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乃是郢王殿下府上的。”唐嫵見跑不掉了,就只好應(yīng)了聲,她只希望他能看在郢王府的面子上放過她。
郢王殿下
承安伯咧嘴一笑,興致立馬就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當(dāng)初他就想不通,那妓院的老鴇再是有錢,也不會有那個底氣把他親自送來的金銀字畫都退回來。
還有弄出那么大動靜的出閣宴,也是說沒有就沒有了,這不顯然有貓膩嗎
他即刻便派人偷偷去跟著,等了足足一天,才發(fā)現(xiàn),居然有馬車來接人了探子還報(bào),來接人的馬車沒有標(biāo)記,除了大紅色的棚頂,便沒什么特別之處。且那駕車的車夫一看就是個老手,特意在大巷子和小巷子里繞了幾圈,最后才沒了蹤影。
最后他派去的人實(shí)在怕暴露身份,只好調(diào)頭走掉了。
這才讓他徹底丟了她的消息。
自那以后,他便覺得他院子里的姑娘,好像都黯然失色了。他瞧著他伯府大院子里那一張張平淡無奇的臉,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他做夢都能夢見那白皙圓潤的玉足,和那如夢似幻的嬌嗓子。他只恨當(dāng)時沒有直接掀開她的面紗,將她就地正法。
沒法子了,他只好再去君夢苑尋樂子,誰知一去,竟然看到了那個聽說和唐嫵一起被買走的舞娘
她居然又回來跳舞了。
承安伯興味大起,就將連詩音買了回去。一開始連詩音還什么都不肯說,到最后還是吐了口子。
在這世上,就沒有入了他的門,還能跟他較勁的姑娘,你有多大的脾氣,那就得遭多大的罪。
承安伯自打知曉了這個事之后,就在院子里淫笑了不知道多久。
他當(dāng)時就在想,若是世人知道了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郢王殿下,居然去花樓尋姑娘,他看京城里那些個貴女,還有哪個敢瞧不起他。
男人在世,哪個不想當(dāng)風(fēng)流爺
“是唐姑娘吧,嗯”承安伯猥瑣的笑容,讓唐嫵盡收眼底。
承安伯前后看了一下,見沒有人就開始動手動腳。郢王府的姨娘,他就是就地辦了她,她敢聲張嗎
“你別,你別碰我。”唐嫵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
“喲,聽這聲音,那就是你了。”承安伯連連低笑,“唐姑娘真的是讓我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爺夜里只要一想到你,下面就燙的厲害,你說這可怎么辦”
“此乃佛家凈地,伯爺莫要如此講話。”唐嫵往后連退了兩步。
這到底是外面,來來往往的人太多。承安伯連吞了兩口唾沫,獰笑道“不如唐姑娘跟我去里面,我給唐姑娘念首佛經(jīng)聽”
唐嫵定了定神,大口呼了一口氣,“妾身是與王妃一同來的,她現(xiàn)在在東佛堂,馬上就要過來了。”她快速地算了下時間,想著王妃她們很快就要出來了,只有見到了人再喊,得救的希望才能大些。
于是她裝的更加怯弱,挪著碎步向后退。
承安伯用十分下流的目光打量著唐嫵的胸和臀,無所畏懼道“等她來了,我們事都辦好了。不然你進(jìn)去,叫我拍兩下也行,順便再讓我看看你的小臉蛋。”他也知道危險,可架不住有多危險,就有多刺激。
他今日是鐵了心準(zhǔn)備對唐嫵用強(qiáng),堅(jiān)持了一小會兒就用蠻勁將她往西佛堂里拽。就在這時,東佛堂的一眾貴女都出來了。
她們?nèi)齼蓛山Y(jié)伴朝著這個方向來,惹得承安伯大罵了一句娘。
唐嫵見到了郢王妃,便故意高呼了一聲。
佛堂里說話都不許大聲,更何況是吆喝安茹兒厲著眼睛瞥向了唐嫵這頭。
承安伯見事情不好了,就恨聲在她耳旁道“你個小妖精有種這輩子都在郢王府躲著,不然你哪日叫老子逮到,老子活生生拆了你。”
這下一眾貴女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唐嫵這。
唐嫵可沒心思覺著尷尬,她這一刻倒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看著她才好。
安茹兒快步走到唐嫵面前,低聲訓(xùn)斥道“你清不清楚這是哪這是龍華寺是佛家圣地這兒豈容的你大聲喧嘩”
承安伯在一旁咂咂嘴,用同樣小的音量道“瞧瞧,還是這郢王府的家教森嚴(yán)吶。”
安茹兒這才注意到唐嫵身邊的人是承安伯,她抬起下巴,對著他道“承安伯這是什么意思”
承安伯立馬笑開了眼,說他什么意思都沒有,就是恰巧路過,路過。
這時孫念琪拉著安茹兒的手臂小聲道“安姐姐,她這是什么狐媚子本事,這才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勾搭到承安伯身上了”
武安侯夫人推搡了一下孫念琪,呵斥道“你是個姑娘家”
武安侯夫人被她這唯一的女兒氣的不行,這女子再是狐媚,那也是郢王房里的人,看不慣可以,說出來可就麻煩了
孫念琪又撇了撇嘴,噤了聲。
安茹兒簡直都?xì)庑α耍€沒來得及給她使絆子,她就將自己的臉面都丟了干凈
可真是天生的本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