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瞇眼瞅瞅她水嫩俊俏的五官,然后順著她那精巧的下巴目光下滑,
“荷官”白皙的脖頸到胸前緊致飽滿的大燈,黑色的c罩除了頂端密實,其余全部鏤空。
羊脂玉般潔白的高傲上面,褐青色的血管像樹葉的脈絡似的分布其中,清晰可見,
兩盞晃眼大燈的廬山真面目,在我的凝視下一覽無遺。
乖乖!與眾不同的是兩個大燈之間紋了一只艷麗的“蝴蝶”,振翅欲飛、栩栩如生。
“荷官”看著文靜,但是看她紋身的部位,我不得不重新定義她的嗜好。
喜愛花、草、蝶、蟲,紋身的女孩,基本都很另類。
特別是私~密處紋紋身的女孩思想奔放,多情善欲,生活富有情趣。
我在臆想這樣的女孩對男生是怎樣一種誘惑,或者她會怎樣誘惑男生。
我的偷窺被她有意間捕捉到了,與其說她捕捉不如說她也在偷瞄我。
她微微一笑,粉臉泛紅,我知道我的眼眸已經(jīng)讓她不淡定了。
我不敢有一丁點的回應,面無表情的裝作一次不經(jīng)意間的目光碰撞。
我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盯著她“龕干子寶”的動作。
“荷官”對于“龕干子寶”這樣駕輕就熟的份內事,她做的游刃有余,沒有一點負擔,
她不用擔心自己到底“龕”出的是“干子”還是“對子”,因為輸贏與她無關。
她不論“龕”出的是“干子”還是“對子”,最終選擇權在我和穆天賜這里,我們不滿意她可以重新來過。
甚至她在“龕寶”的過程中,不用刻意去把握鋼镚轉動速度,以及搪瓷碗接觸鋼镚的角度。
所以她還有時間東瞄西看,捕捉我偷窺的同時,還能和我來一次機緣巧合的對視,露以羞柔一笑。
我不敢再去偷窺,更不敢向下深層次探索,我怕上官云熙發(fā)現(xiàn)不高興,更怕自己中毒。
我的目光自然的滑落到“荷官”的手上,因為她在做最后的“龕寶”動作。
我忙里偷閑的瀏覽“荷官”的風景,穆天賜可沒有我這么清閑。
他的眼睛睜的像銅鈴一般,追隨著“荷官”的動作,眨都不敢眨一下,直到“荷官”動作完成。
他才轉動脖子看了“荷官”和金少一眼,他在征詢他倆的意見,其實她更想得到“荷官”的暗示。
“荷官”被我瞄的春心蕩漾,我想她現(xiàn)在也許都在回味我的眼神。
她哪里知道自己這把到底“龕”出個什么玩意,她對穆天賜的目光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兩位老板!你們誰先說話?”
荷官故意屏蔽穆天賜的眼神,而是伸出纖細的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穆天賜雖然全程追蹤“荷官”的動作,但是搪瓷碗里“龕”著的到底是“干子”還是“對子”?
他仍然是處于模棱兩可的狀態(tài),金少也是看了個寂寞,沒有把握性的建議給穆天賜。
“荷官”直接屏蔽了他發(fā)出的信號,他不由的抓耳撓腮難以決絕。
“秦冠!你先選擇!你選完,我擎著!”
穆天賜狡猾的一面又露了出來,他自己心里沒底干脆利用我來甄別心中二選一的答案。
狗日的穆天賜心眼挺活泛,他這是干脆來個以退為守。
我心中暗想老子要不是道行深,今天還真盤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