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厄看出來了。
其實根本就不是老和尚讓他們來拜訪杜真道長,而是白蓮私自做主,想借杜真道長的手將朱顏殺了。
“師叔不必出手,我自有主意。明日我便會帶白蓮跟朱顏離開。”
杜真道長被苦厄這番冰冷態(tài)度拒之門外。
他暗暗咬牙,臉上顯出猙獰神色。
其實杜真道長跟老和尚關系不好。因為那老和尚處處壓他一頭,就連收的弟子都比他有出息。
杜真道長肯定,如果他跟苦厄硬來的話,吃虧的肯定是他。
但是杜真道長怎么可能放棄到手的尤物。
“師傅,咱們不若直接便將那妖物鎮(zhèn)了,關進地牢。”小童前來獻計。
杜真道長想到地牢,就想到那只新逮住的狐妖。
果真是傳說中魅惑人心的東西,滋味甚是不凡。
但今日一見朱顏,杜真道長便再也沒有那心思去折騰狐妖了。
明珠尤物在前,這等低劣俗物哪堪入眼。
杜真道長打開臥室里通往地牢的密道。
地牢內(nèi)陰暗潮濕,一個個鐵籠子里被封印著諸多妖物。除了妖物,還有一些女人。
這些女人不是妖,而是人。
前頭說到這道觀里常有前來求姻緣的姑娘家。
杜真道長若是見其貌美,再測算出其身世孤僻,無父無母之類,便會將人拘在身邊,猶如妖物那般囚禁起來。
因為沒有人會在意這些女人,所以杜真道長的事并沒有被曝光。
就算有人質(zhì)疑,按照杜真道長在這里的威信。
只需將那些覓得的美貌女子說是妖精,便能順理成章的占為己有。
杜真道長在地牢里發(fā)泄一番,然后重新收拾干凈手上的血跡,拴好褲腰帶,出了屋子。
他原本是要找朱顏的,卻不想那妖物居然自個兒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小院甬道間,身著一襲紅紗的朱顏在月色下更顯魅惑。她披散著長發(fā),白膚紅顏,赤足而來。
那一步一步,就像是踩在杜真道長的心尖尖上,讓他不自覺的呼吸都加重了。
杜真道長眸色一振,臉上卻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不知朱顏姑娘深夜拜訪,所為何事?”
這老道士裝得還挺像。
蘇白月魅惑一笑,“屋子太冷,凍著人家了。”
杜真道長頓了頓神色,似乎真的在認真思索,“是貧道失誤,忘記給姑娘準備火爐了。天色已晚,朱顏姑娘不若進屋暖和暖和?”
“好啊。”
今天老娘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社會真正的黑暗。
杜真道長果然不愧是禽.獸中的禽.獸,一進屋子,就將蘇白月往床上帶。
“道長急什么呀。”朱顏單手撐住杜真道長,將他推離自己一米遠。
杜真道長冷笑一聲道:“你這妖精,還以為我不知道嗎?”
朱顏魅惑一笑,慢條斯理的拉扯著自己身上的紅紗。
“道長真是火眼金睛,我確實是妖精呀。”
朱顏的手觸到杜真道長胸口,慢吞吞的摩挲。
杜真道長被朱顏那張絕世容顏所吸引,下意識粗喘起來,然后猛地將人撲倒。
“噗嗤”一聲,浸入血肉的聲音傳來。
杜真道長抽搐半響,身體僵直。
本來這杜真道長的修為確是不錯的。
只是可惜,他沉迷美色,硬生生將這一身修為給荒廢了。
杜真道長低頭,看著自己被對穿的心口,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原本三十容貌也變回百歲老人。
猥瑣佝僂至極。
朱顏繼續(xù)笑著,抬手一勾,便挖出一顆心。
“道長的心,原來是黑的呀。”
朱顏緩慢收緊用力,杜真道長隨之沒了生息。
“嘩啦”一聲,路過的小童跌坐在地上。嚇得面無人色。
他原本只是想瞧瞧杜真道長跟這美人妖物纏綿的景象,順便也想分一杯羹,卻沒想到這妖物如此厲害……
“喲,還有一個呢。”朱顏推開杜真道長,攏了攏長發(fā)。
小童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在小院門口撞上苦厄和白蓮。
白蓮一直觀察著朱顏,待看到她出門后立刻便將苦厄也一并拉了出來。
“師兄,這個妖女殺了杜真師叔,你還要包庇她嗎?”白蓮一臉的憤恨。
蘇白月?lián)芘艘幌麻L發(fā),面對苦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笑道:“是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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