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穆天賜已經(jīng)令利智昏,我如果推脫不和他對局,必然招來他更加盛氣凌人的架勢。
“我們繼續(xù)玩“龕干子寶”,一局500——1000萬,由“荷官”執(zhí)行操作過程。
我們兩個既不碰碗,也不碰鋼镚,只賭眼力。
你能贏完我的1000萬籌碼,我自己退出競爭,從此不再糾纏上官云熙。”
穆天賜突然改變押注數(shù)額,我知道1000萬一局對他來說也許有些上頭。
分兩次賭1000萬,一次搏殺不死,還有二次翻身的機會,給自己留一個緩沖的余地。
由“荷官”操作也是控制不讓我上手,自己“龕干子寶”手藝幾斤幾兩他自己清楚,
他是怕技不如我,更怕我“出千”,這完全是對我強加設(shè)防,
說明他沒有把握贏我的底氣,首先在氣勢上他已經(jīng)輸了。
我清楚黑妹不會輕易把籌碼交給蕭少,現(xiàn)在是空檔時間,
閑著也是閑著,摟草打兔子順手加個菜,它不香嗎?
我看穿了穆天賜的小心思,我覺得這家伙頭腦多少還是有些狡猾。
獵物已經(jīng)自己走進了獵人的陷阱,獵物終究是獵物,就算他再狡猾無非多蹦跶幾下。
我本不想同意他出爾反爾,但是他自己主動加上了,不再糾纏上官云熙的條件。
我本來要給他做外科闌尾手術(shù),現(xiàn)在順便連痔瘡也給他割了,這就讓我不再堅持。
“嘿嘿!有點意思!”
我做了個ok的手勢,心中暗想,常言說的一點都沒錯:
(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呀!)只要你開心,我陪你玩就是!
我表示同意穆天賜的提議,按照“對局一對一”的規(guī)則,
如果一局中我倆都認為是“干子”或者“對子”,意見相同,那么本局便視為棄局。
由“荷官”再次操作,直到意見相左賭局成立。
按理今天的賭局的“荷官”應該由金少擔任,“龕干子寶”的活也是得他來干,哪有拿錢不干活的理。
但是金少以自己捻不轉(zhuǎn)鋼镚為借口,請求漂亮“女荷官”為其代勞。
穆天賜表示沒有異議,我更是無所謂,對我來說不論誰“龕”都他娘的一樣。
落地生“花”還是生“1”,全都在我的無死角的監(jiān)視之下。
金少的請求令“荷官”異常開心,也許荷官被賭局架空是一種悲哀的心態(tài)吧。
“荷官”表現(xiàn)的很愿意為金少代勞,“荷官”前后左右踅摸半天,從角落里找出剛才被金少扔出去的搪瓷碗。
我和穆天賜不約而同的對面坐了下來,主位自然留給“荷官”。
她來到賭臺前伸手用搪瓷碗罩住兩枚鋼镚,輕輕的拉到自己的面前。
“荷官”拿起鋼镚輕松的做了兩次熱身,第一把她“龕”出個“干子”第二把她“龕”出個“對花”。
“荷官”柔中帶剛的腕力,使鋼镚在桌面上輕盈的轉(zhuǎn)動,鋼镚的界面轉(zhuǎn)換也是在亦真亦幻之間。
“龕”碗落幣也是一氣呵成,動作干凈利落,“荷官”的基本功很扎實。
“兩位老板!熱身結(jié)束,出現(xiàn)“干子”和“對子”的比例是1:1,
說明現(xiàn)在的賭具沒有問題,現(xiàn)在是公平對局,二位請上眼!”
“荷官”一手托兩家的言語說的很專業(yè),正常流程走的也很規(guī)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