噬。
和老虎滾完之后,嚴江又給陛下喂了肉食,給它梳理著毛發(fā),說等它傷好了,就以后天天給它吃好吃的。
陛下心中一時無比輕蔑,等它傷好了,它就是餓死、從天上掉下去,也不會吃他一口肉。
嚴江是阿爾沙克的好朋友,又喜歡養(yǎng)育動物,還能收集草藥為人治療,在草原很有名氣。
很多人知道他的愛好后,打到未死的猛獸幼崽都會給他送過來。
于是嚴江便漸漸有了個動物園。
但花花是永遠的正宮。
有一天,有人在里海邊撿到一只快餓死的貓頭鷹。
相比其它毛茸茸,這只鳥兒甚是高傲,對嚴江愛理不理。
但嚴江就吃它這一套。
為鳥兒的身心健康操碎了心。
便冷落了花花。
花花于是脾氣越發(fā)暴躁不安,對著自己的貓科小弟們發(fā)脾氣,還趁嚴江不在時總搶它們的食物。
小弟們覺得老大不好惹,成年后便漸漸四散離去。
花花終于有了更多時間和主人在一起。
有一天,他們在草原上遇到了一個俊美的青年人,他受了傷,過來求醫(yī)。
嚴江為他刮去腐肉,清理傷口,止血縫合,得到的回報是一只超可愛的獰貓。
傷好之后,青年人問他愿不愿意和自己走。
嚴江拒絕了。
“我叫提爾斯,”青年只是微笑道“希望下次再見時,你會改變主意。”
又到一年夏至?xí)r,嚴江已經(jīng)在阿爾沙克身邊任職兩年,今天,他終于通過星辰的歲差,確定了自己穿越到了歷史的哪一年。
他思考了大半個月,終于決定回國。
這自然遭到了拒絕,阿爾沙克甚至覺得這是一種對他信任的背叛。
嚴江和他吵了兩次,第三次時,阿爾沙克意外地妥協(xié)了。
他愿意讓嚴江走,但希望嚴江能再等些時日,讓他親自送他一程。
嚴江松了一口氣,當(dāng)然同意了。
沒有多久,他便遇到了提爾斯。
“嚴,你做了什么讓阿爾沙克不愿意公開除去你,”那位青年微笑著看著他,“準備在邊境悄悄除掉你”
嚴江皺眉“你是誰”
若是假的,這個人挑撥離間,肯定不懷好意,如果是真的,能知道阿爾的布置,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提爾斯,我叫提爾斯狄奧多圖斯。”對方微笑著回答。
狄奧多圖斯,在狄奧多圖斯大將占據(jù)巴克特里亞省稱王后,就成為了王國的國姓。
中國稱這里為“大夏”。
“若你愿意相信我,我會在阿姆河畔,等待你的到來。”青年優(yōu)雅地鞠躬,轉(zhuǎn)身離去。
阿爾沙克想除去他,卻并沒有防備他。
所以當(dāng)嚴江毅然一箭擾亂陣形逃亡時,一時竟沒有幾人追去。
提爾斯甚至差點就殲滅了阿爾沙克的近衛(wèi)隊。
嚴江隨著他來到了大夏。
也殺死了他的父親。
只是結(jié)果并不太好。
提爾斯,那是一個和他一樣心狠的男人。網(wǎng),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