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呂婷也說“在這件事上,我們是綁在一起的螞蚱”
王思琪坐到了一邊,做為當事人,她的處境十分尷尬,聽到我的話之后沉默了很久說“明澤,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
我無奈地攤攤手說“現(xiàn)在什么線索也沒有如果你能想起那個紙人的來歷就好了,那個紙人之前就是郝興國的容身之所,可以說如果沒有那個紙人,你就不會遭遇到這些事,只要找出了紙人的來歷,我們一定能遁著蛛絲馬跡找到郝興國”
王思琪揪著頭發(fā)痛苦地說“我真沒有用,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看著王思琪痛苦的樣子,呂婷和文亦玉忙上前去安慰,我的痛苦又有誰來安慰啊,我垂頭喪氣地看著來來往往的情侶,突然間腦品靈光一閃說“或許我們可以用推論法來找出一些線索”
“什么推論法”大家齊聲問道。
我頓時興奮起來道“每個人每一天都會做一些事情,只要將種種事情串聯(lián)起來就能推斷她其余時間在哪里,做什么,做了什么”
呂婷說道“就像你從市中心回到學校,雖然中間一段路你忘記了,但是只要將兩端的路記起來,那空白的那段路就呼之欲出了”
“對就是這樣”我坐在王思琪的面前,問道“思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做那樣的夢的”
王思琪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們說“大概一個多月前吧”
“具體點”
王思琪想了想說“上個月三號,我記得是星期一”
我點點頭又問“那之前的三天你去過哪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仔細想一想”
王思琪摁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得人心疼,我有些不忍,說道“如果想不起來的話,就算了吧”
呂婷向我擺擺手,示意別打擾她,過了一會兒,王思琪說道“我想起來了,我表叔,對,是我表叔”
“你表叔怎么了”我追問。
王思琪說“我表叔在市里開了一家中藥鋪,上個月一號,表叔和我聊天,說要去山村收一批藥材,我恰好沒什么事,就央求他帶上我”
“然后你表叔就帶上你了”我問。
王思琪點點頭回憶道“我表叔拗不過我,答應(yīng)帶我去山里玩玩,那次我們?nèi)サ拇遄咏星鄮r村,我們在村里收了很多的藥材,將表叔的小貨車都裝滿了,之后就回來了,表叔請我吃了一頓飯,我們在學校門口分手的”
我忙問道“只是這些在青巖村或者回學校的路上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王思琪又想了想說“我只記得這些了”
我摁著眉頭說“給你表叔打個電話吧,也許他還記得你不記得的事情呢”
王思琪掏出手機給她的中藥鋪的表叔打電話,過了一會兒掛了手機說“我叔的記憶和我是一樣的,就是收了藥材回家,沒有發(fā)生其它的事,他還一個勁地問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沒敢說”
“嗯”我點點頭,又陷入了沉思,呂婷掏出手機打開百度地圖找到青巖村的位置給我們看,問道“看看是不是這里呀”
王思琪點了點頭說是,我的眼睛也一下就亮了起來,說道“不錯,就是這里了”
呂婷奇怪地看著我,不知道我說的不錯是什么意思。我指著地圖解釋道“上次我追那鬼嬰的時候,就是追到這座山上,只要下了山就是青巖村了,所以,我認為郝興國與青巖村有莫大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