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凱往旁邊讓了讓,“我可照顧不起,今晚我還得回家,周既你照顧吧。”
周既倒是沒讓,只笑看了一眼蘭蘭,對著向姐道:“現(xiàn)在做生意不容易啊,連坐0臺0小姐都學(xué)綜藝開始用寫劇本煽情這一招了啊?”
“沒有,沒有,周總,真的呢。”向姐道,“蘭蘭,還是在讀的大學(xué)生。”
大學(xué)生沒什么了不起的,但是用在坐0臺上頭,的確可以加價。
會所現(xiàn)在是只陪酒,出不出臺全看女招待自己,都在夾縫里生存。周既他們要了幾瓶洋酒,蘭蘭她們晚上的抽成就有了。
喝過酒,周既轉(zhuǎn)頭問蘭蘭,“出臺嗎?”
蘭蘭咬了咬嘴唇,似乎做出決定很艱難,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而周既點她,真不是被她的劇本感動了,也沒什么挽救苦情失足女青年的高尚情操,只不過是因為她話不多而已。
到了酒店,周既先去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等蘭蘭,有點兒尷尬的是雖然憋得慌,卻實在沒法對蘭蘭敬禮。
卸了妝,蘭蘭雖然只稱得上清秀,但年紀(jì)輕,皮膚富有彈性,腰也細(xì),胸也不算小,怎么也不至于讓男人沒有性0欲。
周既看了看蘭蘭,又看了看□□,“給你加錢。”
服務(wù)不同,收費當(dāng)然不同。
蘭蘭吸了口氣,周既往后靠了靠閉上眼睛。腦子里浮現(xiàn)的臉卻是沈來,心想怎么不是沈來她媽沒錢治病啊?
“為什么來做這個?”周既睜開眼睛問蘭蘭。
蘭蘭不解地抬起頭,她現(xiàn)在怎么聊天?
“缺錢可以賣個腎啊?再不行還可以賣□□,來錢更快。”周既道:“雖然都不合法,不過你現(xiàn)在做的這個也不合法。”
蘭蘭坐起身,不明白周既什么意思。
周既起身擦了擦,套上衣服,給蘭蘭微信轉(zhuǎn)了二百五,離開時道:“既然當(dāng)了biao子就別立牌坊,業(yè)務(wù)技術(shù)都過不了關(guān),做什么服務(wù)業(yè)?你以為真是張開腿就能賺啊?消費升級懂不懂?”
周既走后,也不在乎蘭蘭會不會在背后罵他祖宗十八代,反正他不懟人心里就煩躁,尤其是女人。
蘭蘭當(dāng)然罵了周既,自己變態(tài),硬不起,還侮辱別人?
沈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手機振動懶得接,等它自動停,結(jié)果手機成了永動機,逼得她不得不睜開眼忍受著刺眼的手機光看看是哪個王八蛋。
看到周既的名字,沈來索性關(guān)機,繼續(xù)倒頭大睡,再后來沈來便聽見了敲門聲,心里直覺不好。
沈來生怕吵醒了張秀苒,衣服都顧不上穿就跑到了客廳,從貓眼望出去果然是周既這混蛋。
沈來打開門,使勁兒把要進(jìn)門的周既推出去,自己也跟了出去,怕吵醒張秀苒順手還關(guān)上了門,急赤白賴地問,“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周既?!少跑我這兒耍……”酒瘋。
后面兩個字被周既急不可耐地吞進(jìn)了肚子里。
沈來抬腳就想踹周既,卻被他順勢拉住一條腿環(huán)到腰上。真是作死了,沈來可沒有在自家門口上演活春宮的愛好,張嘴差點兒沒把周既的舌頭咬斷。
周既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指著沈來說不出話。
沈來得意地瞪了周既一眼,才發(fā)現(xiàn)悲劇了,她沒有鑰匙,身上就穿著極短的小吊帶睡裙,夏天睡覺本來就穿得涼快。
“周既,你趕緊給我滾。”沈來惡狠狠地道,等周既走了她才敢敲門喊張秀苒,還得找借口,心里盤算著只能說自己夢游了。
周既忍住舌頭疼,“沒帶鑰匙?我?guī)湍闱瞄T。”他抬手就往門上敲,虧得沈來眼疾手快。
“你想干什么,周既?”沈來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