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聯(lián)盟入侵雄英,攻破了學校堪稱軍事堡壘的防御,在戰(zhàn)斗結束之后,盡快處理傷員統(tǒng)計損失的同時,學校方面也加強防御。
他們發(fā)現(xiàn)敵聯(lián)盟組織中有傳送類的個性,敵聯(lián)盟能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在j演練場,只因為那個叫黑霧的成員。
而白鏡身為打敗敵聯(lián)盟首領死柄木吊的雄英學生,在這件事被媒體報道后,不可避免的遭到了史無前例的關注。
以至于白鏡連校門都出不了。
“校門蹲守的記者越來越多了。”
根津校長靜靜站在監(jiān)控室中央,“雄英一年級剛入學的學生打敗了連雄英老師都束手無策的敵聯(lián)盟,僅僅是這種程度的八卦還不夠歐爾麥特拍攝一次雜志參加采訪,誰走漏了風聲,讓他們知道羽生同學和這段時間專殺職業(yè)英雄的英雄殺手關系匪淺。”
午夜老師捂唇笑的意味深長“英雄殺手這一屆的學生還真是不得了呢。”
“疑似身懷罪名的學生,雄英是否該必須包庇這種完全不負責任的新聞標題,編輯部的人慣會寫那些內容,不論如何,羽生鏡目前是雄英的學生,他暫時不能被任何記者采訪,同時,他必須在至少一名老師的監(jiān)視下審核他的危險性。”
根津校長的想法出乎其他老師的意料,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羽生鏡的個性可攻可守,是現(xiàn)下個性登記中相當罕見的類型,放任他走入社會被敵聯(lián)盟那類的人污染,不如留在學校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根津校長“相澤的傷如何”
“恢復女郎說沒什么大礙,就是要好好休養(yǎng)。”
根津校長點頭。
于是,白鏡在下午臨近放學時接到通知,彼時,他正在休息室整理儲物柜,他單手伸進柜子里,一直乖乖待在柜子里的狐之助像感染了犬類的基因,親昵的側頭躺在白鏡的手心蹭來蹭去,一臉舒服。
綠谷出久說完校方的決定,見黑發(fā)少年神色冷淡的站在柜子旁,手搭在柜子里一動不動,綠谷出久下意識往柜子里看了一眼。
只是只精致的狐貍玩偶,原來羽生還喜歡這種毛茸茸的玩具
綠谷回過神“雖然只限制你在校內活動,但也是變相保護你,英雄殺手近期肆虐成性,行蹤成謎,你一旦暴露在民眾眼里,可能會惹麻煩上身。”
綠谷少年每一句都是在為白鏡考慮。
他似乎從來都沒懷疑過那些記者大膽的標題可能是真的,眼前和他和諧相處的同班同學和英雄殺手關系密切。
白鏡撓了撓狐之助的下巴,臉上冷靜的半點看不出是有寵物的人,“如果媒體說的都是真的呢”
綠谷出久卻笑了,“眼見為實。”
白鏡將狐之助塞進包里,背上包,挎著武器盒,關上柜門,白鏡走近綠谷出久,外表上同是青春少年,可白鏡永遠不會有綠谷眼底那簇仿佛永遠明亮堅毅的火苗。
誰泄露的消息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別人怎么看。
白鏡微微垂眸,灰藍色的眼涼薄如水,“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用心去感應。”
綠谷出久隱約察覺到白鏡話里背后的含義,微怔,“你”
“幫我和小勝帶個話,我今晚不和他回去了,留校查看。”
“還和小勝冷戰(zhàn)小勝當時似乎是擔心你不敵”
白鏡的表情瞬間掛了下來,咬牙切齒“我不敵哈”
綠谷出久“”
他大概知道羽生和小勝鬧別扭的原因了。
白鏡自敵聯(lián)盟入侵后就和爆豪勝己搞冷戰(zhàn),并且心情到現(xiàn)在還抑郁著,綠谷的一句話又戳到了他,白鏡冷著臉離開,直奔雄英校門。
留校察看
說說而已,白鏡怎么可能聽話的呆在學校。
至于老師的命令
白鏡的詞典里,從來沒有別人命令他的。
門口的記者攔攔蒼蠅還算有點用,攔白鏡他們連白鏡什么時候出校門的都不知道。
就連學校的老師知道時,白鏡人已經走的沒影兒了,估計他們也沒見過雄英這么不聽話的學生。
白鏡按點到達便利店,按單子拿外賣,老板這個葛朗臺卻沒急著剝削他,而是指了指坐在店里拐角的男人。
“那個怪人,坐這好一會兒了,沖著你來的,把他趕走,影響我做生意。”
白鏡望過去,角落里坐著個繃帶精,全身上下纏的只剩下一雙干澀的眼睛,死魚一樣盯著白鏡,宛若驚悚篇最后出場的大boss,連氣場都充斥著陰影。
白鏡一言難盡站在原地,很想裝作沒瞧見,但老板應是把他推了過去,慫了吧唧的估計想趕人一直沒那個膽子。
相澤消太穩(wěn)如泰山。
白鏡半點沒有被抓包的心虛,坦蕩的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相澤消太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濕潤的眼肉眼可見的迅速干澀泛紅血絲,“校長讓我看管你,但你估計不太聽話肯定不會乖乖在學校等我,所以我先來一步。”
相澤消太一邊說一邊咳嗽,看著尤為可憐。
白鏡連眼色都沒變化分毫,兩人之間,白鏡無情的讓人側目,“身受重傷也要來管教我,真不愧是雄英最嚴厲的老師,但你為什么認為我會因為你這幅樣子就心軟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