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動亂發(fā)生之際,太郎太刀正和遠征的隊伍在趕回來的路途中。
雖然不受審神者的重視,但身為大太刀的太郎也背負著本丸的任務,遠征途中察覺到自身和審神者的契約有一絲松動,擔心本丸發(fā)生襲擊,帶著遠征隊伍立即返回。
然而依舊遲了一步,他們回到本丸時,一切已塵埃落定,唯有主屋滿地狼藉的血漬昭示著曾發(fā)生的叛主行為。
太郎太刀不愿和叛主之刀同流合污,在和弟弟次郎太刀商議之下,決定一同尋找主人的行蹤。
而此時此刻,主人就站在太郎面前。
“主人啊,請讓我繼續(xù)保護你。”
火光印上太郎太刀眼尾的紅紋,高大凌厲的刀劍試圖重新和白鏡修復破碎的契約,可遭到了白鏡冷漠的切斷。
太郎太刀茫然的望著他。
墮入塵世中的刀劍,已經(jīng)不被主人接納了嗎
“我已經(jīng)不是審神者了。”
白鏡得提醒他這一點,“時政所作所為你我心知肚明,而身為我的刀劍危機關(guān)頭不僅不保護我,反而將本該保護我的武器對準我,我不會再和任何一振刀劍簽訂契約。”
遠處敵聯(lián)盟和雄英的老師學生戰(zhàn)得如火如荼,白鏡也不想繼續(xù)停在原地和往日下屬敘舊。
“可我從未將刀刃指向主人。”
太郎太刀作為刀劍,可謂兢兢業(yè)業(yè)。
但白鏡居然將他和那些沾染不潔之物的刀劍混為一談,太郎太刀將本體抽出刀鞘,銳利的刀鋒親吻上炙熱的火舌,傳說中的大太刀美麗不可方物。
不得不說,拋卻對方的長度,白鏡是很喜歡大太刀的強大。
“我要如何去做,主人才能重新接納我即便是殺盡世間一切污濁,我也會去做”
大太刀宣誓表露忠誠。
白鏡卻感到十分為難,黑發(fā)少年的目光穿透火海看向戰(zhàn)斗發(fā)生的中央地區(qū),笑的敷衍,“我已經(jīng)感受到你的忠誠了,放心,我不會遷怒你,但我不再是審神者,你不用和我再簽訂契約,你自由了,太郎。”
你自由了。
他這幅墮入塵世的身體,該如何自由
可他的審神者顯然并不接納他,嘴上說著不會遷怒,可終究是對所有刀劍都心懷忌憚。
大太刀低垂下眸,纖長的睫毛遮掩下濕潤的金瞳,眼尾的紅紋仿佛也黯淡許多。
他感受白鏡的氣息離他越來越遠,前往人類聚集之地。
白鏡趕到時,正好看到綠谷出久情急之下爆發(fā)出的強大潛力,一直無法準確掌控個性的他,在重傷的歐爾麥特前,使用出了onefora。
當一個人強大時,整個人都會散發(fā)出不一樣的光芒,綠發(fā)少年一己之力擋住了死柄木吊的攻擊,那雙堅定的雙眸中似乎燃燒著不顧一切也要勝利的火焰。
為了守護,所以必須要勝利。
“真是耀眼”
白鏡的目光落在歐爾麥特身上,驚訝于他身上大片的鮮紅,按理說,歐爾麥特不至于敵不過死柄木吊和黑霧。
白鏡和他們交過手,他們合力也敵不過全盛時期的歐爾麥特。
除非,歐爾麥特已經(jīng)步入了倒計時。
因為將onefora交給了綠谷繼承的原因
歐爾麥特和綠谷出久正處于緊張狀態(tài)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秘密已經(jīng)被看透。
“還好嗎”
白鏡出聲,吸引了綠谷出久的注意力,“我沒事,但歐爾麥特”
他擔憂的看向歐爾麥特,別人不知道,但綠谷無比清楚歐爾麥特的身體狀況,金發(fā)的美漫風英雄即便此刻也以燦爛笑容應對。
“一點小傷而已更何況,支援我們的人已經(jīng)來了正義永遠不會缺席”
但可能遲到。白鏡微笑。
“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聊天”
死柄木吊突兀的發(fā)言,他陰沉的直視著白鏡,仿佛他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
明明只是個外賣問題。
白鏡將綠谷擋在身后,“死柄木先生,何必呢,兩敗俱傷。”
少年語調(diào)寡淡,顯然對于和談沒什么期待。
這正和死柄木吊的意思。
“這世界就是有你這樣的人存在,才會變得無趣又混亂。”
“只有徹底毀了你毀了這個世界,才能成為我真正想要的”
白鏡打斷他的話,“少說話,死柄木先生。”
雄英的老師到達時,他們在入口,隔得較遠,只看到中央地區(qū)硝煙四起,隱隱有藍色的光流涌動。
爆豪勝己解決一個敵聯(lián)盟的小嘍啰,見白鏡不知死活的一個人直面死柄木吊,煩躁的直接發(fā)出一發(fā)閃光彈。
死柄木吊被爆豪勝己的攻擊弄的分了神。
爆豪勝己“小心他的個性別被他抓到”
白鏡也很煩,“啊,別打擾我”
爆豪勝己額角青筋暴起,雙眼冒火,而唯一敢撩虎須攔住爆豪勝己的上鳴電氣還在傻乎乎的被電的淌口水。
“你這家伙”
爆豪勝己沖了過去,“別太自以為是啊”
死柄木吊的個性極具破壞力崩壞,被他的雙手觸碰的物體會全部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