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莧拍了拍肖鳴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從法律上來說,我作為一個成年人,是擁有絕對自由的交往權(quán)力的,你不能橫加干涉。”
簡而言之一句話,她想跟誰交朋友跟誰交朋友,他管不著。
自動在大腦翻譯了一下這句話,肖鳴氣得臉色通紅,“你就不怕我告訴爸媽?”
自己都多少年沒有聽過類似的威脅了,仔細琢磨琢磨還挺親切。
白莧彎了彎眉眼,那理直氣壯的模樣能把人氣死,“不怕。”
她沒什么需要求到肖問東和顧韻兩人的,所以并不在意。
“早晚你會吃到教訓(xùn),知道好歹的!”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肖鳴冷漠的丟下這么一句話后,就氣急敗壞的揚長而去了。
看他眼睛里直冒火,還以為他要打自己一頓呢。
拍了拍胸口,白莧輕舒了一口氣。
比拳頭大小的話,自己確實是不行。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由得誤會了什么,本來孟既庭也要去洗手間,沒想到這么不湊巧。
“孟總。”白莧進入角色非常的迅速,這一聲一聲喊的比沈興柏都勤快。
“熱風(fēng)機細菌多,您需要濕紙巾么?”
“嗯。”
這邊孟席津剛點頭,那邊手上就多了個單獨包裝的小玩意兒。
功成身退之后,白莧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將濕紙巾放到口袋里,大概三秒鐘過去,孟席津猶豫了一下,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送給自己的特助。
“幫我調(diào)查一下白莧的情況。”
雖然是姐弟,但那個少年言語之中似乎全然沒有尊重,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因為知道BOSS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所以沈興柏完全沒有想這么多。
到底被那個死丫頭叫了這么多年的哥哥,盡管沈興柏努力使自己變得客觀,但實際上還是添油加醋說了一下她現(xiàn)在的狀況。
“二十六年前肖夫人在醫(yī)院抱錯了孩子,白莧是遺落在外面的那個真千金,最近一段時間才被找回來。不過肖先生和肖夫人好像都不怎么管她,平常只有肖鳴和她兩個人在家。”
原來是這樣。
看完這段話之后,孟既庭將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這么一來,那輛明黃色的法拉利就能解釋的通了,應(yīng)該是肖家車庫里放著的其中一輛,她借來開的。自己第一次遇到白莧的那一天,也不是因為她有多動癥,而是猛然到了一個新的環(huán)境中,女孩兒正在努力強迫自己記住和適應(yīng)這里。
想來高爾夫球場這里玩耍,因為肖問東他們從不關(guān)心,所以白莧還要自掏腰包。
親生女兒好不容易回家了,居然只給一百萬的零花錢。想起白莧小聲問自己能不能合辦會員卡的場景,孟既庭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真是一對不負責任的父母。
怪不得她那么想給自己當助理呢,大約是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才剛來就想要自力更生了。
吃過午餐,幾人休息了一會兒,然后默認往高爾夫球場去了。
走在路上,孟既庭看著遠遠墜在后面的女孩,猶豫了一下,他稍稍停步。
感覺前面影子的變化,白莧抬頭。
“薪水一個月三萬可以么?”
三、三萬?!
聽到這個數(shù)字的沈興柏差一點就崩潰了。
想起自己剛到孟氏實習(xí)的時候,一個月只有兩千塊錢的工資,白莧倒好,起步都比自己高了十幾倍。
他就問一句,憑什么啊!
自己之前的那兩個助理,拿歐元差不多也是這個數(shù)。雖然覺得有點吃虧,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不是賺錢,白莧還是笑瞇瞇的點了點頭,“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沈興柏:別說話,我想靜靜。
白莧:乖巧.jpg
孟既庭:嘖,肖氏夫婦不是好人。
嗚嗚嗚嗚嗚,我也想月入三萬……
越吹越羨慕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